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赫连总裁想到了什么方法,保证让我和夏氏集团没有任何损失?”
“明天新闻发布会,我会先公布跟你订婚,这样所有的矛头和焦点就会全部指向我一个人……”赫连俊祁好声好气地回答。
这是他想了两天两夜好不容易想出的折衷办法,盛茂出的事情,怎么说都权该他一个人挡下。肋
流年不再去纠正他压在她身上的动作,冷冷讪笑,“订婚?赫连总裁,我想如果我记得没错,当初你想跟夏氏合作的前提保险似乎也是商业联姻,您可还真不容易死心啊!这事儿,怎么做您都还是最终受益的不是?”
赫连俊祁没想到夏流年会忽然提起老早以前的商定,他浓密的眉一皱,脸色难看了几分,“夏流年,那你想怎么做?”
“我要一个清白!”流年坚定的眸子倒影在赫连俊祁.幽.深.的蓝瞳里,“你做得到吗?赫连总裁?”
赫连俊祁握紧拳,指节咯嗒作响,盛怒的气息对上流年暗嗤的脸终于败下阵来。他承认,遇上夏流年他就一直在让步,“夏流年,你明知道不可能!”
“订婚,你也知道不可能!”流年针锋相对。
“明天新闻发布会势在必行,你认为我们还有时间?”
流年的手撑在布艺沙发的面上,唇角微扬,“不是我们,是你!”
“夏、流、年!”这女人果断地有激怒他的本事,“你信不信,就算你不认,我明天一样可以把你推出去!”镬
赫连俊祁怒气终于被流年逼到顶峰,吼出来的话恨不得掀了盛茂集团的楼顶,“这已经是最大的退让。”
“那就劳烦赫连总裁了,把我推出去好了。”
流年自信满满,要是没有应付的办法,她夏流年今天就不会出现在他面前,“盛茂的利益为先,这不是你一贯的行事作风?可是,要是你那么做了,后果就要自己承担了。”
“你什么意思?”
流年抬起手抵着脑袋,悠然道,“我有证据证明是居子言抄袭我的,你说我会怎么办?”
“夏流年,你想毁了我?”赫连俊祁听到她这么说,竟然不自觉地松了口气,他笑着退开一寸,笑应。
“你在指望我帮盛茂集团顶黑锅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我不可能坐以待毙!我说过我没抄袭就是没抄袭,既然我清清白白,那又凭什么让我帮居子言顶下这么大个罪名?你既是这么护着她,那么明天自然有本事收场不是吗?”
赫连俊祁听下这么一席话,竟然不闹不怒,反而朗声笑,“夏流年,好一个夏氏继承人!今天你果然让我刮目相看!够狠!”
他温润的指月复轻轻掠过流年的脸颊,“那……我们赌一赌,明天谁会赢?”
“赌伤身体,我不玩那个的!”
流年伸手去推赫连俊祁,可是他的手紧箍住她的皓腕,高举过她的头顶,往沙发背上一定,“夏流年,你跟她真的很像。可是跟她相比,你简直恶毒得可以!”
这是赫连俊祁第一次在夏流年面前正式地提到安流年。
与夏流年相比,小安永远都像是一个天使,恬静而羞涩。她没有流年身上的那种与身俱来的活力,甚至安静地会让人随时遗忘她,如果说夏流年是耀眼的太阳,小安就是星子,陪衬地卑微。
“谢谢夸奖。”流年眉梢眼角带着浅笑,可是却让赫连俊祁感觉不到一点点的暖意,“现在你可以让一让了?”
赫连俊祁恨得直咬牙,所以当流年身子前倾企图起身的时候,他的手掌往她的肩上使劲儿一使力,稳稳地攫住了她的蜜唇。
他的吻恍如暴风雨一般,毫无预兆却又极其地肆虐。
赫连俊祁的薄唇带着惩罚似的吻得相当地用力,狠狠地.吮.吸.着流年的唇瓣,皓齿还.啃.咬.着.流年的下唇,“赫连俊祁,你干嘛……咬……我!”
“我”字刚被流年咽下去,赫连俊祁的手已经托上了她的腰际,灵活的.舌.尖.凌厉地.撬.开.她的.齿.贝。
流年心一急,齿贝狠狠.撕.咬.了一口赫连俊祁的.唇,到两个人都尝到甜腥味,赫连俊祁也没有放开流年。反而.吻.得.更加地.激.烈。
他的脖颈上宝蓝色的细长领带.颓.然.地.解.开,修长的指节按在流年.光.果.的肩头,她似雪一般的肌肤,带着恬淡地香气,让赫连俊祁心一软,动作不自觉地放轻了。
可是扣在流年腰上的手掌确是更加地.灼.热。
赫连俊祁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这么失控,夏流年几乎犯了他所有的.禁.忌,也.抵.触.了他几乎所有的.防.备。
可就是这么一个该死的女人,却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沦.陷。
流年.抵.在.沙发上的手肘难受地.一.抻,整个人瞬间毫无支撑地跌落在沙发上。
流年刚要趁着赫连俊祁退缩的罅隙逃离,可他的颀长的身躯在下一秒就.紧.靠.了下来。她仰头看着他,赫连俊祁第一次在她的眼里看到带着倔气地怯弱字眼儿。
赫连俊祁和莫奕勋都是属于耀眼的人,那种站在人群里都能被人一眼认出来的男子。
流年曾不止一次地想,这两个人男人如果在演艺圈,一定是卖座的明星。
一个优雅,一个桀骜。可不管是哪一种,他们都拥有那种能在璀璨的星光下依旧能举座瞩目的独特魅力。
流年有一瞬间的失神。
当赫连俊祁第二次压下来的时候……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