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奴隶,当然得要随叫随到了。”阿百双手叉腰,看着竹筏上的男人,催促:“还不快来帮我打架,要是我不小心死了,你可是也会没命的。”
“我这不是已经来了吗?”男人不紧不慢的缓缓从竹筏上站了起来:“哪个不要命的敢跟你打架?不怕死无全尸吗?”肋
一听这个声音,知善脸色瞬时一沉,猛然转头而看向那个男人。
这家伙,不是陆明还能是谁?
他们一路紧赶慢赶的着急赶过来,他倒好,竟然在这里优哉游哉的过起日子来了。
知善眯眼怒气冲冲的而看着他,眸中很快闪过一抹冷光,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
李恒也认出了陆明,顿死又惊又喜的叫了出来:“陆神医……”
陆明一怔,诧异的抬头看向他,意外的皱了一下眉:“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里的?”说着,他的视线很快往旁边一挪,落在了知善的身上。
“容容宝贝?”他先是一惊,很快咧嘴笑着,大声叫道:“容容宝贝,你怎么也来了?”
容容宝贝?几乎在同时,阿百和李恒脸色一沉,诧异的转头看向知善,一个满眼嫉妒,一个满心醋意,不约而同的想到:叫的这么亲热,他们很熟吗?
“我来阉了你这个色鬼。”知善没有注意到身旁的人脸上复杂的神情,狠瞪着陆明,咬牙切齿的说着,一个纵身跃上了那方小竹筏,抽出腰间的长软剑,向着他下面的命根子就挥了过去。镬
陆明没想到她一上来就动起剑来,还直冲他的宝贝而来,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来,忙闪身躲开,口中着急的大声嚷嚷着:“等一下,等一下,容容宝贝,你先别急着发疯嘛,把话说清楚好不好?好端端的,莫名其妙发什么脾气嘛,我的宝贝又没有惹到你。”
“你还敢说。”他不说还好,他一开口,她更气了,又一剑挥了过去:“救命如救火,别忘了你是来南疆干什么的,可是你呢,有着正事不管,还到处调戏女人,这次我非要割了你那根老是为非作歹的东西不可。”
陆明惊了一跳,一手护着自己的宝贝,一手冲她直摆,躲闪着说:“误会,误会,这完全是误会,我是有理由的,你听我解释。”
“你还能有什么破理由,不是什么情不自禁,就是什么蠢蠢欲动,我可不要再听了。”知善不听劝,气势汹汹的又杀了过去。
陆明眉头一紧,烦恼的挠了挠头,眼见着她又一剑挥了过来,纵身跃起躲过,脚尖在她的软剑上轻点了一下,旋身落在了她身旁。
知善微眯了一下眼,手腕轻轻一翻,改变方向,向他打了过去。
“你就先听听我的解释好不好?”陆明无奈叹了口气说着,果断的抬手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
这一捏却瞬时让他变了脸色。
抬手挡住惯性过来软剑,他忽然一脸凝重,有些愠怒的看着知善,冷声问:“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受了那么重的内伤?”
知善怔了一下,眸中很快闪过一抹慌乱,仓皇收回手,说:“我没有,不过一点小伤而已。”
“不过一点小伤?”陆明冷眼看着她,不信的冷哼一声:“你是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吗?跟我撒这种慌。不过一点小伤……哼,亏你说的出口。”说着,他拉着她,纵身一跃,很快跳上了岸。
阿百见陆明拉着知善上岸来,立刻生气的快步迎了上去:“喂,奴隶,你这是在干什么?我让你出来是帮我打回他们的,不是让你们手牵手,亲亲我我的。”
陆明没理她,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对着知善,一脸严肃道:“坐下。”
“干什么?”知善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反问。
“当然是帮你疗伤。”陆明不由分说,扳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自己,生气的数落:“受了伤就该老老实实的好好疗伤,哪有像你这么折腾自己?”
“……我的伤已经好差不多了。”知善想了想说,面上却有些心虚,这一路上急于赶路,她当真没有顾及身子,即使不舒服也都是强忍着,一直都没有说出口。
“差不多?”陆明脸上的怒色更盛:“如果你不想落下病根,就马上给我坐下。”
知善迟疑了一下,无奈的撇了撇嘴,暗叹一声,乖乖的听话,盘腿坐下了。
陆明也正要坐下呢,却被怒气冲冲的阿百一把抓住了胳膊。
“喂,奴隶,你聋了是不是?没有听到我在跟你说话吗?”如此被忽视,让阿百心中很是不快。
陆明眉头一紧,猛然转头,一眼狠狠向她瞪了过去,怒声喝道:“滚开,现在我的心情非常不好,你最好别最新最快的无错更新尽在:来惹我,要不然,就算你是女人,我也照打不误。”
“你说什么?”阿百不敢相信的看着他,瞬时气的脸发白,威胁道:“难道你当真想要再尝尝万虫噬心的痛苦吗?”
“无所谓,你那什么万虫噬心还威胁不到我。”陆明看着她,不以为然的轻挑一下眉说着,不再理会她,很快回过头,在知善身后盘腿席地坐下,掌心轻轻贴上她的后背,闭眸,凝神运气。
“你……”看着他无动于衷的坐着,阿百眉头一拧,愤愤的轻咬了一下唇,从肩头挎着的小布包里面模出一根手指长的白色植物,放在掌心,双手合十,使劲捻了两下,一抹奇怪的白烟立刻从她手掌间的缝隙中逸了出来。
“这可是你自找的。”她冷眼看看着陆明的背影,狠狠说着,一嘟嘴,轻轻将那些白烟吹了过去。
那些白烟立刻悠然飘向陆明,虽然途中有把一些慢慢在空中散尽了,但还是有不少被他吸进了鼻子。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