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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她紧张的看着他问,没听到通报,也没见他从正门进来,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实在太神出鬼没了。
“你不用紧张,我就是想过来看看。”李正看了她一眼说着,转眼环视了一下四周,忽然感叹道:“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了,这里还是跟以前一样。”肋
知善警惕的看着他,没空听他大发感慨,继续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什么时候来的?唔……”李正轻皱了一下眉,摆出一副敏思苦相的模样,一边慢慢向她靠近,一边说道:“大概有一会儿了……”
“有一会儿是多久?”她紧张的询问,心中忍不住担心,刚才跟阿誉说的话不会都被他听去了吧?
看到他靠过来,她不由自主向后退开,与他拉开距离。
“有多久了?”李正垂下头,又是一阵沉吟:“貌似很久了……”
“很久了?”知善心头一惊:“那刚才我们说的话,你岂不是都听到了?”
李正猛然抬头看向她,眸中精光一闪:“你们说的话?你是指你跟阿誉说的那些话?”
知善眉头一紧:“你都听到了?”果然,这下不会糟糕了吧?
“如果你是指你跟阿誉说的那些话,那么是的,我都听到了,茵茵的事,午红缨的事,还有……”他幽幽说着,忽然猛的收了声,看着她微眯了一下眼。镬
知善暗叫一声不好,就要继续向后退开,这点距离似乎还不够安全。
可是,还不等她有所举动时,李正却已有如鬼魅般飘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将她紧紧圈在了怀中。
“你干什么?放开我。”知善眸中很快浮起一抹怒意,挣扎着想要挣月兑开他的手,可惜没有成功。他的力道比她想象的要大许多。
李正对于她的怒斥充耳不闻,也完全没有把她的挣扎放在眼里。
他低头凑到她的面前,借着那有些微弱的月光,仔细端详着她的脸。
他凑得如此之近,知善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
两人这般近距离的接触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你放开我,听到没有。”她继续挣扎着警告:“要不然,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李正显然没有听到,紧锁着她,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没想到为了摆月兑我,你竟然那么狠心,弄伤了自己的小脸蛋。”他喃喃说着,抬手轻轻拂过她曾经有过疤痕的那半边脸。
感觉到他冰凉的手触到自己的脸,知善不由打了个寒战,浑身寒毛直竖。在心底深处,甚少出现的惊恐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他好像有些不大对劲儿。
“放开我,你快放开我,要不然我真不客气了。”她又挣扎起来。
李正抬眸对上她的眼,几乎与夜色浑为一体的漆黑眼眸中忽然闪过一道寒光。
他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将她抓的更紧了:“要我放开你?休想。好不容易到手的宝贝,你觉得我会放手吗?”
知善看着他,顿时满眼震惊:“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不会是那么不巧,被阿誉那个家伙说中了吧?
“干什么?你不用害怕,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想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李正低声幽幽说道。
“什么你的东西?我不是物品,也不是属于你的。”知善怒喝一声:“你现在最好马上放开我,别忘了,我早就已经嫁给你皇叔了,要是让他看到你这样,就算你是太子,也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李正很是不屑,也不以为然:“嫁给皇叔又怎么样?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我都会想尽办法,不惜一切代价弄到手的,你也不例外。”
“你是不是疯了?”知善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似是快要疯癫,或者说这时才显露出本来面目的男子,道:“不要忘了,当初是你先不要我的。”
“那又如何?现在我反悔了,又想要了。”他无赖的竟然将这话说的理直气壮。
“你想要,我就会给吗?做你的大头梦去吧。”知善也被彻底的激怒了,上身被禁锢住了,腿还有自由的。
一抬脚,她用尽全力,狠狠踢向他胯下重要部位。就算是太子,这种混蛋,断子绝孙也是活该。
可惜,她低估了他的实力,这一脚,没让那混蛋断子绝孙,却让她的一条腿失去了自由。
他用他的腿,紧紧的缠住她的。
还不待她另有所行动,他将她往后轻轻一推,压在了一根竹子上,同时抵住了她的另一条腿,让她彻底的无法动弹了。
自打当年在南疆被人迷晕之后,她还不曾再次遇到过这般让她彻底束手无策的状况。
她恨得咬牙切齿,不同的是,这次,她知道自己该恨谁。
“你现在最好立刻把我放开,要不然就一直像现在这样让我无法动弹。否则,只要我有一只手能动,我都会要你的命的。”她狠狠警告他。
“要我的命?”李正却像是在听笑话似的,哈哈笑了出来:“想要我的命,可没那么容易。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你以为我会贸贸然回到帝都来?”
知善听着眉头一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意思是,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要不然,所有你在意的那些人,我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知善看着他,眸光一黯,沉思片刻,忽的勾唇冷笑一声,说:“你别天真了,所有我在意的人可没一个是你轻易能动的了的。”
“……有些人我暂时是动不了,可是有些人就不一定了,譬如说……容相府的人。”李正看着她,得意的勾唇笑着说。
知善心头一紧,面上依旧不改颜色:“我说谁呢?若你是为了这个娶容若水的话,你就打错算盘了,这辈子我最不在意的就是容府的人,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我无所谓。”
李正意外的微眯了一下眼,随即得意洋洋的笑了:“好吧,就算你丝毫不在意容府的人,那么有一样东西你总是会在在意的。”
“什么东西?”知善不解,看着他似是手中握有杀手锏的自得模样,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是你一直在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