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还是抵不过他,一个早上,他愈发来劲的霸着她,直到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待他梳洗完后,云歌抱在小可爱出来,他神清气爽的站在她面前,容光焕发的样子让云歌顿时觉得不公平,她的腿到现在都还酸着呢!
“今天晚上不回来吃饭了!”慕冷岩整了整领带。
“噢……“云歌低低的应了一声。
“今天下面的人请我吃饭,说为我接风!”慕冷岩搂过云歌和小可爱,在她们脸上啄了啄累。
“你都上任快两个月了,这还接风啊!”云歌嘀咕着。
“刚去尽量低调一点,先做点成绩出来再说!”云歌边说边做下来给小可爱换纸尿裤,“给我在那个柜子里拿一条干净的裤子来!”她指挥着他。
慕冷岩照做,站在一旁看着她熟练的为小可爱换裤子穿纸尿裤,云歌一抬头,见慕冷岩正噙着笑望着自己,她不解的问,“你看我做什么?萌”
“我觉得你真是一个好老婆!”慕冷岩蹲下来,住住云歌的手,亲了亲。
这突如其来的话,还是让云歌有些娇羞,她抽回自己的手,细细的说,“不是要去局里了吗?这都快十一点了,有你这样上班的吗?要为人民服务,知道不?”
“是,为老婆服务!”慕冷岩猛地站了起来,笔挺的敬了一个军礼。
他那认真劲,惹得云歌都噗嗤笑出声来,抱着小可爱站了起来,将她放在慕冷岩手里,又将他系得有些歪的领带重新解开,然后重新系上,并低声训示道,“都这么大的人了,领带还不会打?”
、“你知道的,我在部队里几年,几乎没穿过西装,这都生疏了,年轻的时候嘛,更不喜欢穿得这么正式,那多束缚人啊!”慕冷岩解释着。
“不过,你会打就行了,你为我打领带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自负的扬起唇角,看着如丝的发垂在云歌的脸上,竟在咫尺的粉颊,让他忍不住腾出手来,一把搂着她的腰,缠绵的吻上她的唇。
门外响起叩门声,雪姨尴尬的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云歌急忙从他怀里挣月兑出来,抱过小可爱,面红耳赤的背对着雪姨。
“雪姨,什么事!”慕冷岩装出无事人一般的问。
“少爷,少女乃女乃,小可爱该喂女乃了,牛女乃已经冲好了!”雪姨喜笑颜开的说。
“噢……”云歌这才转过身来,脸上的红晕还没来得及散去,她只好低着头将小可爱送到雪姨怀里。
慕冷岩走过来,双臂从她身后圈过去,咬着云歌的耳垂,依依不舍,“真不想去局里,最好是和你天天赖在床上!”
“好了,别任性了,快去吧!早点回来……”云歌扳下他的手。
慕冷岩这才松开了她,笑意盈盈的准备出门了,刚走到门口,云歌急促的叫住了他,“老公……”
“呃……”他猛地回头,因她这声称呼惊讶无比。
“那个……晚上少喝点酒……”云歌搅着手指叮嘱着他,脸比刚才雪姨撞见他们亲吻时更加滚烫了。
慕冷岩大步跨了过来,手臂一拢,将云歌直接拉进自己怀里,下颚顶着她的额头,不舍的说,“知道了,你说的,我都会听!”
云歌倚在他怀里,唇边暗自浮现出笑容,仰起头,亲了亲他刮得干净的胡渣,温柔的对上他深邃的黑眸,“那快点去吧!”
“嗯……”慕冷岩点了点头。
才去上个班而已,两个人在房间内就粘得拉不开,像是长久要分别一样,慕冷岩出门后,云歌倚在落地窗前,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的商务车,渐渐消失在慕家大宅的镂空雕花铁门外。
皓皓身体康复了后,便送去幼稚园了,也是早出晚归,剩下小可爱陪云歌,她就是吃了睡,睡了吃,闲暇下来时,云歌便觉得是百般聊赖。
待小可爱睡了后,她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的翻着杂志,还好,手机震动起来,她按下消息键一看,一条短线串出来——
“云歌,有时间出来喝咖啡吗?三点A市古琴路上岛咖啡如何?彭维维!”
原来是彭维维的信息,想起上次匆忙一见后,云歌对彭维维现在的生活是充满了好奇,于是,想都没想就应承了下来。
换上简洁的便装后,云歌便驾着慕冷岩的车按她所说的方向驶去。
只是她所的古琴路,似乎接近郊区,而云歌的越野车只能停在单行道的停车位里,自己再步行去找那家掩藏在寂静写字楼下的上岛咖啡。
这边的写字楼看上去有些冷清,幽静的街边有椰树一字排开,阳光的照射下,写字楼和树枝纷纷投下长长的阴影。
云歌走了一段路,却感觉有些不对劲,什么原因呢?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她身后似乎有人随着她的脚步走走停停,看着这里只有冷硬的高楼大厦,连个人影都没有,云歌心慌了,猛地一回头,却是什么都没有。
莫非是自己的错觉?云歌边往前走边猜想着。
可是,不对劲,后面又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这下她便听得一清二楚,于是,她木然止住脚步,站着不动,对方似乎没有意料到她会突然停下来,脚步声也顿时戛然而止。
云歌的掌心都已经沁出了汗珠,她在衣服的下摆上擦了擦,不知道为什么,她眼前总是情不自禁的浮现出霍乾坤猥琐的样子,天啦,不会是他跟踪自己吧?
难道是他知道彭维维约的自己?还是彭维维故意约自己到这生僻的地方来,同他合谋的?
各种想法出现在云歌的脑海内,她还是鼓起勇气回头来,却只见一个黑影,在眼前一闪而过,快速钻进了她身后的楼道之间。
云歌的手抖了起来,那不是一个男人的背影,又是谁的,她下意识想起彭维维,转身,快速朝前跑去。
身后没有了脚步声,但是她却感觉到有两道不怀好意的目光直朝她背脊处射来,她几乎都不敢回头,只有一个劲的往前跑去。
跑过将近千米,云歌总算看到了彭维维与之约会的上岛咖啡了,她紧绷的神情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咖啡厅寂静娴雅,暖暖的咖啡香味在推门而入时便已经窜进人的鼻息内,咖啡厅内,深色的原木小圆桌旁是低调的暗红色软沙发,云歌看了一眼,没看到熟悉的身影,于是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正好三点整.
心想着这时间,她便已经到了吧!
咖啡厅的穿着黑色衬衣围着墨绿色围裙的服务生热情的迎上来,直接将她带到了门店后面的卡座内,“小姐,你要找的客人已经在里面了!”
“噢……谢谢!”云歌点了点头。
走了几步,就看见一头乌黑的秀发呈现在眼前,她快步过去,彭维维正两腿优雅的交叠在一起,懒懒的靠着暗红色的沙发抽着香烟。
“维维……”
见云歌到来,彭维维立即按熄手指间的香烟,云歌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你来了?”
“嗯……等很久了吗?”
“还好!我也是刚到!”彭维维笑了笑。
云歌的目光落在她搁在烟灰缸旁的手臂上,她穿着黑色的蕾丝短裙,露在外面的手臂看上去无比纤瘦,尤其是她那涂满猩红色蔻丹的手,手背上青筋暴露,看上去那般的枯燥和有些吓人。
“维维……”云歌收回打量她的目光,轻轻叫了她一声。
“嗯……来,尝尝这里的咖啡,现磨的,我觉得跟我们以前在外面小摊子上喝得咖啡口感完全不一样!”彭维维将精致骨瓷杯盛着的咖啡推到云歌面前。
云歌现在是惊魂才定,哪里还有心思品咖啡,她靠近她,细声道,“维维,我来的时候,好像有人跟踪我,我觉得好奇怪啊!”
彭维维触着骨瓷杯的手微微一怔,旋即紧张的朝后身看过去,“真的吗?你看清楚了吗?我们要不要报警?”
“哎……算了,我没有看清楚他的长相,只知道他是个男人!”云歌淡淡的说。
彭维维握住她的手,安抚道,“云歌,别怕,这边虽然离市区比较远,但是街边的路上都有探头,这里是A市治安最佳的小区,没事的!”
“嗯……”云歌听着她的话,想起刚才自己竟然会怀疑她和霍乾坤合谋的事,不由得自责起来,看来,是她太小人之心了吧!
“维维……”云歌唤了她一声。
“嗯……”彭维维拨了拨从耳垂后散下来的长发,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小口。
“这些年你怎么样?都好吗?”云歌问。
“还行吧,这两年日子好过了,就比较悠闲了一些!”彭维维明目皓齿的笑着,岁月在她脸上虽然留下了痕迹,却还是掩饰不住她的美,那种让人一眼望去惊艳和犀利的美。
“这两年?”云歌琢磨着她说的话。
彭维维笑出声,语气轻快,“死女人,还没问你呢,这些年你都哪里去了,上次你无缘无故的消失了,我真找了你好长时间,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怎么了呢?我还去我们住的孤儿院了,院长说你从来没有回去过!”
她噼里啪啦的话听得云歌想笑,“其实我只是将自己藏起来了而已,有些事情需要自己安静一段时间!后来,再准备找你的时,才发现没有了你的联系方式了!”
“我估计你是彻底想埋葬过去吧,还说没我联系方式?”彭维维一语道穿云歌的小心思,引得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还是你了解我,嘿嘿!”云歌开怀的笑。
“对了,你怎么嫁给慕冷岩了?那小子,当年坏死了,上次见他,我真没认出他来,他变化太大了,气质变了,气场变了,整个人都变了,与众不同!”服务生端来最新鲜的慕斯蛋糕,彭维维用银色的刀叉切下一小块,递给了云歌。
云歌不知道如何诉说这长久的故事,只是浅浅的笑道,“还好吧,到年纪就嫁了,我可不想做剩女!”
“真的?你像是这么认命的人吗?”彭维维凝视着她。
呵……果然还是最了解她的人,只是,这世界这么多身不由己的事情,她能不任命么?
云歌不说话,只是细细咀嚼着她递来的蛋糕,并赞叹道,“这蛋糕入口即化,不甜不腻,的确口感很好!”
“对了,当年不是说慕冷岩将你关起来了么?你没事吧,他没怎么对你吧!”云歌想起自己为了她去求慕冷岩的那个晚上,忍不住伤感的问。
彭维维重新点燃一支烟,轻轻吐出一个烟圈,猩红的手指尖在烟圈里优雅的划过浅浅的弧线,看上去甚是女人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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