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凌辞好残忍好残忍好残忍!
老娘才刚醒过来!
老娘身子还好弱!
他他他他,他居然支使老娘帮他净面?!我!了!个!靠!
我张嘴就喊小雨,被魏凌辞一把抱住。他撒娇兮兮地朝我嘟囔,“我要用别人的话,早就用了,还等你醒过来干吗?”懒
我呆了一下,然后就彻底被激怒了。我靠啊,合着这点儿破事儿还他妈是专门等着我的啊?!
我虽然没什么力气,但还是一把就推在了魏凌辞的身上,我绷着一张脸说,“滚开,不想挨揍的话,火速、音速、光速给我滚开。”
“我偏不。”他往前凑了凑,又抱紧了我。
我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在愤怒的小火苗驱使之下,拳头已然缓缓举了起来。
就在我以一副泼妇状正准备朝缩在我怀里装小白兔的卖萌货下手的时候,一直趴在我肩膀上耍赖的这个人,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都听说了。”
声音很低很低,近乎落寞似的。
就因为他这个突然间转变的语气,我正要落下去的拳头,顿时一窒,听说?
“听说什么?”
我先是怔怔地问了这一句,然后猛然间回过了神来,顿时大喝,“快给老娘滚开,休想转移话题!”
我刚吼完,魏凌辞那张脸就扬起来了。
他离我很近很近,鼻尖几乎碰得到鼻尖了,他的脸上再也没有往日里一丝一毫的痞气,他认认真真地看着我的脸,他那双幽黑的眼睛,既清醒,又明澈,他像是有些后怕,又有些恼怒地盯着我的脸,轻轻地说。虫
“我,我那天……险些就把你杀了。”
我那举起来的拳头,顿时就僵了一下。
谁,谁把这件事也告诉他了啊?!
刚才听他抱怨说萧惜遇敲他用的力度很大的时候,我的心尖就没来由跳了一下,说真的,我是发自内心地希望,这种事情,他千万不要记得。
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更不是什么会让人觉得愉快的事情,我们知道就好了,没必要再告诉他,再让他自责。
抱着一丝十分渺茫的希望,我张了张嘴,装得无比懵懂,“你,你说什么呢啊?听不懂了我……”
我的话还没说完,手腕就被魏凌辞一把抓住了。
他的身子向前倾,更加逼近我的脸,他的眸子里,闪过千百种复杂的神色,有懊恼,有悔恨,有自责,有怒火,更多的,是我一眼望过去就看懂了的,浓郁至极的,后怕。
他的睫毛刮过我的脸,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激烈,和慌乱,“谁让你靠近我的?那种时候,是谁让你靠近我的!我会杀了你,我什么人都不认得,我会错手就把你给杀了的!”
这个时候的魏凌辞,与他平日里的痞气不同,与他那一日的暴戾不同,他像是一头狂怒的小狮子,明明眉眼里都是怒火,明明语气里都是怒火,可是他的身子,却是在微微颤抖着。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他,更从来不曾被他这样骂过,当场就被骂得有些迷糊了。
我怔怔地看着他的脸,魏凌辞眼一闭,一把将我揽进了怀里去,他手上用的力气很大,很大,恨不得将我揉进自己的骨头里似的,他勒紧我的身子,喃喃地说,“我,我差点儿就把你杀了……”
我终于明白。这些,才是他落拓,才是他落寞,才是他胡子拉茬,精神不济的原因。
他在自责。
他自责因为他我又生了病。他自责我一直都昏迷着。他自责,他险些就把我给杀了。
我沉默了好一阵子,最终还是低低地叹出了一口气,我展开手,穿过他的身子,抱住了他的腰。
我轻轻的,但是很认真地说,“过去了。没事,都过去了。”
他在我颈边微微哽咽,“可,可我只要见了血,就,就还会那样的!”他收紧双手,再将我抱得紧一些,声音几近颤抖,“我真怕,我真怕……”
怕把我杀了?
我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肩膀,找了个舒服些的姿势,歪在那儿。我很平静地说,“那,我们就一起去找,能够克制你那样做的,好办法。”
我这句话,让魏凌辞的身子,猛然震了一下。然后他霍然抬起了脸来,撤开抱我身子的那双手,一把捧住了我的脸,“小疯子,小疯子你听我说,我,我没有好多女人的!那些,那些都是为了遮掩我病发时的残虐,所以,所以才故意那么说的!”
他的语气很急,很急,我看着他,我没说话。
见我神情平静,他盯着我的脸,喃喃地说,“没,没有女人敢接近我……也,也没有女人,不怕那个时候的我……”
“我活了这许多年来,从来……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我见了血之后,靠近我,包括……我的父皇和母妃。”
“你是第一个……柠柠,你是,第一个。”
他明明在笑,在很开心很开心地笑,可是他的眼圈儿,却渐渐地红了起来。
我被他那通红的眼睛弄得怔住,他突然俯低身子,衔住我的唇,深深地吻。
“你真是个……小疯子。”
我怔怔的,脑子里空空的,我愣愣地由着他亲吻我,我鬼使神差一般地侧了侧脸,然后就看到,我那洞开的门口,萧惜遇正抿着唇角,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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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我来了大姨妈的病弱身躯,下楼去上课,喵呜,下午这节课老师好讨厌,好多作业!我,我还木有写!祈祷我表被提问呀,表被提问呀~惜遇保佑,王爷保佑,太子保佑啊……
惜遇:总写我被戴绿帽子,保佑你妹啊。
王爷:你还记得西祁国都里的我么,嗯?
太子:加我床/戏啊,亲妈!
(还是太子嘴甜啊……)我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