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抿着小嘴想了想,“那找盘碟子来看吧”,边说边在网上找出了一部鬼片。
我爱怜般的皱起了眉头,“女孩子干嘛总看这些”。
“我的胆子大”。
我微笑着把上了她的肩膀,“你是女孩,应该看情情爱爱,不适合看鬼片,科幻,侦破那些类型”。
“女孩怎么了?女孩就不能看了吗?我什么类型都喜欢,别说话了,看电视,看完你该回家了”,她边说边耸动着肩膀,将我的手拿了下来。
我自觉的规矩坐好,不再言语,看了鬼片,又极力要求看了第二部,想想时间已晚,等看完雪儿还是会催我回家,明天还要去接人,我也不想让她太晚休息。
到底该找什么理由留下来呢?想来想去,我调整着身躯假寐了起来。
雪儿无意间留意到我,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怎么,困了”?
“是啊,想睡了”。
“那回家睡吧,早点休息了”。
“我在你家睡不行吗”?头靠在椅子上的我忧伤的望着她。
她急忙拒绝,“那怎么能行,快回家”。
“就一晚,可以吗”?我乞求的低鸣。
雪儿翘起了眉头,“不行,有一晚就有多晚了”。
“真的就一晚,我还没在你家过过夜,明天又要去接人,我不想跑来跑去的”。
“金沙路离西海路又不远,九点过才接人呢,够你睡的了”。
“你不明白吗?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而已”。
雪儿的眼神变的犀利了起来,严肃的说着,“叶枫,我已经是迦佑的未婚妻了”。
“我知道,我很清楚我的身份”,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眼神里带着无尽的忧伤。
雪儿抿了抿嘴,有些心软的开口,“就一晚”。
我轻扯着嘴角,沧桑的笑着,温柔的言语,“谢谢”。
“你答应我哦,这是最后一次”。
我诚恳的点了点头,“最后一次”。
早上八点过,我轻轻的推开了雪儿的房门,她一个人睡觉依旧不老实,被子被远远的抛到了一边,怀里紧抱着迦佑送给她的毛茸狗熊。
我望着这个巨大的棕色狗熊,雪儿一定把它当成迦佑吧,一直陪伴在她身边,我伤感的抿起了嘴角,为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望着她良久,良久。
“雪儿”,我隔着被子轻推着睡梦中的她,“起来了,吃早饭了”。
“不要吵我,我还没睡够”,雪儿口齿不清的说着,翻个身继续梦游。
“小懒猪,快起来了,乖乖的”,我微笑的催促着。
“不要,再吵我扁你哟”!她边说边钻进了狗熊的缝隙中,似乎把耳朵堵住就不会再听到嘈杂的声音。
真是个野丫头,我很好心情的将她抱了起来,“别再睡了,再不醒的话,我帮你换睡衣罗”。
雪儿连眼睛都懒得睁的推开了我的手,直直的躺下,边蜷缩着身体边低语,“不要闹了,我好困啦!再让我睡十分钟,拜托了,就十分钟”。
我甜美的笑着,微靠近了她的脸蛋,“起来了,一会不是要去接人吗”。
她一下睁开了眼睛,顿时起身,我来不及闪躲,被她狠狠的撞了一下,我本能的揉着脸庞,微张嘴的望着她。
雪儿这时才有空轻揉着朦胧的睡眼,打着哈欠的说着,“你靠我这么近干什么?对不起啊”。
“没关系,起床吧”,揉搓着痛处紧盯着她,喜欢睡懒觉的她早起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真是可爱到了极点。
雪儿伸着大大的懒腰,习惯性的给自己道着早安,“起床罗”,这才完全恢复了精神,迅速的下床。
跟雪儿租了一辆面包车,等在了火车站,只见这趟火车出来的旅人中有熟悉的身影,那不是韩梦萱吗?我有些下意识的侧了侧身,只见雪儿热情的迎了上去,我一下皱起了眉头,雪儿说福建来的朋友,就是指她?
上下打量,现在的韩梦萱跟走时完全不同,最后一次见她,她还是跟雪儿一样,一身西装,此时却是露胳膊露腿,极为暴露,虽已是2月,这个城市的天气早暖,但还属冬天,她难道不冷吗?
望着她手上的裘皮大衣是属真品,看来此时的韩梦萱身价已经跟以前不同,她带来的七个姐妹,各个花枝招展,浓妆艳抹,不用问都知道是干什么的,原来梦萱下福建,是去做小姐了,难怪这么贵的衣服都买的起。
再瞧雪儿,里面依旧是正统的职业装,外穿豹子花纹的貂皮大衣,一脸淡雅,跟这些花姑娘显然与众不同。
看来今天回家之后,要好好跟雪儿上上政治课,叫她不要跟这些人交往,免得学坏,虽说雪儿见识比我广,但这是我的责任,如果迦佑在,他一定也会督促雪儿的。
梦萱反客为主的介绍着,“那,这就是我给你们说的南宫逸雪,是不是个大美人,还有她弟,叶枫”。
瞬间帅哥美女的词汇赞口不绝,梦萱礼貌的拉了拉我的手,笑嘻嘻的说着,“我真没想到你会来接我”。
“应该的,你难得回来嘛”!完全一句客套话,早知道她是去福建做小姐,我坚决不会让雪儿跟她来往,幸好今天跟来了,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上车坐好,梦萱就从高档皮包里面拿出了一打钱,递给雪儿高嚷着,“逸雪,那,这是旅费,把我这几个姐妹招呼好了”。
雪儿接过钱,微笑的附言,“放心吧,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先到悦心酒店住下,晚上带你们出去玩”。
梦萱急忙接话,给众姐妹解释着,“悦心酒店是这里最高档的酒店,放心吧,里面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