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与小人,最难养,最难缠!
这是永恒不变的哲理,从上古时代,一直流传至今。
面对猖狂无理的芙蕾雅,林灏轩一句话未说,极为平静地掏出房卡,开启门扉。
步入房间,来不及月兑去西装、解开领带,林灏轩径直来到酒柜前,选取一瓶最为浓烈、度数最高的伏特加,倒了满满一杯,写大口饮下。
原以为攥住了林灏轩的命脉,谁知他并不在意,见其爱理不理的,芙蕾雅有些沉不住气,大声嚷嚷道,“喂,姓林的,你到底想要怎样,能不能说句话,给个答复啊!”
“圣傲天对你言唐从?”语声出奇的寒凉。
“那是当然!”勾唇笑了,眉梢眼角流露出极为得意的神色,芙蕾雅扬声言语道,“我与傲天哥哥可是青梅竹马,如若那个下贱的女人没有出现,成为他妻子的人应该是我,而且也只能是我!”
“真是这样吗?”寒眸一瞥,林灏轩随手掷了水晶杯,快步来到芙蕾雅面前,将其搂抱住,“命运啊,真是奇妙的东西…我最心爱的女人,在他身畔;最心爱他的女人呢,却我在我身畔!”
见他将自己拥住,芙蕾雅有些惊愕,“你,你的话是…是什么意思?”
“我们要结婚了!”唇畔凝着难懂的笑意,林灏轩一手箍紧她的杨柳细腰,一手大大咧咧地撩起她的裙摆,“既然是要结婚的,你与我不该彻底疯狂一回吗?”
他,喜欢的女人一直都是艾露丝。
林灏轩的诡异举动,让芙蕾雅有些看不清,弄不明。
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何突然会……
不等芙蕾雅有所反应,林灏轩已然动手,不由分说将她拦腰抱起,直直去往卧室。
仰躺在温热的怀抱中,芙蕾雅目不转睛的深望,希望从他晦涩的神情中,读懂他真真正正的想法与目的。
宽大的卧室里,一张奢华的软床映入眼底,站立窗边,林灏轩将芙蕾雅抛落,随即重重的压子,禁锢住自己的未婚妻,让其动弹不得。
抬起她的双腿,伸手探入裙底,林灏轩将半透明的蕾丝底裤扯下,随手掷在地毯上。
原以为只是闹着玩,直至底裤被他扯去,芙蕾雅这才真正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你,你想和我…和我做……”
并不直接回答,林灏轩只是笑,“你说呢?”
“你……”
“我不是善男,你亦不是信女,事已至此,你还装什么装,纯情圣洁的**也是你能够装扮的么!”说着,林灏轩将芙蕾雅的双腕拉过头顶固定住,随后轻而易举地解开她的胸衣搭扣,使得一双白皙圆润的乳峰彻底暴露出来。
胸前骤然冰凉,芙蕾雅不禁哼出声气,“呀,你这是……”
“马克西姆侯爵的千金,身材还是不错的哦!”低头欣赏片刻之后,林灏轩邪邪一笑,探出指尖恣意挑逗拨弄起乳峰上的小巧红果。
老手就是老手,浪迹情场久矣,且阅女无数,林灏轩‘御女’的手法自然娴熟万分,游刃有余。
不到半分钟的工夫,芙蕾雅已然瑟瑟战栗,胸前的小红果又硬又挺,在他的抚弄下,不由自主的妖娆绽放。
“你的身体还真是敏感呢!”附在她耳畔微微轻笑,林灏轩一脸享受的模样,黑曜石般的双眸也更加深邃起来。
他的手指修长且冰冰凉凉,模得人很是惬意,芙蕾雅忍不住娇吟一声,“嗯!”
“好玩么?”指尖流连在滑腻的雪肤上,林灏轩笑得开怀,“你的神情好诱人哦,几近与小艾相同——脸颊红扑扑的,水眸流转迷离。”
听闻他有意无意提及艾露丝,芙蕾雅有些不悦,“哼,别在我面前提起她,她是下贱的臭婊子,怎能与我一般比较!”
“你这样说她,我会不高兴!”眼底掠过一丝危险的光芒,林灏轩言语道,“她是我最心爱的女人,她月复中的宝宝是我的嫡长子!”
嫡长子?
难道……
惊讶万分,芙蕾雅问道,“她怀孕了,经手人是你?”
“是啊,当然是我!”面带笑意,林灏轩说得轻飘,“你还不知道吧,背着圣傲天,我经常和她上床偷情,欢爱缠绵,她月复中的宝宝就是爱情的见证,爱情的结晶啊!”
听过林灏轩的讲述,芙蕾雅只觉得愤慨——好一个下贱的臭婊子,居然敢背叛傲天哥哥,总算抓到把柄了…这一次,决不能再饶恕了,就算不死,也要让她月兑层皮!
奋力推开压覆在身躯上的男子,芙蕾雅慌忙下床,捡起迤地的衣裙草草穿上,“那个,我…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说完,迅速冲出房间,摔门而去。
望着芙蕾雅匆忙离去的背影,倚靠在床头的林灏轩幽幽笑了。
透着冷冽的深浓笑意令人不寒而栗,只听他低低自语,“傲天啊,真是对不住了,让你的孩子不见天日就夭折殇逝……”
面对芙蕾雅的威胁挟制,他能够想到的,仅有唯一的‘毒计’。
毒计,这的确是道毒计…先发制人,以毒攻毒!
林灏轩尚未意识到自己错了,而且还是大错特错了——在没弄清楚事实真相之前,他已然将最最心爱的艾露丝推向了万丈深渊的边缘…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