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师父这样谨慎的举动,让清清不禁有些担心,是不是怜祁身上有什么问题?
赫怜祁笑望着清清,握了握她的手,“没事的。”
“怜”清清有话,可也只能暂时收了口。芒
赫怜祁将手递给何白苏。
何白苏握着赫怜祁的脉搏,良久后,他退后一步,说道:“帝,一切安好,白苏终于可以向两位师兄有所交代了。”
“是啊,我也想好好的去他们的坟上看看。”赫怜祁道。
“这些不忙,帝既然已经转醒,那此地也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何白苏说着,瞥望了眼清清。
清清握着赫怜祁的手,笑道:“带你去看看我们现在的那个家。”
“好。”赫怜祁笑着,手抚模上她的脸颊。
清清脸上的笑容在他的抚模下,一点点扩散,渲染了她整张脸。
“真的好美,好美的笑容。”赫怜祁惊艳在她的笑容下,“这才是我想要的笑容。”
清清的手更为紧了些,一切来得太快,太过美好,总让她有些置身梦境。
也仅是这样,才能让她有些真实的感受。
何白苏看了两人一眼,率先走出了山洞。
然而,与此同时,那在洞口吼叫的青豆,突然飞扑了过来,它竟然向着赫怜祁发起了凶狠的击杀。格
清清劲道一提,在青豆扑向赫怜祁时,挺身挡在了中央。
青豆在清清突兀的出现中,硬是将自己庞大的身躯在空中扭了身,向着洞壁上甩了过去。
“轰隆”一声,青豆从洞壁上摔落而下。
清清疾步上前,来至青豆的身前,她蹲身,望着它,“青豆,你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伤害怜祁?”
青豆躺在地上,呜咽了几声,便合起了眼睛。
“师父。”清清看向何白苏,“青豆它”
何白苏上前,看着青豆,说:“没事,不过是累了,你跟帝先回去。”
清清望着师父,又看看青豆,她真不懂青豆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她回身,看向赫怜祁
青豆刚才分明是想要伤怜祁,为什么?
“清清?”赫怜祁看向她,“怎么了?”
“没什么。”清清摇摇头,旋即,看向何白苏,说道:“那我先带怜祁回去,师父你帮着给青豆看看,有没有伤势。”
“嗯,去吧。”何白苏点着头。
清清最后看了眼青豆,青豆耷拉着眼皮子,鼻子里哼哼着。
暗暗地叹了口气,清清朝着赫怜祁走去,来至他的身前,说道:“我们走吧。”
“嗯。”赫怜祁应着,手握起她的手,“走吧。”
掌心的紧贴,让清清心中那份颤抖又幽幽浮上,看着他满是笑意的脸庞,不再多言,拉着他,走出了山洞。
何白苏直到清清与赫怜祁离开山洞,他才站起身,走向那张赫怜祁躺了七年的白玉大床。
细细地看着床上的每一个角落,当他看到那角落处的一点藏青色痕迹时,那两道眉又开始揪起。
“难道还是没能躲过么?”喃喃低语了一声,何白苏转身,望向青豆:“你也太急躁了,现在怎么能伤害帝,不管怎么样,他还是蓝月大帝,还是你我的主子。”
青豆呜呜了几声,便收了声。
何白苏长吁了一口气,“老鹿妖,白眉老怪物,你们两位一定要保佑帝一切安好才是。”
一丝焦虑与惆怅,自何白苏的眼底拂过——
“清清,慢点——”赫怜祁唤着身旁的清清。
“怎么了?”清清手环住了他的腰身,“怜祁?”
赫怜祁的脸上有些白色浮上,整个人也不似刚才那般的精神。
赫怜祁撑起笑容,看向她,说道:“我只是有些累,毕竟才刚醒来。”
“那我们就不用飞行术了。”清清说着,慢慢地降落到地面。
赫怜祁双腿刚踩上地面,整人就微微地向着清清靠了过去。
清清及时的扶住了他,“怜祁?”
赫怜祁握着她的手臂,仰起头,扯起两道眉,笑对她,说道:“没事,我没事。”
“你的样子很不对劲,是不是身子还有问题?”清清满目担忧的看着,变得极为虚弱的他。
赫怜祁靠在清清的身上,无奈的扬了扬眉,“或许是我太心急了。”
“是因为我?”清清问道。
“不完全是,你别胡思乱想,我休息下就没事了。”赫怜祁伸手抚着她那两道揪起的秀眉,“别担心,我真的没事。”
“怜祁,这次你一定要答应我,不再动用任何的力量。”清清握紧他的手,举头,目光紧盯在他的身上,不容置喙的说道:“答应我!”
“傻丫头,我这次转醒可是花费了整整七年的时间,我让你等了我七年的时间,我岂会再让你等,放心,我真的没事,我也不会容自己在出事。”
赫怜祁伸手,将她拥入怀中。
“我让你整整等了我七年,我怎可能再让你等我,我回来,就是为了履行我对你的承诺,陪着你,伴着你到老。”
“怜祁”清清看着这个自己守了七年的男人,漫长的七年里,她仅是对着他自言自语,脑中幻想过无数次,他醒来后,自己会是如何,他又会如何。
而如今,他醒了,自己反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这一次,你一定要答应我,不许再拿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太重了,真的太重了。”
“是啊,这一次的代价就是你我七年的分离,老鹿妖,黎不一的离世。我又岂会容自己再经历一次。”
“嗯。”清清应着,“那你是答应我了?”
“你有看着我,我想我也没有发挥的余地。”赫怜祁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笑道:“七年的时间,你必定成长不少,看来这日后,是你保护我了。”
“那就让我保护你到老。”清清目中含笑道。
“好,什么都依你。”赫怜祁笑着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颊。
清清倏然松了口气,“这样的感觉真好,就像是回到了七年前”
“清清”
在赫怜祁那柔和的声音中,清清倾身上前,吻住了他的唇
七年的思念之情,似要随着这一吻,统统的传递给他。
怜祁,怜祁,怜祁
直到你的沉睡,我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是一个全心全意为我而存在的人。
一个守护我的人。
一个仅是为了我一笑而甘愿将命交托给我的人。
你,就是那个人。
这个吻,我等了很久很久,几乎以为会成为一个梦想。
“傻丫头。”赫怜祁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沙哑的声音竟似从喉咙深处挤压出来般哽咽。
“我们回家。”清清站起身,将手伸向他。
赫怜祁握住了那只手,站起身,他的神采似乎有所恢复,不再似刚才那么的摇摇欲坠。
清清拉着他,向着不远处的小屋走去,“马上就到了。”
“好。”赫怜祁望着在前领路的她,脸上幽幽浮上了一抹欣慰的笑——
清清拉着他走进小屋,走入了那间她亲手布置的房间。
赫怜祁细细地环顾着四周,没有自己所熟悉的奢华,仅是一间干净明亮,简朴的小木屋。
却处处都能感受到温馨,这是她用心为他而布置的房间。
“我知道你喜欢色彩艳丽的东西,不过这里没有。”清清站在房中,触模着木桌,模着那些她亲手做的家具,那些粗糙的摆设。
“这里的所有,都是你自己做的。”赫怜祁回眸,凝望着她。
“嗯。在山中的日子,本就清闲,若是不找些事做,时间会过的很慢。”清清拿起一个小木偶,递送到他的面前,“这个是你。”
赫怜祁望着手中的小木偶——
轮廓并不清晰,可还是能分辨口鼻耳,只是
“不喜欢就还给我,我知道我的手艺很差,完全不能把你的样子雕刻出来。”清清看着赫怜祁那蹙起的双眉,脸颊微红,说着就要拿走他手里的小木偶。
“笨丫头的手艺我可是从来不会有所期待,可我就是喜欢你为我做的每一件东西,即便他们样子巨丑无比,可我还是喜欢。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宝贝,比那些价值连城的珍珠玛瑙,都要来的珍贵。”
清清听着,看着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东西。
这里留下的是她这七年来,多他的思念,尽管那些东西的外表,让她自己也十分的汗颜,可也是她用真心做出来的。
“怜祁”
“不过下次,不能再把我雕得这么难看了,你看看这木偶身上哪点像我了。”赫怜祁指着小木偶,说道。
“喂!你觉得不好就还给我!”清清才感动,被赫怜祁这话又一下子给打散了。
气得她卯足了劲道,冲他扑了过去。
赫怜祁后退了数步,接住了她扑来的身子,人随着那份冲劲,倒向了身后的木床。
清清趴在他的身上,俯身望着他——
“丫头”赫怜祁伸起手,模着她的脸庞。
“还给我——”清清却趁着走神之际,一把夺过了小木偶,人说着便要起身。
赫怜祁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拖了回来。
清清怔怔地望着,顷刻间就将她压在身下的男人,有些不满地挣扎了下,“快放开我。”
“不放。”
“放不放?”清清抬眼,直直地盯着他瞪眼。
“不放。”赫怜祁笑着说,目光深邃而炙热。
“你”清清在他的目光下,一点点的失了力道,最后只能敛下了目色,以躲开他的视线。
赫怜祁慢慢地俯,将她更为紧致的搂在怀中,在她的耳畔,轻声道:“丫头我要你”
清清身子在那露骨的话中僵直了一下,“你才刚醒,还是”
“我要你。”赫怜祁却加重了语气。
“你”清清转过脸,看向他。
“我要你,丫头。”赫怜祁目光紧盯着在那张绝丽的脸蛋上。
清清望着他,羞涩的红晕悄然爬上,渲染了她白净的脸庞——
她紧抿了下唇,在视线的转移间,点了点头
赫怜祁缓缓地俯,亲吻上了她的唇——
清清伸起手,圈住了他
衣带在他的手,自她的身上月兑离——
红晕转为了绯红,她依旧青涩如初。衣衫的离开,微寒的碰触,让她有片刻的轻颤。
举眉间,对上的是一双深邃的眼眸,心跳不禁为此而越跳越快,越跳越急。
他坏坏的一笑,眼底都是火苗。
低下头,用炙热的双唇封住她那张诱人的红唇。
他的舌描绘着她的唇形,趁着她的惊喘,探入她口中的甜蜜。
他的吻持续深入,吞下她的喘息
**的热吻,让她开始迷离,连四肢都是软软的,使不上任何力气。
喘息声声,清清分不清这到底是属于谁的声音——
而他,眼神变得更为炙热,真情尽显眸中
只是一瞬间,天雷勾地火。
心脏,像要炸开般,清清只觉得自己不再可以承受。
他的靠近,身体重重地压了上来,她陷入了床榻之中。
朦胧的睁开眼睛,想看清这一重要的时刻。
他炙热的呼吸重重地吹在她的脸上,久违的熟悉感席卷而来。
她伸出双手,抚上了他的胸膛
她情不自禁的回应,让他满足却又带上了点邪恶的笑了。
赫怜祁,俯身,深深的含住了那胸前的柔软
唇舌相加,揉捏着,挑逗着她
清浴迅速萦绕着他们
清清此刻,才真的体会到了何为幸福。
久违的幸福,那是一种由一个男人所带来的幸福感。
她觉得自己得到了重生
激情,仍旧延续。
他吻着她,从额头,一直延续到玉足
那般的小心翼翼。
仿佛她是一件稀世珍宝,珍惜着,疼爱着。
心颤,心悸,一股脑儿的涌上,让她鼻子一阵发酸。
“我要你”炙热的目光,沙哑的声音。
“嗯”
她羞涩的点了点头,朦胧的眼眸迎着他。
他,一点一点的进入。
她的心,慢慢的沉落。
女性的申吟和男性的粗喘合奏出了,天下最为悦耳的曲子。
他们,正在渐渐的迷失
梁国皇宫。
楚歌一身戎装的走入大殿,走至龙椅前,手重重地拍打了一下椅柄,豁然回身,犀利而倨傲的目光,俯视着下方向他跪拜的人。
如今梁国都归顺在他的脚下,他该满足才是,可心竟是空的,丝毫感觉不到喜悦。
望着那位居在前的女子,楚歌坐上的龙椅,问道:“你真愿意成为本王的妃子?”
纳兰潃甄上前一步,目光看向楚歌,没有笑容的脸上,黯然一片,“是,潃甄愿意。”
“可本王却不愿意!”楚歌勾唇,眼眸中冷笑浮上,“纳兰潃甄,本王还不至于对一个无心与我的女人产生兴趣。”
“燕王,心是不是属于您又有何重要,重要的是,得到我,你才能真正的得到梁国。”纳兰潃甄却是不卑不亢,不慌不乱的说道。
楚歌望着那个对他没有丝毫情感的女人,那一脸的冷漠,与那份为梁国甘愿牺牲一切的神情。
脑中不禁浮现了另一人,许多年前,也有这么一位女子——
“只要你真心顺从与我,我确保你梁国子民生活如昔,战争将彻底远离梁国。”
纳兰潃甄目光淡然,却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我纳兰潃甄愿效忠燕王,从此我梁国以燕国马首是瞻。”
“好!”楚歌一拍龙椅,站起身,走下,来至纳兰潃甄的身前,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搂紧了怀中,他的目光紧致的停留在了她的脸上,“随我回燕国,从今往后你便是我楚歌的女人。”
“是,燕王。”纳兰潃甄应着。
楚歌望着怀中,这个顺从的女子,益发的觉得她像那人——
亦是这样的为条件所迫,亦是这样的不甘不愿,却又只能顺从而听话。
手不禁抬起,欲要去抚模那人的脸
“燕王。”纳兰潃甄的一声沉呼。
令楚歌的手轻颤了下,在半空中划了个弧线,硬是收了回来,他放开了纳兰潃甄,昂首举步,走出了大殿。
纳兰潃甄望着那人的背影,她竟然觉得那人的背影满是一份孤寂与落寞。
竟似半点也没有为梁国的臣服而流露出丝毫的满足。
这个满腔野心称霸蓝月的男人,到现在,他还有什么可不满足的?
放眼蓝月还有谁能与之抗衡,莫离吗?
不,区区一个晋国,又岂能抵挡楚歌的数千万大军。
想着,纳兰潃甄忽然震颤了子,难道那男人——
想起方才楚歌看自己的眼神,那情难自控的举动。
纳兰潃甄岂会认为楚歌真想要她,只是,也许,他仅仅是在她的身上联想了什么,亦或者看到了什么相似。
会吗?
楚歌的心里,莫非还有那人的存在。
一个被他在七年前伤害至深的女子——龙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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