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流年又进了浴室洗澡。
虽然早上回来的时候已经洗过,可是一想到赫连俊祁那可恶的一吻,她还是选择再洗一次,至少试着用热水舒缓一下神经。
等她出来的时候,早就洗完澡的莫奕勋已经穿着睡袍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新闻。肋
流年裹着浴巾,极自然地坐在他身边拿着.ru.液.来抹。
她浑身散发着.洗.浴.过后沐.浴.露.的清新香味,这种淡淡的甜香势如破竹一般.猛.烈.地朝着莫奕勋扑来。
他的喉头紧了紧,强迫自己去专心地新闻。
才听新闻说两句话,流年已经拿了杂志靠在沙发上浏览。她有些.湿.濡.的卷发披在肩头,配上白皙的颈项、精致的锁骨,对莫奕勋来说,这简直是一种无形的.挑.逗。
他不自觉地往边上靠了靠,心里告诉自己,离她远一点就好了。
流年嘟着嘴瞥了他一眼,目光继续移到杂志上。
书页“哗哗”翻动的声音,听在莫奕勋的耳朵里,尤其得响亮。
流年的手撑在沙发上,抵着脑袋,慵懒地斜靠着。虽然裹着浴巾,可是凹凸有致的身材依旧掩不住地.诱.人。
莫奕勋侧过头试着不去看她,烦躁地坐了一会儿,他再也受不了地站起身,去倒水。
流年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暗忖:自己应该没惹到他吧?镬
莫奕勋猛灌了几口冰水,试图用这股凉气浇灭他不断被夏流年.勾.起.来.的.火。
莫奕勋忍不住地瞥了记流年,心中更加了几分笃定:她老婆果断地在.引.他.犯.罪!
“老婆?”他低喃了一句。
对啊,夏流年可是他老婆,对自己老婆做什么天经地义吧?!
想到这里,他将玻璃杯往杯盘里面一放,再一次走到客厅。
“老婆?”莫奕勋讨好地坐在流年的旁边,“你累不累啊?”
流年一蹙眉,眼睛还是直盯盯地看着杂志,顺带着翻了一页,她才摇头,“不累啊!你想睡就去睡,不用管我!”
莫奕勋看着流年蜷缩在沙发上纤细白皙的.双.腿,低咒一声,“Shit!”
他应该是世界上第一个被自己老婆.勾.引.的男人了!
“老婆,我们去睡觉好不好?”莫奕勋抬起头满脸委屈。
“这么早?”
“如果你觉得早,我们可以做做运动!”
做运动?
听到这三个字,流年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曾经大晚上跟莫奕勋在楼下做“臂力练习”的事情。
她后怕地摇摇头,“算了,我还是看我自己的书好了!”
莫奕勋懊恼地垂下头,这绝对是他第一次主动提出“睡前做运动”而被女人拒绝!
“老婆,你不会忍心让我自己解决吧?”
“自己?这种事情可以自己做吗?”流年一想到莫奕勋一个人在楼下做“臂力练习”的场景,就觉得犯难。
这要怎么自己做?左手跟右手?
莫奕勋兴奋地摇头,他老婆终于开窍了!
“当然最好是两个人配合了!”
“可是……我刚洗完澡耶,如果再做运动,很容易出汗的!”
上次大晚上的臂力练习,她可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的手酸痛得都抬不起来,还出了一身的汗。
“出汗有利于身体健康嘛~~”莫奕勋坐在流年身边,“老婆,你不忍心让我一个人吧?一个人做很容易出事的!而且对身体不好!”
一个人做臂力练习,对身体不好吗?
不过,他说不好应该就是不好吧?莫奕勋没道理要骗他啊?
流年狐疑地瞅了一眼莫奕勋,将杂志往边上一放,“那我去换件衣服,等我一下!”
换衣服?
“老婆——”莫奕勋迅速地扣住流年的皓腕,“不用换,反正都要月兑的!”
反正都要月兑?上次.做.的时候,没有月兑衣服吧?
流年才觉得奇怪,莫奕勋就将她打横抱起,“喂——莫奕勋,你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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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流年被.丢.到.床.上,看到莫奕勋趴在她身上拉掉她浴巾的时候,夏流年终于反应过来。
他说的运动竟然是这个?
“喂——莫奕勋!你……你别过来啊!”流年顺手拉过床单,将自己的身体裹起来。
她可没那么笨,上次痛得要死,这次她打死也不要再来一次!
莫奕勋可怜巴巴地望着流年,睡袍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身上,袒露出他精壮的古铜色肌肤。“老婆,你不会到我们结婚的时候都不让我碰吧?”
“反正……今天不行!”流年一盆冷水泼下去,毫不留情。
“为什么?”
“痛的不是你,你当然乐意了!”流年鄙夷地瞪了一眼莫奕勋,“你得到的只有一个字!四个大叉叉——爽!”
末了,流年还在半空中比划了一个“爽”字
莫奕勋的手撑在床头,临在流年的身上,“老婆,你也太直白了!”
看着流年眼里透出来惊惧的样子,莫奕勋再怎么样都忍不下心欺负她了。
“莫奕勋,你干嘛去啊?”见他利落地从床上起来,流年的心一提,他不会生气了吧?
莫奕勋叹了口气,按住流年的脑袋,低头,就攫住了她的唇。
才一会儿,就甘心情愿地放开她,“我去冲个凉!”
“莫奕勋……”流年抿了抿唇,誓死如归的闭上眼,“算了,你来吧!反正痛痛就过去了!”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