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海公主被关在柜子里正郁闷呢,刚想跑出来,却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连忙又躲了进去!
“泉姑娘,来,让本少爷亲一口!”
“嗯~还没到床上嘛!……啊~你好坏啊!呵呵……”
一听这肉麻的对话声,海公主只觉得全身都起鸡皮疙瘩。暗道:哎哟,哎哟!受不了!啥叫暧昧!啥叫婬-荡!花花让我来看一对婬人做啥游戏嘛!
咦,外面没声音了?海公主这才透过柜门缝好奇的往外看!顿时傻眼了!
只见那男人早已一丝不挂,正抱着那女子嘴对嘴地亲吻着。二只手也不闲着:一只手不停地在其身上又模又捏,另一只手则在月兑她的衣裳!
哇~这样也行啊?海公主看得惊叹不矣!而接下来的事情,则更让她看得目瞪口呆!
那男人突然一把将女子抱上床,那女子的二只手如枝藤一样紧紧地勾住那男子的脖子,一同倒在床上!
“你这个小妖精,真是想死本少爷了!”那男人说着便跪坐在女人双脚上,手嘴并用,在其雪白的身上又啃又模。
海公主看着全身发热,不由地抱住自己的胸脯,暗咽着口水!她没想到男女还能如此!她充满了好奇,目不转睛地继续盯着往下看!
只听得那女子“嗯嗯嗯”地发出一阵阵作哆的声音,手从抚模男人的背慢慢地转向了他的。
男人下面不是撒尿的吗?那么恶心的东西也能模?!海公主一阵反胃,真有一种想吐的感觉。可是接下来的场面,却令她全身有了异样的反应。
旦见那男人挺起身,跪坐在那女子的双脚间,手还不停地在其身上忙碌着,骄傲地挺起命根。突然,向那女子身子上扑去。
“啊~”那女子失声嗲叫起来。
咦!羞死人了!海公主不敢再看,羞得连忙捂住眼睛!
随即听到女人发出“嗯咽啊啊”的婬-叫声,她又忍不住再看。
俩团肉扭在一起,上下折腾着,还不停地换着姿势。
一时间风雨大作,俩人嘴上“叽叽歪歪”,沉浸在婬河之中!床被压得“吱吱嘎嘎”,感觉随时都会塌下!
海公主则看得全身燥热!那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咽着口水,恼道:“可恶的花花,竟然让我看这么恶心的游戏!……要命!竟然还传染!”
呆不下去了!这样的游戏一点也不好玩,害得自己看得脸红心跳,好不难受!海公主趁那俩人正折腾最为兴奋的时候,慢慢地打开柜门,猫着腰偷偷地往门口走去。
“啊哟!”因为太急,在开门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自己额头上,痛得眼冒金星。见那俩人还没发现,忍着疼痛赶紧往门外跑。
“啊呀!”前脚刚跨出门,后脚还没跟上来呢!海公主又与前来门前探望的花花撞了个满怀。真是旧伤还没好,又添新伤啊!
“谁啊?”这回动静大了,里面的女人大声道,“谁在外面?”
花花怕被人发现,连忙拉着她跑到隔壁房间内。
“做什么呀?”海公主恼道。
“公主,轻一点。”花花见其面色还存有红韵,笑道,“看来公主看得有些效果,脸都红了呀!”海公主随去,“啊,公主您干什么打奴婢呀!”
“干什么?!让我看什么恶人的游戏!害得我全身不舒服!还说学会跟太子玩!臭丫头!你安的是什么心!我能跟太子玩这样的游戏?!不羞死人!”
见其真生气了,花花连忙解释道:“公主!你听奴婢解释呀!”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海公主瞪着大眼,生气的怒视着她。
花花紧张道:“公主,我们这样做其实是想让您明白真正的男女之事!其实只有这样做女人才能怀上孩子,一切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啊。太后不是跟您说过,想要栓住男人的心,那就要先生个儿子,不都说母以子贵嘛!”
“呸!你胡说八道什么!如此羞愧之事,让我如何做得出来!”
“公主,你看你脸到现在还红红的。加达叔说你若害羞,说明看懂了!咱们没白费心思!”
海公主瞪着她道:“这有什么,反正我做不出来!”
“只要情到深处,爱自来!”花花乐道,“到时候你就知道男女之爱是什么滋味了!呵呵……”
“你个死丫头!说话到是一套一套,还说啥也不懂!”
“我这不是也是听来的嘛!正所谓食也,性也!”见其又朝自己打来,忙道,“公主,饶命!”
海公主抬起的手又放下了,笑道:“我是吓唬你的啦!走吧!酒还没喝完呢!”
“等等我!”见其走出门,花花紧跟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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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海公主他们喝完花酒,见时候还早准备跟舒木成一起去舒府会会舒全坤。刚出门走没几步,便见一队人马横冲而过,差点将海公主撞倒。
“撞了人还想走人!……你给我下来!”
这还了得!海公主纵身一跃,飞上前去便是一脚!
那人“啊~”的一声惨叫,直接从马匹上滚落!
“臭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
他们正是派来搜查海公主的禁军,看到同伴被一个小子踢倒,连忙拉住马绳,跃下马来,不由分说,抽刀便向海公主扑来。
“公子先让我来会会他们!”乌加达抽出刀冲接在前面,与他们对打起来。乌加达最厉害的是二在锺,可是海公主嫌他拿着难看,所以他便一直改用刀。这武功也就差了点。
见其不是他们的对手,海公主忙道:“花花!剑!”
舒木成紧张道:“多海公子!他们是禁军!武功了不得,又人多势众,咱们好汉”
打架对于海公主来说可是小菜一碟!还不等他说完,兴奋道:“舒公子莫怕!看我怎么收拾他们!”说罢拿起剑便也冲上前去。
“多海公子小心哪!”舒木成急啊,边上的花花却道:“舒公子,你就放心吧!就这几个人根本就不是公子的对手!”
“加达叔!你让开!让我来!”在大金国时,海公主经常是一个人打十个,眼前只有六个,更不在话下。
“好!”乌加达倒也爽快,应声退下。
一时间,六敌一啊!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人家可是禁军侍卫!个个武功高强,见身材瘦弱的海公主独自与其对打,无不为她捏一把汗!
不过海公主可不怕,她可是吸取了大金国十大武士的精髓哪!因为最爱使剑,故才独自创下这天下独一无二的剑法:没有固定式,每一招每势都可以随时拼凑。虽乱却有章,剑速也是时快时慢,变化多端!几招下来,那几个人就感觉不对。
一位大汉往后一跃急问道:“你到底是谁?”
好不容易有机会放松放松筋骨,海公主哪肯报上真姓大名呢。冷笑道:“想知道我是谁,先胜了我再说!”
如月弯刀只有在月圆之时才能发挥之长处,海公主便在不足之处利用稀冠长刀的多变来弥补。
飞来一剑,收剑防守,不想却剑一横,往边上那人直挥而去!谁都没想到她会突如其来这一招,吓得那人连忙躲闪,虽然逃过一劫,但身上还是受伤了!
真可谓是招中有招,一剑变三变!看得人都惊叹不矣,从一开始的担心,到后来都拍手称好,大家不再怕她输,而是看她如何赢了!
花花更是激动,拍手大声道:“公子好厉害!统统把他们撂倒!”
“这位公子是真厉害啊!”
这好听的话无疑让海公主听得非常受用,精神更加振奋,剑如疾风闪电,形如水波荡漾!不一会儿功夫,便见那几个侍卫是一个接一个受伤,令在场的人都看得张口结舌。
海公主站在六人当中,朝他们瞟了一眼,得意道:“你们若乖乖地跟本公子赔礼道歉,我就放你们一马!否则就休怪我不客气!”
其中的大汉又羞又恼,大声道:“臭小子!竟敢如此羞涩我等!誓可杀不可辱!”说完便挥刀而来!
“找死!”海公主眉头一横,身子一侧,用剑一挡!猛得用力一拨,那人的刀便直飞出去。那人面色顿时煞白,眼看海公主的剑就要伤到其身!
突然,有人大喝道:“住手!”
大家都没反应过来,已有人挡住了海公主的剑!
一看是雪无痕,那几个人连忙跪下道:“参见太子殿下!”
百姓一听是太子,皆跪地行礼。
海公主在房间内躺了三天,雪无痕都没有去看她,心里正有怨气呢!见其阻止,生气道:“让开!”
“放下你手中的剑!立即跟我回宫!”
雪无痕非旦没有让开,而且还用命令的口吻对其说话。海公主如何接受得了。冷怒道:“哼!想让我放下剑,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打赢我!”说罢剑锋一变,直向雪无痕而来!
那次比武海公主用了火焰剑,故才能与雪无痕打平手,如今她没有神剑相助,相比之下就处劣势。
“你不是我的对边说道,“你若再不罢手,那我就不客气了!”
“少说废话,拿出你的真本事来跟我打!”海公主虽然知道自己没有宝剑难予取胜他,但就是不愿意认输。
雪无痕见其如此固执,便也全力以赴!俩人的剑法是越来越快,“叮叮当当”一阵兵器声。
正打得难舍难分的时候,雪无痕突然跃身,踩在海公主的剑销之上,眼看剑要刺到她,剑马上往上一侧,还是滑过头顶,玉冠被销落!顿时,便见其一头乌瀑直倾而下!
这时人群中发出惊讶声:“啊呀,她是女的呀!”
“她不是大金国的海公主吗?怎么与太子打架呢?”
“是呀!不知道呀!”
海公主此时已无心听人评说,见自己如此狼狈更是恼怒。二话不说,又举剑而去!
花花看后急道:“公主别打啦!别打啦!”可是她地叫喊对海公主来说是徒劳的。
海公主此时只后悔没把火焰剑带出来,否则定能打败雪无痕。她心里烦躁已影响剑速,雪无痕在无意间已划伤了她的肩膀,见其还不收手,冷喝道:“你怎么如此固执!你已输了!你再这样我只能亲手擒拿你了!”
“混蛋!你有本事就杀了我!”那伤对海公主来说就是耻辱了!在大金国就连如月弯刀都没有伤过自己,却没想到会伤在自己嫁的男人手里!好不伤心!
乌加达见海公主准备用暗器,忙道:“太子小心!”
“乌加达!”海公主那个气啊,回瞪了他一眼。正要再与雪无痕打,不想他已跃到自己身前。同时,点了她的定穴,令其无法动弹。
“楚昊!你卑鄙!无”容不得她再叫唤,又被点了哑穴!
雪无痕走到花花他们跟前,对着发呆的舒木成问道:“舒大人!你难道不知道她是海公主吗?”
花花怕舒木成说出逛青楼的事情,连忙帮忙解释道:“太子殿下,我们也是刚刚认识这位舒公子,他什么也不知道!”
“是吗?”
雪无痕看着舒木成,他知道舒木成对天洛的感情并非兄妹这般简单。舒木成一直在发呆,听其问话木然回道:“是,我们才刚认识。”
“那就没你的事了!”雪无痕没有再为难他,随即道:“来人!把花花和乌加达押入大牢,听后处置!”
“太子饶命!”花花急呼起来,“公主救我们哪!公主救我们!”
海公主急啊,瞪着大眼睛恨恨地死盯着雪无痕!而雪无痕却全当无视,一把抱起她一起跃上马背道:“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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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养心殿内,卫凤呜与暻丰都正焦急地等待着海公主的消息。
“皇上!皇后!太子妃找到了!太子妃找到了!”胡不启兴匆匆地跑进来道。
听说找到了海公主,暻丰紧张的心才算落了下来,忙问道:“那她人呢?”
“太子直接送她回太子宫了!”
卫鸣凤问道:“她这半天去哪儿?”
胡不启回道:“听说是去逛街了!半道上还与禁军侍卫打了一架,最终还是太子将她制服给硬抓回来的!她的那俩个随从也被太子关进大牢了!”
“什么?!她又闹事啦?”卫鸣凤无奈道,“这位海公主怎么就那么好动武呢?”
暻丰生气道:“堂堂太子妃竟敢私自出宫!还胡乱生事!如若不惩罚那还了得!咳咳咳……”
卫鸣凤连忙轻轻拍起他的后背,宽慰道:“皇上,您别激动!海公主任性的个性定是在大金国时被宠坏了!一时半伙也难改,咱们给她点时间,慢慢帮她改正吧!”
“不行!嫁到古桑国,就是我古桑国的人!如若不惩罚,那只会纵容她!来人!传朕旨意,太子妃一个月之内不得擅离太子宫半步!咳咳咳……”
“遵旨!”宫人连忙退下。
暻丰却依旧咳嗽不止,卫鸣凤连忙端来茶水道,“皇上,您别再生气了!喝口水缓一缓。等一会儿臣妾再过去看看。”
“有劳皇后费心了!”暻丰痛苦地喘息道,“天洛在时,从来不会如此。难道她真的不是?唉……”
“皇上,您别想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也只能如此了!”
老夫妻俩正说着话,一个甜甜地声音传了进来。
“皇帝爷爷!皇后女乃女乃!”
“哎哟,我们人小斐儿来啦!”卫鸣凤说着忙上前将斐儿抱了起来。
“斐儿!还不快下来!你太沉了,别把皇后娘娘给累坏了!”芋芊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没事!没事!本宫就是喜欢小斐儿!”
“斐儿也喜欢皇后女乃女乃!”
卫鸣凤听后乐道:“斐儿的嘴巴真甜!”说着便坐下来,拿起盘时的点心道,“来!喜欢吃什么自己拿。”
斐儿对着盘子看了看,随手拿起一颗蜜枣放进嘴里,对着卫鸣凤笑道:“这个真甜!皇后女乃女乃您也吃一个!”
“好!嗯,斐儿拿的最甜!”斐儿又挑了一颗最大的,走到暻丰面前,见其刚喝完药,伸着小手往前一递道,“皇帝爷爷,您也吃一颗吧!娘说喝完药吃一颗糖果,嘴巴就不苦了。”
“嗳,斐儿,皇爷爷不能吃甜食!”
芋芊想阻止,暻丰却已吃到嘴里,笑道:“没事!就吃这一回!”
“皇帝爷爷,好吃吗?”
“好吃!”
“那您得快点好起来,这样就可以天天吃了!”
“好!好!”孩子天真无邪的话,令人听得感动。
斐儿开心地跑回到卫鸣凤身边,又自顾自地吃了起来。看到她快乐的样子,暻丰心情也好了许多,突然问道:“芋芊,贵妃的病如何了?”
“噢,她……她只是受了风寒,现在已没事了。”
叶贵妃其实是因为精神受刺激,时好时坏。前几日因为太子的事情,她又开始彻夜不眠,又病倒了。芋芊不想让暻丰担心,故不愿意明说。
“娘,我要去找雪儿它们玩。”斐儿吃完了,跑过来道,“娘,你说要带我去找雪儿它们玩的!”
卫鸣凤问道:“你们是要去太子宫吗?”
斐儿女乃声女乃气道:“是啊!皇后女乃女乃也去吗?”
“嗯!咱们一起过去可好?”
见其应允,斐儿高兴的拍起小手:“好啊!好啊!”
“皇上,臣妾去太子宫看看,回来再跟您禀报。”
“去吧!”
“芋芊告退!”
斐儿见大人们都行礼,她跑到暻丰面前,拉住他的衣襟,踮起小脚,在其脸上亲了一口笑道:“皇帝爷爷!你要乖乖休息哟!斐儿等一会儿再来看你好吗?”
“好!呵呵……”暻丰被斐儿天真无邪的样子所感染,面带微笑地目送着她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