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擎嘴角噙着偷笑,每次对付南宫权最好的方法就是把穆天妍搬出来。
他很清楚,对南宫权来说,他家的宝贝妹妹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每一次从英国过来,她都缠着南宫权不说,还总是能有一大堆的花样弄得整个南宫家天翻地覆。肋
偏偏南宫权的父亲又极喜欢天妍,所以自第一次被折磨开始,南宫权就视穆天妍为人生中的第一大梦魇。
“穆天擎,你以后要是再有一次模仿妍妍,信不信我立马把你的照片卖给八卦杂志!”南宫权理了理头发,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威胁道。
“去吧。”
穆天擎交叉着腿,自得其乐地窝在沙发里,顺手还拿了南宫权的游戏机来打,“不过,友情提示:小心皇室封杀你!竟然敢卖伯爵的照片!”
“穆天擎!算你狠!”南宫权跟穆天擎私底下算是老交情了。
他从家里逃出来的事情,南宫权一开始就知道,只是他没想到,穆天擎最后竟然会去夏氏做夏流年的首席设计师。
“你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坐?”
“顺路。”穆天擎随口回答,手上还忙着按键,“对了,你刚刚烦什么呢?要不要说出来,我帮帮你?”
看着穆天擎的坏笑,南宫权却之不恭地忙摆摆手,“你?别给我添乱我就谢天谢地了!”
南宫权撑着脑袋,想到傅庭庭的事情,他的心就拧作一团,“擎,你说现在的女人怎么想的啊?婚姻是坟墓,还拼了命地往下跳!”镬
难得见到南宫权这么伤脑筋。
穆天擎优雅地将游戏机往边上一丢,从容地往沙发背上一靠,“怎么?被哪个女人缠上了?谁这么不识相啊?明知道你玩心重,还企图拉着你一起跳下去?”
“唉,不想说了!”傅庭庭肚子里的孩子就快要把南宫权的生活逼得一团乱了。
自家老爷子也真是的,怎么早些时候没说清楚,她傅庭庭是个玩不起的女人?
“走,去酒吧?”南宫权从桌上拿起汽车钥匙,“这次你请客啊!最近老爷子都克扣我奴役我,我没钱!”
“看来你家老爷子对你下手还是太留情了,竟然还能放纵地让你流连花丛、夜夜笙箫?什么时候流落街头了,记得叫我!我一定帮你招呼媒体记者!”
“你还敢不敢更残忍一点?”南宫权狠狠地剐了一眼穆天擎。
什么叫做狐朋狗友?什么叫做落井下石?他穆天擎绝对能将这几个词体现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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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天擎和南宫权来到酒吧的时候,刚好人流比较稀疏。
“伏特加!”南宫权和穆天擎还是选择坐在吧台边上的老位置,“你呢?”
穆天擎扫了一排,扬起一笑,“一样!”
因为人比较少,酒上得也快,这让穆天擎这样不甚喜欢热闹的人觉得分外的舒适。
酒保将酒推到两人面前,穆天擎刚想凑到嘴边,另一侧蓦然出现的声音让他的动作明显得顿了一下。
“赫连俊祁,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流年将一大堆报纸杂志当头砸在赫连俊祁的头上,“别告诉我,你没看过!”
赫连俊祁瞥了一眼登在上面的大幅照片,“不是打了马赛克吗?”
“赫连俊祁,你明明有能力拦下的不是吗?别告诉我盛茂的情报网已经垃圾到那种闭塞的程度!为什么你不拦?”
赫连俊祁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一上来就兴师问罪的夏流年,“夏氏不是也挺厉害的吗?难道没收到消息?”
赫连俊祁明知故问让流年尤为窝火,自己的身份根本就没有公布,怎么可能跟新闻媒体有交集?又有哪几个人直到她就是夏氏继承人?!
“赫连俊祁,我真的恨死你了!你差点害死我,你知不知道?”流年一想到差点在莫家抬不起头来,就想把这一肚子的火全发泄在赫连俊祁的头上。
她睡了很久,可就是辗转反侧睡不着,直到接到肖梦的电话。电话里肖梦对报纸杂志的解释才让流年知道,之所以打上马赛克还是她拦下来的。
那个记者死活要发新闻,加上报纸杂志上面的领导基于销量的考虑也坚持这条新闻必须出。
肖梦费了好大一番气力,说破嘴皮子外加还塞给那记者一张两万的支票才让他答应在照片上打个马赛克。
流年越听心里越不舒服,打电话回盛茂集团,秘书说赫连俊祁去酒吧了,连着赶到这边。看到他优哉游哉地喝酒,流年就生气。
自己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老人家倒好,落得清清静静在这里享受生活!
听到流年的指责,赫连俊祁沉了一声,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手上一个用力,将流年狠狠地拖到跟前,颀长的身子压迫下来,将流年.抵.在墙上。
“他莫奕勋,真的就这么重要吗?”赫连俊祁居高临下地冷冷望着流年,“就为了他,你来找我兴师问罪?!是不是?”
“是,还是不是?”赫连俊祁狂妄肆虐的气势并未将流年吓退。
她仰起头,水灵的眸子直直地看着他,丝毫都不懂得怯懦,“是——”
“好一个是!”
赫连俊祁眸子一眯,隐隐地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精实的身躯往她身上一压,抵死将她.禁.锢.在怀里,“夏、流、年,你……”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