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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拔下去,这块就算是秃了……”慵懒的声音兀地在她的头顶响起。
夏流年连头都没抬,挪向另一边。
莫奕勋也不说话,径自将伞的大部分移到她的头顶上。
两个人,一个蹲着拔草,一个站着撑伞。
“那个人是谁啊?”流年嘟着嘴貌似无意地问。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我绝对不是因为八卦地想知道那个女人跟他是什么关系!也绝对不是因为,自己心里真的真的真的很、嫉、妒!
红果果的嫉妒!
莫奕勋单手插着口袋,又是极其慵懒的声音,“前妻。”
“啊?”夏流年一下子腾地站起身,手指着他,不断地哆嗦,“你……你……你已经结婚了?”
他笑着撇过头,伸出手,猝不及防地用手指狠狠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是离婚了!抓不住重点的麻、烦、精!”
“还好离婚了……”流年的声音,细如蚊呐。
“你说什么?”
“没什么!”流年忙忙摆手,看来我还是有机会的嘛。结婚不要紧,最重要的是离了嘛!
莫奕勋温润一笑,手掌抚着她的发,“麻烦精,不走了?打算在这里淋雨啊?”
流年赌气地朝莫大检察官抛了一记卫生眼,“是!我是麻烦精!还是没有教养的麻烦精呢!”
“原来这么记仇的?”他一挑眉,话说到一半顿了顿,“你要呆在这里,我是没意见啦。”
莫奕勋故作不在意地爬了爬头发,“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这几天检察院都在查午夜色魔的事情,你……”
他上上下下看了一眼夏流年,“虽然算不算倾城倾国、秀色可餐,不过,你知道的,都是不挑食的!”
“你……莫、奕、勋!你……你吓我!”流年说话开始哆嗦,?不会吧?
她往周遭看了看,手不自觉地去抓莫奕勋的袖口,“我……先说好啊,我……我绝对不是因为这个……因为这个才妥协的啊!”
流年瞪了一眼莫奕勋,坦诚布公,“以后,少拿这个来吓我或者……或者嘲笑我!”
莫奕勋噗得笑出声,长臂一伸,将夏流年揽进怀里。
湿热的气息在她的耳畔,不断地扑来,“麻烦精,别忘了,哪怕是,也是挑女人的!”他不屑地瞥了一眼流年,“你……看起来很像女人吗?”
“你……”流年漾着笑意,狠狠地一脚踩在莫奕勋的脚背上。
“啊——你这女人怎么这么野蛮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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