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浩在试探袁秀天,用不动如山,袁秀天何尝不是在试探高云浩了,用沉不住气的爱恨情仇。
“你这皇后初见可是让我大开眼界啊。”无论是气度、样貌、心思都属上层,那到底是什么让坊间一直传闻封国国君有一位无财、无德、无貌、无涵养更无规矩的闲凉皇后了。
“你初见,我何尝不是初见。”高云浩从桌上的一堆小点中挑了一样出来。
放了一只手掌大小的敞口圆白杯到东方煞面前,杯盘边还有一根银质的弯柄小勺。
杯子里面是鲜艳诱人的女敕黄色,正散发着甜腻的女乃香,让东方煞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什么东西?”
“御膳房说是叫酥皮蛋女乃,尝尝,是袁秀天让人做的。”最近宫里的小点多了不少,很多都是袁秀天差她身边的丫鬟到御膳房调理出来的。
这些小点,味道非常新奇也丰富,可以说是为皇宫增添不少的特色。
……
“这东西……”东方煞很是疑惑的用勺子剜一块放到嘴里。
“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
吞咽下去东方煞说道:“是……不错。”
但也勾起了他脑海里深层的记忆,自己身边的先生詹姆斯也做过这样的东西,相似的味道,不过面前这一杯东西颜色好看多了不说,味道层次也丰富了不少,可是浓香的蛋女乃味却如出一辙。
身为一位久居深闺的大家闺秀知食谱已经是难得,而且是那样偏远国家的食谱。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今日你也是初见你的皇后?”
东方煞这才反应过来,问完高云浩不由一愣,然后仰天大笑,拊掌不停。
“我一直认为你是个品香识情趣的高手,没想到放一株曼陀罗在身边却不自知”
“曼陀罗……?”曼陀罗……之所以能让人又怕又喜,是因为她有妖艳引人的外表,和遍身是毒的花株,这个形容很准确,却太准确了,“怎么,起心思呢?”不知道为什么高云浩对东方煞一眼认定袁秀天的性质有些。
东方煞收敛大笑,面对东方煞隐约担心的问话回答道:“还真起心思了,你若杀她……我还真舍不得,而且……有些人杀起来可不太容易。”袁秀天的聪明绝对不止表面上表现的那么浅显。
若是只是初见,她会爱上云浩吗?当她在云浩怀里那么欲说还休娇羞眼神,是两个初见面的人该有的吗?如果换做其他女人东方煞还相信……可能是因为看中云浩的皮相,必定封国国君可是天下第一的美男子,但是这个女人是袁秀天,不知道为什么他根本一点都不相信。
“煞,她只是个女人。”看东方煞如此坦荡荡的承认,高云浩不觉发现自己有些疑虑的可笑。
“你啊……就瞧不起女人吧,我看你后宫充溢,怎么就那么不了解女人的手段了。”
“你至今孤身,难道很了解女人?”
东方煞倒两杯玉液琼浆一手执杯放唇边细品,一手托杯放到高云浩面前:“那可不是吗,就是因为站的远所以才看的透彻,族帝啊,最毒妇人心,我看她的眼神和你看她的眼神都是看的一清二楚,难得你和我对她眼神的解读有歧义吗?”
刚才在金尚殿上袁秀天眼中那股子执拗一般的冰冷的眼神中,极尽接近痛恨,只是掩饰的好所以不宜发现。
高云浩沉默了,耳边响起祥和对他说起的这一年来关于袁秀天受虐的种种。
每听一件事情,就多一些沉思,一年来袁秀天这么隐忍,她到底在忍什么,她未见过他,为什么眼中会有那么强烈的爱恋和眷恋。
现在了……她为什么又不忍了,是什么原因让她颠覆了曾经给人的印象,难道真的是在韬光养晦?
“后宫争斗朕一国之君本就不该插手。”
“这话……你可不要对我说,妻妾成群艳福不浅总要付出点代价吧,兄弟。”云浩或许是没有插手,但是他敢说他没有纵容吗?
袁秀天跪安低头之时,东方煞正好看见她高领下掩盖住的一片青紫,触目惊心,再看她的绝色容颜,虽然妆点细致,但是依然能看出眼底的疲倦和凤袍下孱弱的身躯。
就像他刚才对高云浩说的,他能看见的,云浩会没有看见?
云浩那的一扶,是好心还是故意?他搂着袁秀天的时候,身后那个娇淑妃的嗤嗤冒着火花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袁秀天拆高云浩的桥,高云浩为袁秀天树敌,他们俩……还真是一对步步为营,多方算计的‘天作之合’啊……
高云浩说道:“煞,你越来越不羁了,不要再过多的往民间巡游才是,身为帝君,何以会为得到女人付出代价。”
东方煞在明黄卧榻上耸了耸肩膀,在女人方面他们俩向来各持己见,既然说不到一起,讨论也是多余,不过提醒却是必要的。
“云浩,有些人可是不能爱上的。”手肘撑住榻支起上半身,黑色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眼神越过酒杯看的是高云浩,酒却一滴不洒的准确倒入杯中。
在东方煞对面的高云浩拿过桌上的酒杯:“你这家伙,我心中还明白她到底是谁,爱……?朕谁都不爱。”袁楚夫的女儿,他会爱上?笑话!
东方煞仰躺回矮榻上,不再多说话,对高云浩举杯然后一口将青铜器里的美酒倒进了口中。
咕噜一声咽下了胃中,感觉一股暖意升起然后流向四肢,微微的闭眼而笑,好似赞同高云浩的话,心中却是不然:那女人想拒绝她可有点难度啊。
云浩如此自恃,怕就怕没有防范最终丢了心,可就不好了。看来得找人帮帮他才是。
“煞……煞……”
东方煞感觉一道青色从眼前晃过,拉回思绪才发现高云浩在叫自己。
高云浩说道:“想什么呢?”
“没什么……”东方煞避重就轻。
高云浩见他不想说也未再多问,只说道:“这次避暑山庄你得于我同去,你父皇那边怎么说的?”
东方煞嘿嘿一笑带着歉疚:“他向来纵容我这个忤逆儿子,所以这一次也一般……什么话都没有说。”说完摊手。
即位两年来,他一直都游走在边疆各地,造访异族部落、了解人文历史和魏国没有的各种新奇物件。
这两年深刻的让他了解到,自己在皇宫中的生活是多么的贫瘠,那些用文字撰写的人生永远都没有亲眼所见来的震撼人心。
而父皇为了他能在停止游历的脚步后更好的接手国家的统治,如今也一直承担着本来该他承担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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