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秀天换上了朱红凤服,三只黑凤缠身,金爪金眼,火红凤尾,腰间更是束深红泛金光的宽腰带,坠着红扣耳饰,簪着金凤步摇,脚下更是一双孔雀羽绣制的金蓝色渐变色腕靴。
这样的着装让袁秀天美艳无比,好似涅槃重生,从浴火中走来。
在纳慈宫外响起一声通报,让正在屋内刚诵完经的太后听到后,睁开了眼看了眼门口,然后收回视线没什么反应,倒起身起伺候屋内的盆景去了。
随着时间的过去太后身边的丫鬟,真儿……频频的看向门口,眼见袁秀天都有些晃悠赶紧到花圃边:“太后,皇后必定身子骨还弱,这毒日头站在外面久了也不好,不然……。”
太后晃晃手中的剪子:“把人宣进来吧。”
真儿这才忙不迭的到门口请了人进来,待袁秀天进屋请过安,太后背对的说道:“皇后今天怎么想到到哀家这来了……稀奇啊!”
袁秀天面目肃然,额角是微微的汗珠也不擦只端端正正的双膝落地跪在了太后的面前:“臣妾入宫一年,居然未给太后请过安,今日来是领责罚的。”
跟着袁秀天一起来的晴儿跪在旁大惊,低着头差点从地上跳起来,皇后娘娘不是来让太后帮忙做主的吗?怎么这阵居然成了请罪了……这是要唱哪一出啊?!
太后心思一凛,没想到袁秀天居然是来就请安一事请罪的。
而且请出这么大张旗鼓的动静她是要做什么……不由的停了停镶金的尖嘴剪子瞅了眼袁秀天:“责罚?皇后的话说的真是重了,你可是袁太尉的掌上明珠,哀家怎么会责罚功臣之女了。”
说着手中的剪子又是咔嚓一声响,声音脆的跟剪断人脖子一样。
袁秀天一笑,好大一顶高帽子啊:“太后母仪天下,宽厚仁慈,这一年来宅心仁厚的许的媳妇儿任性了如此时日,完全不和孩儿一般见识,今日晨起,孩儿居然看见着了在树上筑窝的喜鹊,想是喜事不由驻足观望了一会,没想到却看见了窝里的小喜鹊扑腾着翅膀啄食一只小蛾子,待到老喜鹊回窝小喜鹊将蛾子递给了老喜鹊,一家鸟雀最终分食了一顿真是好一幅其乐融融的情景。”
“这一幕简直让儿臣醍醐灌顶,动物尚知报养育之恩,而儿臣进宫一年之久居然不懂孝顺母后,愧疚的最后一根稻草终于压在了儿臣的心上,顿时郁郁不得开解,这才幡然醒悟以往的大错特错,所以特地来纳慈宫向母后请罪,还望母后能依法责罚。”
太后送袁秀天一顶高帽子,袁秀天立马也就回送了更大的一顶给太后,这让太后心中对袁秀天机敏的反应落下了不错的印象。
牙尖嘴利的丫头,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把所有错都揽上身,把所有溢美之词都砸给她这个太后,让人发不的怒,好一招以退为进。
于是接着说道:“皇后你有这自我的认知是好的,但是不是把自己说的有些太不堪了。”
袁秀天回到:“儿臣只是实话实说,在太后的面前不敢半点夸大。”
太后终于笑了,落下剪子慈祥的说道:“行了起来吧,看你错都认到这份上了,哀家一个老婆子还能跟你个小辈儿计较,那不真成了一般见识了,不过你这丫头也别得意,说话不好好说,拐来拐去的到处给哀家挖坑,说……你来哀家的纳慈宫有什么事,若是些什么让人不省心的事,小心哀家罚你。”
袁秀天听着也不反驳,太后若是真的不计较,就不会让她在外面顶着太阳站了快小半个时辰,皇宫里的人心眼向来都比针尖小麦芒细,真正宽宏大量的早就归隐和尚庙和尼姑庵里了。
袁秀天站起身后说道:“太后,儿臣今日来就是想斗胆跟母后商谈一下如何管理后宫的事?!”
太后不解:“因为这个事?说说为什么?”
“既然太后问,儿媳也就直说了,自古后宫一家独揽就是大忌,不能权衡若是让皇上在一个女人身上费心也是大忌,不能管理后宫让皇上过多心思落在儿女情长更是大忌中的大忌,如今皇上去了避暑山庄却只带了淑妃一人,太后……这可是大大的不妥当啊。”
袁秀天的话像一颗从天而降的巨石,击破了纳慈宫的平静激起了惊涛骇浪,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袁秀天是来纳慈宫争宠嚼舌根子的。
太后听完袁秀天的话脸上的和缓也是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大胆,你的意思是说皇上昏庸沉迷于美色?无凭无据就是造谣,造皇上的谣……皇后你来哀家这寻死吗?”
“忠言逆耳利于行苦口良药利于病,皇媳就算但求一死也不能不提醒,母后……防范于未然呀!”
太后震怒,拍桌而起:“混账,好个贤良淑德的闲皇后,争宠都争到哀家这来了,哀家看你才是要祸殃后宫之人!”
袁秀天又跪在了地上说道:“太后此言差矣,一年未见夫君一面,没有宠……何来争。”
安静……上一秒还暗潮汹涌的气氛这一秒就变成接近零度冰冷的安静。
太后脸色大变,神色不善的盯着袁秀天低垂的头,手臂朝着空中挥过对满屋子伺候的人说道:“都给我下去!”
一屋子的人看似整齐有序却都多少带着狼狈的离开,待人走屋空,太后黑着脸坐上榻对袁秀天说道。
“你就给哀家一直跪着说话,第一次来哀家这请安你就敢当着下人面说皇上冷落你,简直胆大包天。”
“太后请息怒,请听儿臣解释,若是解释不妥,太后再办儿臣也不迟。”袁秀天音色依然沉稳,说话尽然有条不紊,语气中没有丁点慌张。
太后看袁秀天的模样怒极反笑:“解释?好好好……你好好解释解释,哀家看你还能吐出朵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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