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君如水的眸子颤抖了两下,深黑色的眼瞳中,似乎有泪光一闪而过,半晌,她艰难的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我愿意,只要你肯把蚕王给我,救我母亲性命。”
“好,那便来吧……”萧子墨听到她答应,飞身而起,将她带到床榻上,漆黑的房内,没有一丝光亮,因为看不到对方,兰君紧张的浑身霎时冰冷。
身下的青玉床梗的她后背生生的疼,她呲的吸了一口凉气,模索着从床上起身,警惕的眯起深黑的眸子,想看清楚什么,却一丝也看不到。
萧子墨的喘息,带着急促的痛苦,额上的汗珠一滴滴溅落在兰君的颈项上,他此刻,必须要了她,否则,性命堪忧,那该死的蜡烛,可真是厉害。
“你不用紧张,我看不见你,你也看不见我。”萧子墨喘息声更甚,那声音仿佛吹拂过她的耳畔,暧昧,泛着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兰君不安的往侧旁的位置倾了倾身,却被他拉进怀里。他喉中似乎痛苦的呻~吟了一声,不再有丝毫犹豫,俯身而下,褪去兰君身上的所有衣衫,灼热滚烫的坚—挺,狠狠的刺入她年轻娇女敕的身体。
“唔。”兰君轻呼出声,从来没听宫里的老妈妈说起,原来是这么的痛。母后病重,哪里会有人教与她这些东西,她自然不懂得如何让自己少受一点苦。
被撕裂的疼痛从身下直达心底,兰君死死的咬住唇,双眉紧拧,不敢再让自己发出一丝方才那种让人懊恼的声音。
腿间猩红的处子之血落在冰冷的青玉床上,在暗夜里,燃起萧子墨眸中浓烈的血色火焰。
他似乎觉察到兰君的隐忍,仿佛故意似的,在她耳畔重咬深啄,他狂野的热情让她感到害怕,他却一刻不曾照顾她的稚女敕,只是尽数酣畅淋漓的释放他的**。
不知道被他侵占了多久,兰君的意识逐渐模糊,最后陷入无尽的昏厥中。
梦里,她被人无止境的索求着,纤弱的身子承接他重重的,一浪强过一浪的撞击和侵入,她想喊,却没有一丝力气,唇,仿佛被另一个人的,深深的吻住了,他霸道的舌,与她死死纠缠。
兰君只觉得萧子墨仿佛是陷入了某种疯狂,全身亢奋的火焰烧的灼热,温厚的胸膛中,那颗心脏有力的跳动声,很大很大。
初经人事的疼痛和男子一夜未歇的索求,让她连睁开眼睛都觉得困难,索性她一直沉沉的闭着眼,暂且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日,衣衫凌乱的兰君从昏迷中醒来,讪讪的穿好了衣衫,脸上掩藏着几丝痛苦。房内没有了萧子墨的影子,温暖的阳光照进来,有些刺眼。
她要的蚕王放在青玉床头一个淡青色的瓷瓶里,萧子墨已不见了踪影……
兰君理了理衣衫,遮掩住浑身青紫的瘀痕,拿起青瓷小瓶,快速的从行宫离开,她头都没有回,更不想回忆昨夜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和终生难忘的羞辱。
可她不曾想到,这次短暂的邂逅、诡异的一-夜-情,却注定了她一生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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