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说得保镖们面面相觑,有个保镖很快走到房间去,几分钟后,只见他摆了摆手,拦着云歌的保镖自动让开站到一边。
包厢内的音乐戛然而止,云歌冷不防打了个冷颤,脚板像是被钉住了一样,站在原地怎么也动不了,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哟……大哥,又是她,你们真是缘分不浅啊?”云歌听出来了,是火鸡的声音。
容烈从位置上走过来,仔细打量着云歌,看着她将自己包得个粽子似的,忽然就狂笑出声,“火鸡,这女人,几天没见,发育不少呢!你要不要过来再检验一下!”
云歌突然抬起头,一双乌沉沉的大眼凄厉的怒视着容烈,将容烈还要说出来的话活生生给噎下去了,她的眼神根本不像是一个少女应有的眼神,凌厉,幽怨,还带着点点嗜血的光芒。
“怎么?有胆训斥我的保镖,没胆开口说话了?”
慕冷岩低沉的声音扬起,带着惯有的讥诮之意。
云歌抬头,循声望去,虽然眼前这张足以迷惑众生的冷冽俊颜在云歌眼里毫无美感,但是那桀骜不驯的黑眸透着深不可测的光芒还是让云歌心生怯意。
攥紧着的拳头早已冒出了冷汗,尽管心里害怕得要命,她还是勇敢的迎上他的目光,“慕冷岩,你什么时候可以放我朋友?”
周围是一片讥笑声,慕冷岩捏了捏下巴,唇角扯出一丝被逗乐的笑容,这个女人就是个笑话,每次出现都会让他的心情变得莫名的愉悦起来。
“大哥,还有女人质问你,真了不得!”火鸡凑了上来,邪笑着,一杯红酒从云歌头顶淋了下来,暗红色的液体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急流而下,在晕黄昏暗的灯光下,像是苍白的脸颊上狰狞的爬着几条血痕。
云歌用手将脸上的酒液轻轻抹去,声音柔了下来,这里容不得她大声说话,她记住了,她是来求他的。
于是,她扬起唇角,淡淡一笑,微微漾起的笑容像是一株盛开在寒冬里的雪莲花,清冷而孤傲,以非常不屑却又低眉顺眼的姿态走到慕冷岩面前,细腻的唤了一声,“慕少,你让我来求你……”
“你叫?”慕冷岩并没有让云歌将话说完,鹰隼的黑眸若有所思的盯着她,云歌只觉得他的眼神过于灼热,让她莫名的有些心慌,她迅速低下头,“莫云歌……”
“莫云歌……云歌……”慕冷岩摇晃着手中晶亮的高脚杯,念着她的名字,兴致似乎很好。
“挺好听的名字……”
呃?明明是揶揄的话,偏偏慕冷岩还在后面加了三个字,“我喜欢……”
云歌惊讶的抬起头,看着慕冷岩高高在上的姿态,突然就产生了厌烦,她急切的再次问道,“慕冷岩,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朋友?”
“火鸡,开酒……”慕冷岩望了一眼正在旁边抽烟的火鸡,慵懒之间透着与生俱来的权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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