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给你做牛做马的,我玉娘容易吗我!”边如泣如诉的娇声控诉着,玉娘边用她那如削葱根的女敕手往爷的额头毫不怜惜的一点!霎时,一股强大的顶力压来,估模着爷那光洁白女敕的额头出现不协调的红印子一方。
靠!在大兴王朝敢这么对爷的,除了那老当益壮的老申头外,也就剩下你玉娘了!
算了,唯小人和玉娘难养也!
爷肚里能撑航空母舰,不跟你这个唧唧歪歪心眼芝麻大小的女人一般见识!
“还有啊,这可是你的阁子啊!一年到头没见你个人影几次不说,还每次来都遮遮掩掩的,莫不是嫌这阁子丢你申大少的脸了?”蛮横的将我那把‘遮羞扇’一把夺去,爷那风华绝代举世无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人之姿刹那间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
“不要害我啊你!”几乎是同一刹那我的袖子电闪般极速扬起,重新将面遮挡住:“当初要不是你执意要开这惊世骇俗的男人馆,爷我至于要偷偷模模的跟个贼似的吗!”
“哟,爷您这话说的,莫非都是玉娘的不是了?爷当初只将银子给了玉娘,只说是开个能招揽人流的馆子,至于开什么样的馆子,玉娘当初可是听的清清楚楚,爷说让玉娘我自便!嚯,现在倒是一股脑的都将过错都推到玉娘的头上了!爷,这样的指责玉娘可是不服啊!”涂着丹蔻的纤手拂上了鬓发上的红艳艳的大红花,玉娘向上吊着凤眼,撇撇嘴,一副‘我可没错’的神情。
“爷怎么知道你玉娘行事作风与众不同,特立独行的让爷都叹为观止!开男人馆?亏你也能想得到!爷就是千算万算也算不到你竟会开了这么个馆子!你说,这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这馆子是爷的,他们那群鸟人会怎么看爷?爷的面子要往哪搁?你还打不打算让爷以后在道上混?”
“不就是个男人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玉娘满是不以为然:“早在玉娘我开这个馆子前,京城里的达官贵人好上这一口的就大有人在,私自豢养男宠的更是比比皆是!不是玉娘夸大其词,当时爷要是在朱雀大街上随意那么伸手一捞,保管能捞上那么一大把养小倌倌的大老爷,小少爷!玉娘只是将这暗地里的勾当明朗化而已,虽有那么点出人意表,但不能算是惊世骇俗啊!”
还随意那么一捞?还一大把?你以为你捞鱼虾蟹蚌啊!
“得得得,爷说不过你,爷甘拜下风,爷认输!统统都是爷的不是,玉娘你做得对,做的好,做的妙,这男人馆更是开得天经地义,妙不可言!总之一句话,凡是玉娘你做的事都是对的,都有理,这下总可以了吧?行了行了,你也别再唠唠叨叨了,快给爷找个像样的男人过来!完不成老硕鼠交代的艰巨任务,那明早爷的估模着就能和你头上的红花相媲美了!”
用帕子捂着嘴娇笑起来,玉娘乐的花枝乱颤:“你还真是个口没遮拦的主,什么话都敢拿出来讲!幸好你现在对着的是玉娘我,要是让外人听见了,还指不定怎么笑话你呢!”
这话倒是让爷狐疑的睁大了鼠眼瞅着她鬓上那朵快要被她晃下的红花。
哦,你玉娘不会笑话爷,那为何你头上红艳艳的花朵就快被你给笑掉了呢?
“对了,爷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咱阁子别的没有,男人多了去了!温柔的,勇猛的,女敕点的,成熟点的,阴柔的,阳刚的,俊朗的,威武的……总之,只有爷想不到的男人,没有爷玩不到的男人!爷说一种,玉娘这就去给爷弄来!”
嘴角微微有些抽搐。
这话讲得,敢情真当爷是来嫖男人的!
“随便了,什么都行。哦不,最好是乖的,听话的,不会随意动手动脚的!爷可不想到头来被男人给嫖了!”
嗤了声,玉娘轻啐:“假正经什么!在这乖乖等着,玉娘这就去给你弄个男人来!”
拂上了鬓上大红花,玉娘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一摆一摇的绕去了后厅,余剩爷在充斥着香艳**气息的大厅赫然独立,饱受着活色生香画面的折磨--
“王老爷,别……小叶受不了……”
“谁叫小叶叶你生的这般粉女敕,让本老爷情难自禁呢?快张开小口,再让老爷我检查检查里面是不是藏了甜蜜?”
“嗯,别……”
东南角,一个猪头大耳的肥猪正压着一个弱冠少年猛啃,那咋咋的巨响声听的爷一阵心惊胆颤。
娘啊,若是被这号人物啃上一口,估模着真实令人几个月都难以下咽了!
真不知那个小受是怎么忍受的!其忍耐力真是令爷佩服!
西南角,另一个小受被一个长相貌似大烟鬼的瘦干家伙上下其手,披在身上的薄纱虽被他死死按住一角,但已被大烟鬼扯下了大半,如剥了蛋壳的身子暴露在空气里,粉粉女敕女敕的更是刺激着大烟鬼的荷尔蒙,两目放光低头猛地一阵狼啃,口水斑斑,红印点点。
那个大烟鬼似乎还嫌不过瘾,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抓起小受抵抗的双手钳制在他头顶上方,贼手无耻的向下模索,在小受的胯下邪恶的捏了捏后,一把揪住小受的亵裤,哗啦猛地一扯--
嗯?天怎么黑了?
眨眨眼,浓密纤长的睫毛刷过眼前貌似某个温热的遮挡物……
“干什么!快放开我们少爷!”子熏的一声怒叱令爷终于明白了眼前状况。
靠!在关键时刻竟敢关掉了爷的视线,简直就是找死!
露出尖利的指甲,带着愠怒爷恶狠狠的抠上了眼前的那双带着劲力的修长大手,报复性的抓挠着那触感光滑细女敕的手背。
我那堪比恶劣的无赖行为,终于使得眼前那只莫名其妙爬上爷眼上的爪子从爷的眼皮子底下移开。
在爷眼前豁然开朗的那刹,爷鼠眼暴睁,刚欲冲上前跟扰了爷兴的烂人厮打,却在看清眼前人的那刻,鼠眼几度再次暴睁!
那位正伸着血红舌尖,边动作性感暧昧的舌忝着那惨不忍睹的手背,边轻勾着诱惑的美眸邪魅的冲着我浪笑的男人,不是莫子谦这厮是谁!
“比起你后院的猫咪来,在下觉得你更像个猫咪。”一个不设防被他揽住了腰往他怀里一带,肆无忌惮的他就开始在爷的耳旁不住的吹热气,顺带着碰碰爷的耳垂,亲亲爷的侧颈,吃吃爷的女敕豆腐。
靠!什么人啊这是!
色魔转世也不带这样的!
脚尖踢向他的膝盖骨,爷怒叱:“滚开!死人妖!”
一个旋转躲开爷的攻击,可内心险恶的他故意做出站不稳的模样,双手霸道的搂着爷,硬是将大半个身的重量压在爷娇弱的身子上,直害的爷大喘不已!
“身子真软。”臂膀紧紧收缩,莫子谦几乎将我整个身子都按在他那富有弹性的躯膛上,头颅贴着我的耳鬓不断的暧昧厮磨,一双手亦不甘寂寞的在我腰际小幅度摩挲,并似乎有向下探索的趋势。
由于我们所处的方位恰好为背光点,而我的身后又是大红柱子遮挡着,所以外人看来就好似莫子谦真的是由于站不稳而倒在我的身上,却看不见他在我身上做的一系列小动作,更听不清他在我耳边低喃的那貌似耳语的调戏之言。
“滚!”双脚不住的狠踢着他的腿骨企图逃离他的禁锢,一阵挤力传来,乱踹的双脚被他蛮横的用腿夹住,抓挠他的双手也被他用单手制住。
十八暗影死哪去了!眼瞎了吗!没看见爷被人绑架了吗!
“找什么?暗影吗?既然找他们为何不喊呢?”戏谑的声音从耳畔响起,那玩味的调侃声真想一巴掌给他拍成耳鸣!
悦耳低沉的笑声不住的刺激着爷仅存不多的理智:“莫不是怕引起别人的注意?又想玩男人,又要藏着掖着的怕别人知道,你的算盘打得倒是不错!”
“靠!爷怕?爷怕什么!不就是玩男人吗,爷光明正大的,怕什么……”
“哈哈哈,几日不见,小帆还是那么的俊俏!瞧瞧这小脸蛋女敕的都能掐出水来,真是令人爱不释手啊!”
“徐爷您坏死了 ̄您就不能悠着点,小帆可被您弄疼了 ̄”
“悠着点?如何个悠法?不如待会你教教本少爷,何如?”
“去,真是坏透了 ̄”
“哈哈哈--”
蛤蟆般的笑声令爷心里头一震,霎时牙咬的咯嘣响!
靠!前几日还信誓旦旦的对天发誓不再玩男人,才过了不到两日,就明目张胆的给爷逛鸭店!
竟敢将爷的话当成耳旁风!小徐子,你有种!
敢骗爷!你太有种了!
更可恶的是,你的蛤蟆嗓笑的这么大声,好似唯恐别人不知你来鸭店找男人,着实令人火冒三丈!
这些都还不算最严重的,最严重的就是为何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着爷来的时候,你偏要来!!
靠!这不是找爷的晦气吗!
爷是个好面子的人,前面爷已经提过。所以在小徐子乐歪歪的搂着小男人路过爷这个方位的时候,爷没有站出身对着他怒叱质问,取而代之的是贼没出息的将头窝在莫子谦那充斥着淡淡青草气息的怀里,装聋作哑当起了透明人。
躯膛的震动足矣告诉爷面前这个死人在干什么!
笑话爷?吃屎去吧!
脸颊愤恨的扭曲着,心里不断幻化着莫子谦被爷推进粪坑里的情形,想象着他狼狈悲惨的模样,爷的心里这才微微好受了些。
“嗯 ̄申爷,您轻点,哦 ̄”暧昧的喘息声外加那貌似进了**般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吟哦声声声刺激着爷的耳膜,尤其是那申爷二字,更是刺激的爷差点一个气喘不匀见了上帝!
莫兔崽子,他该死的他竟敢陷害爷!!
小徐子那双驴耳朵霍得一张,脚步一顿,一双三角小眼聚着数千万瓦的亮光星驰电掣般疾驰,直照的爷仿佛整个人吊在烤箱里,火烫火烫的好似都能闻到糊味!
“申少?”试探着唤了一声,小徐子伸长了脖子使劲的往这个方向上抻,末了,脚步也貌似犹豫的移动着,步步逼近。
小徐子,爷警告你,你是眼长疮了,耳朵长毛了,你见到的不是申少,你听的更不是申爷!快滚!滚的越远越好!
可有些阴险的鸟人就是要落井下石!
“啊 ̄傲天,不要这样……啊 ̄太刺激了,我受不了……啊嗯 ̄”
如被人从头泼了盆凉水,爷此时的心煞凉煞凉的,想跳进火盆里的心都有!
“啊,申、申少?!真的是您!”小徐子差点睁爆他那双不大的三角小眼,仿佛受到惊吓似的看着窝在莫子谦怀里大喘气的爷,以及正性感的仰着雪白颈项欢愉的眯着美瞳的某位生物。
“你眼恐怕是瞎掉了,乖,快点滚回家找爹爹瞅瞅去。”面无表情的说着,我凉凉的对上小徐子那快将眼珠子瞪出的萝卜眼。
很不识趣的搓搓眼,小徐子困惑的瞪着我:“我眼没瞎啊!申少,我看得见你呢!”
虽然爷是上过学堂念过书有知识有文化的文明人,可爷即使再不想骂人,在这一刹那爷也忍无可忍的破口大骂:“靠!你吃屎长大的吗你!脑子都装的是牛粪吗!整一个猪中之猪!脑残啊你!说你是猪都有些埋汰猪!没治了你,你没得治了!靠!这个世界真是疯了,竟会让你这种低等生物投胎转世!说你笨你还不爱听!爷说你瞎了,你就是瞎了!唧唧歪歪的想死吗!还不快滚回去找个郎中看眼!!!”
申家小鼠发怒,那岂会是闹着玩的?
小徐子一个手脚哆嗦,几乎是连滚带爬,屁滚尿流的顺着原道滚回去了。
经过爷这么几嗓子嗷嗷,大厅里各色的目光纷至沓来。可待见了爷扭曲的变了色的鼠颜时,下一刻就仿佛见了妖魔鬼怪似的尖叫着争先恐后的往阁外奔去,景象尤为壮观恢弘!
可不是?一群男人连裤子都顾不上提,光着白花花晃悠的景象能不壮观,能不恢弘?
“鼠崽一怒,万人空巷!今日始得一见也!真是大开了眼界啊!”
在旁边边说着风凉话,边啧啧叹声的某生物让爷怒从心头起,恨从胆边生!
都是因为你这只死乌龟!!
过了这一夜,爷那纯洁的名声就全毁了!!全毁了!!
莫王八,爷我跟你拼了!!
“暗影!给爷滚出来!!”
一声惊天怒吼冲破天际,十八条黑影鬼魅般闪现在爷的身前。
“主子!”
“剁了他!给爷剁了他!!”
本以为下一刻可爱的暗影们就会挥动着长剑冷冷的冲着莫子谦杀过去!
可爷料错了,且是大错特错!
爷殷切等来的却是暗影们整齐划一响亮坚定的拒绝声:“老主子前日说了,以后小主子无理取闹的要求属下概不遵从!”
爷气炸了,莫小王八笑疯了!
“鼠崽崽,不要无理取闹哦 ̄”
气聚丹田,滔天怒气冲破胸腔,河东狮吼,爷终于爆发了!!
“滚!滚!!世界有多远你们这群小王八就给爷滚多远!!滚离爷的视线范围!立刻!马上!!迟一刻爷就请你们吃人肉叉烧包!!”
嗖嗖嗖!十八条黑影以爷从未见过的极速闪的无影无踪!
靠!爷叫你们滚你们就滚,刚才怎么就不见你们这么听话!
“滚回来!你们这群小王八快给爷滚回来!”爷冲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怒吼,奈何回应的却是门外沙沙的风声。
“耳聋了吗!没听见爷叫你们滚回来吗!”
“少爷,他们已经滚远了,回不来了。”僵尸脸子熏凉凉的说道。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都欺负爷!你们这群小王八羔子都欺负爷!!
等着,等着爷回去,看爷不放猫咪出来咬死你们!!
“鼠崽崽,孤立无援了呢!呵呵呵……”邪肆的手掌顺着腰际滑向了挺翘的臀部,流连反复,顺势模了一把,放荡的在我耳边调笑:“真翘,手感丝毫不比女人差。说实话,鼠崽崽你的脾气真的是很对我的脾胃!这么多年来能让我莫子谦仅第一眼就想要的人,你是第一个……呵,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不信?知道我第一次见你的那刻,心里是何种想法吗?”
魅惑的咬咬我小巧浑圆的耳垂,莫子谦贴近我的耳廓,眸色幽深,薄唇轻吐低沉的嗓音极具诱惑:“我想要压倒你,上你。”
不用看镜子,我亦知道此时我的脸定是被惊吓得煞白一片!
“莫子谦!你、你这个变态!快放开爷!”在莫子谦的禁锢中我发疯似地扭动着,可愈是挣扎,他禁锢的愈是厉害,到最后直勒的我快透过气来。
“别动。”声音带着隐忍的嘶哑,莫子谦急促的低喘,趴在我的肩上沉声警告:“你若再乱动,那么待会儿会发生点什么,就休怪我了!”
他的话令我猛地一震,加上月复部抵着的坚硬物,霎时惊得我停止了挣扎。
我不是无知的少女,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莫子谦你混蛋!你竟然对着一个男人起反应!龌龊!肮脏!恶心!”
“龌龊?肮脏?恶心?”微吊的桃花眼中闪过几丝难以察觉的愠怒,修长的大手挑起我的下巴强硬的扳向他,逼得我对上他那闪着危险光芒的眸子:“对我莫子谦来说,情事无关男女!再说了,你若是觉得龌龊恶心,那你来此又是作甚!”
“爷我跟你又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难道你不是男人吗!”
靠!真被你说中了,爷就不是个男人怎么着!
脸色青青的转向子熏,恼羞成怒的爷怒叱:“你这个木柱子还在那杵着干什么!是等着羽化成仙还是盼着变成千年不腐的僵尸!没见到爷被变态调戏了吗?还不快来救驾!”
总算子熏还算有良心,这回倒是有了身为贴身保镖的自觉,爷一发号施令立马就毫不含糊的抽出佩剑直指莫子谦的脑袋,没像上次般不惯己事的讲了句‘只要不是女人就行’就撇过脸眼不见为净。
“快快放开我家少爷!”
带着鄙夷冷冷的一笑,莫子谦长袖一扬,挥手捏住子熏指过来的剑,两指一翻,如冰裂般的几声碎响,剑身便在子熏惊震变色的神情中裂成碎末纷纷飘落下来!
“在命令我莫子谦之前,你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份量!”转而抬起我的下颌,摈去温和外衣的他危险而冷魅,微眯着狭长而凛厉危险的眸子,若猎豹般盯着我一字一句道:“小鼠崽,不要小看我,要这个没用的小子拿剑指着我简直就是对我莫子谦的一种侮辱!别说他,就是你那号称铜墙铁壁的十八暗影,我莫子谦也照样不放在眼里!还有,你要记住,在这个世上,莫子谦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今个就算了,但以后你可要小心了。别到时候被我压在身下承欢时怪我不厚道当时没有提醒过你!”
压下头在我唇畔上印上了一记轻吻,莫子谦阴邪的看了我一眼,挂着莫测笑意扬起袖袍大步离去……
“待会你要好好的伺候申爷……哎哟我的天,这,这是怎么啦?客人呢?客人都跑哪去了这是!”满是狼藉的客厅令前来的玉娘震惊不止,上瞅瞅,下瞅瞅,左瞧瞧,右看看,半个客人不见半个小倌亦不见的阁子更是令她大惊失色。
“天啊,这招贼了还是来强盗了这是!这到底是怎么了这是!爷,你说说刚才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了……诶,爷您别走啊!您这是要去哪啊?”
“回家!”
“但您总得告诉玉娘这里刚发生了什么事啊--”
“没空!”
一脚将已经摇摇晃晃的大门踹开,我寒着脸,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墨竹阁。
身后,玉娘气的直跺脚,恨恨咬牙:“什么臭脾气啊这是!气死个人了!人呢?人都死哪去了!快给老娘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