v简桐的小老公还没搞定,老爷子这边看似搞定了,实则翌日出门还是颇费了一番周折.
靳老爷子的身份毕竟特殊,这一乍然听说临时决定了要外出,整个军区大院都是一番震动。新任的军区领导急忙调动警卫连,靳青山那边听说了也要安排警力沿路打前站。
看了这阵势,简桐才猛然明白,老爷子答应她,这件事看似简单,实则是多么难得的事情。
终究是老爷子否决了一切保卫的相关事宜。老爷子说得好,“我靳邦国一辈子都在为让这块土地和平安宁而用心用力,如果此时还要这样小心翼翼才敢出门,那我老头子忙碌一生岂不是都白干了!”
“没事,就这样普普通通地去。平民老百姓也没人有保卫,可是谁不出门?累”
正在此时杜仲登门拜访,昂藏的男子笃定站在老爷子面前,“靳老爷子,肯相信晚辈么?军警调动起来实在容易引起百姓恐慌,可是老爷子身边只要带上一个晚辈,晚辈敢保证一切无虞。”
靳邦国一笑,“是鸿涛让你来?”
杜仲无声点头萌。
老爷子颔首一笑,“你便是经常去听琴画廊,伸出脖子任凭听琴宰的那个杜仲吧?”
杜仲一听就懵了,小铁塔似的大汉红着脸眼望简桐求救。
杜仲此人其实身上标签很多,相信每一个也都瞒不过靳老爷子的眼睛,可是杜仲千想万想,却绝没想到老爷子竟然用这个标签来做给他的定语!
简桐在一旁笑开,故意当没看见杜仲的求救。
杜仲只能红着脸扛了,“靳老爷子说的是,晚辈的确是经常去听琴那边买画。不讲价。”
“哈哈……”靳邦国爽朗笑开,“杜仲,做男人就该不差钱。锱铢必较的那不是男人。”
杜仲绝对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了,刚刚在老爷子面前还挺从容的,可是此时却像是做错事情的孩子,气场全散。
简桐不能不从心底里佩服老爷子。治人,这叫一个狠!
简桐都差点扑上去当好奇宝宝,好好问问老爷子这都是打哪儿知道的?这世上还有事能瞒得过老爷子不?还有人是老爷子不认识的不?
不过简桐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做。作为老爷子这样背景的人物,的确是该手眼通天的。有些事并非他不知或者不管,只不过他故意装作不知,或者是不愿出手管罢了.
吴冠榕年前又犯过一次老病,医生嘱咐不宜出门,所以虽然是万般的不放心,也只能放了老伴出门。
没有老太太跟着,简桐这也松了一口气。
车子出了市区,渐渐驶入梅山地界,靳老爷子之前还有点兴奋,后来却益发沉重,渐至一言不发。
简桐担心轻问,“爷爷,是否疲累?如果累了的话,您先靠着这小枕头打个盹,到了我叫您。”简桐懂事地提前给老人家准备了小枕头和小被子。
靳邦国摇头,努力一笑,“小桐啊,你昨日问起过爷爷,说到你外祖家醉仙楼的旧事。爷爷倒也想问问你,小桐啊,你自己喜欢喝长相思么?”
简桐郑重点头,“其实是怕爷爷笑话,所以小桐才从来都没敢在爷爷面前卖弄过。其实我的酒量很好哦,梅轩、竹锦他们都喝不过我。”
靳邦国微微挑眉,“这样厉害?如果爷爷还有机会,等你临盆了之后跟你喝两杯!”
“好!”简桐郑重点头。
“可是小桐啊,你有没有喝出长相思里,有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味道来?”
简桐想了想,“我外公去世后,将长相思的配方传给了我妈。我妈本身并不懂酿酒,可是为了完成给外公的承诺,所以从外聘请了工艺师梁叔来。可是似乎后来再酿出来的长相思,味道的确是与家中存下来的酒,味道有所不同了。”
简桐想起曾经有个晚上,蔺鸿涛来凤鸣街找她,说酒吧里的长相思已经卖光,特地来讨一杯长相思来喝。当时简桐就从家里酒窖里储存下来的陈年老酒跟蔺鸿涛坐在路边对饮。那晚的酒喝起来特别醇香清逸,连带着让她对那个晚上的记忆都是分外清晰。
“只可惜我更是从小对酿酒一窍不通,所以只是能从味道上感觉有所不同,却说不出所以然来。后来查了资料,知道酿酒的门道很多,有时候只是水源的改变,或者是烧锅的火候稍微不同,酒的滋味就也变了。我想可能跟酒坊里许多设备都已经改用了现代的设备多少有关。”
靳邦国点头,却抬手指着梅山,“我却多少知道一点。小桐啊,你外祖家的长辈都极聪慧,他们在长相思酒方里加入了梅花。梅花香远,沁骨难忘,正如相思之绵长,所以此酒名为长相思。”
简桐愣愣一怔,已是不由自主吟出那诗句来:“相思一夜梅花发,忽到窗前疑是君。”
靳邦国转头望简桐,欣慰点头,“正是。”.
车子入了梅山,到温泉山庄停下。
简桐却仿佛还被困在那诗句里,久久出不来。其实当年遇见梅轩,似乎也是冥冥之中的一份注定吧?那时候总是觉得梅轩有莫名的熟悉感,他的清雅气质、他身上总是隐隐带着的梅香,总是令她轻易将梅轩与旁人分开。
此时才明白,可能从小家中已经处处沁满长相思的酒香,她闻惯了那酒香里染着的梅花清香,所以才会对梅轩身上的气息格外有好感。
杜仲低声问,“小桐,此时便进去么?”
小桐猛地收回思绪,轻轻摇头,“现在还不到时机。”
悄然嘱咐了杜仲去联络,先安排老人家入主李淑兰房间比邻的房间。蔺水净对靳家的仇恨多年不肯解,所以如果他跟李淑兰之间的事情还没摊开之前,靳邦国就出现的话,可能反倒弄巧成拙。
简桐安排了老爷子休息,这才悄然走出房间来,走上长廊。
此时梅山,一如当日梅山。青山樱雪,温泉扬波。
走上长廊,简桐的心不由得雀跃起来。长廊上的木地板仍旧咯吱咯吱地响着,带了几分捉弄人的意味。简桐索性扒掉鞋子,光脚走在木地板上。她与兰泉曾经共度的那个房间,就在走廊尽头.
为了不打草惊蛇,简桐他们来都没走温泉山庄正门,因为李淑兰房间的窗子正对大门,所以他们绕了个弯才来。简桐情知此时兰泉有可能还不知道她来了。
蹑手蹑脚拉开那扇拉门,房间里静悄悄的,兰泉竟然没在。
简桐皱眉,不知道这家伙又跑哪儿去了。
走进房间,一切如旧,仿佛当日她用过的一枚茶盅还都放在原来的位置。简桐走到桌边去,拿起那茶杯。茶杯下垫着一张纸。
简桐拿起来就笑,那死孩子不知道又玩什么把戏。
白纸上写:“老婆,有礼物。请玩找宝游戏。”.
找宝游戏?简桐皱了眉,转头逡巡整个房间。
好在和室的设计比较简洁疏朗,整体看上去房间比较空旷,并没有太多的地方可以藏匿东西。
简桐先走到博古架去,将架上用以装饰的假古董挨个翻了翻,瓶子罐子漆盒里都什么都没有。简桐想了想,本来转身,又折返回来,手指没去模架上的东西,转而去模视线以下的横隔板下头……
果然有埋伏!
简桐模到那用胶带粘贴了的纸条就笑开,扯出来一看就笑了——那种折法,正是当初那坏家伙玩的小纸条!
简桐打开纸条,看了里面的内容却迷惑了,下意识念出来,“猜猜偶是谁……”
唔?不是色-情小纸条么?什么时候内容变成这么清-纯的了?还“偶是谁”,恶~~
难道某人改邪归正?
简桐还没想完呢,房间里却忽然幽暗下来。此时已是下午,本来房间里的光线已经有点暗下来,忽然电动的窗帘全都无声垂落下来。厚重的丝绒窗帘将夕阳余光全都挡在了窗外。
简桐的眼睛一时适应不良,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简桐一惊,“谁?”
背后已经有人无声欺近,霸道地从后头直接贴上了简桐的身子,垂下头来,口气灼热地含住简桐的耳珠,“猜猜,我是谁?”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动过,熟悉的霸道。简桐颤抖起来,刚想说话,却被他拦住,“嘘……,不是这样猜,而是这样……”
修长的手指霸道而灵巧地直接伸进简桐的衣襟,“我来教你,如何来猜……”
他的手指微凉,也在轻轻颤抖,但是这无妨他的霸道。他的手指犹疑这停在简桐BRA的下缘——简桐渴望地颤.栗。可是他却喘息着绕过了她的丰盈,而首先将手指覆盖在了她的唇上,“宝贝儿告诉我,你是谁?”
简桐怔了下,随即会意,“我是简桐的唇……”.
“嘘,不对,重答……”那邪佞的家伙竟然说不对!
简桐眯了眼睛,努力再想,“我是被你霸道强吻的唇……”就像那晚亲密酒吧的初见,这个邪肆的家伙竟然就那么厚脸皮地强吻了她的唇!
那家伙终于满意笑开,“喜欢我吻你么?喜欢我如何吻你?浅浅的,还是深深的?霸道的,还是温柔的?”
他转过她的下颌,从后头开始轻轻地吻她——不,那并不是吻,而只是四瓣嘴唇之间若有似无的摩擦,每一下都引发更深的渴望,那根本不是吻而是挑.逗!
简桐喘息起来,终于按捺不住,低低地呐喊起来,“我喜欢你深深的、霸道的吻我!”
“好啊,遵命……”回答的嗓音慵懒,可是动作却急切如迅雷!
简桐在黑暗里被他猛地转身,唇便被狠狠覆上!
这一次毫无浅戏,他的唇直接将她小小的唇全都吮进口中去,他的舌更是长驱直入,占满她小小的甜美!
简桐几乎无法呼吸,却更无法自制地回应着他。她想他,她真的好想他!
哪里还能矜持,简桐干脆反客为主,揪着他的衣襟抬高了脚尖,更用力地去回吻他!
他的唇薄而清甜,内里还有烟草带了点苦涩的甜美,简桐小小的唇用力含紧他的舌,吮紧他的每一寸!
那家伙登时便疯了。舌凶猛探入又迟缓抽回,进退于她吮紧的小小口唇之中,那姿态竟是像极了……
“干嘛这么紧,小东西……”他竟然还不忘了在她耳畔播撒咒语。
简桐哪里还能回应,只能任他刺进抽出,肆意撩.拨!
不过是唇舌之舞,已经让她失去理智;接下来的那些呢,她是不是要被他夺走魂魄!.
眼前黑暗,眼睛全不能用,所以身子的触感反倒更加灵敏。每一次轻抚全都变成惊心动魄。
那家伙的大手缓缓滑下简桐颈子的线条,贪婪地再问,“你是谁呢,我的美人儿……”
简桐觉得晕厥又来,沙哑地回答,“我是被你种过小草莓的地方……”
“乖,这次回答得真好……”兰泉的嗓音登时也随之沙哑。他曾经坏坏地在简桐颈子上种了小草莓,然后坏笑着坐在课堂上,看小老师颈子上缠着纱巾……
大手再向下,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带着点蛮横,一下子将简桐的BRA整个掀开。两团丰盈宛如月兑兔跃动在黑暗中!
那人一声欢呼,双手贪婪揉住,沙哑地低吼,“坏蛋,你们又偷着长大了,都不通知我……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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