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有些惊吓,蹲刚要去拣,一双手就横伸了过来,一把扣住流年的手腕,“小心——”
可是这句小心还是来得有些晚了,莫奕勋才将流年的手抬起,她白皙的指月复上已经冒出了鲜艳的.血.色。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莫奕勋紧紧地皱着眉头。
“没事,小伤口而已。”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掌,微微的发烫,让流年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她刚要把手缩回来,莫奕勋快一步已将她的手指头含进了嘴里。
莫一然站在莫奕勋的背后,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动作。她私心地想,如果能获得哥哥这样爱护,她宁愿现在受伤的她自己。
像是感受到了莫一然的敌视,流年尴尬地抽回手指,冲着莫奕勋笑笑,“我没事。一会会儿就能好了!”
莫奕勋看她自觉自动的站起身,走到流理台前,心里不自觉地升腾起一股窒闷。
他长臂一伸,将夏流年拉到背后,“你还洗?”
莫奕勋蹙着眉头,脸皱成一团。此时的他真想打开夏流年的脑子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构造!明明十指不沾阳春水,偏偏这么听话地洗碗!
想到这里,莫奕勋就更加窝火,“你先回房!”
他将她往边上一推,将水故意开得很大,以泄心中的压抑和愤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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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走回房里,将自己往大床上一抛,她惹莫奕勋生气了?
想着刚刚莫奕勋对着自己凶,流年的心里就有些懊恼,怎么自己又惹他发脾气了?
她将被子一拉,像鸵鸟一样将自己埋起来。
或许是太累太饿,才躺下没多久她就睡了过去。
直到闻到一阵诱人的食物香气,她才馋嘴地吧唧吧唧嘴,猫腻地睁开眼,“莫奕勋……”
莫奕勋坐在床边上,看着刚才她馋猫似的样子,原来想冲她生气的苗头,也被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他不言不语,拿起流年受伤的手,将手上已经被打开的创口贴狠狠地贴在她冒血的手指头上。
“疼——”她确定,莫奕勋一定是故意弄得这么重力的。
流年的眉头攒在一起,朝着握在莫奕勋手里的手指头不断地呵气。
“还叫疼?”莫奕勋不忍心地用手指摩挲着她刚包扎好的伤口,“知道疼怎么不自己先处理好?也不拿个东西贴一贴?”
“我不知道在哪里嘛!”流年讨好地笑,“而且,不是有你吗?”
不是有你吗?听到从流年嘴里说出这句话,莫奕勋的心口微微地发烫,可是表现出来的却依旧冷淡。
他伸手狠狠拍了一记流年的脑袋,“笨死了!”
流年水灵的眼眸一眯,手轻轻指着莫奕勋的鼻尖,“哦~~原来你还希望你老婆是爱因斯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