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爵位?顺利离婚?”艾露丝茫然不知所措,自言自语,“你心中的‘小算盘’打得还真是如意,你知不知道若是那样做了,会伤害许许多多的无辜之人?”
暗夜之中,辨不清她的神情,林灏轩沉默良久,一言不发。
原本就不适,又被他的话语一激,艾露丝更觉气血翻涌,‘呼啦’一声掀炕衾,直直坐起身子,“看也看完了,瞧也瞧完了,想必也没什么事了,还请你回去吧!”
探出掌心,贴上她的面颊,林灏轩隐有怒意,“我好心好意过来看你,你却……”
他结婚了,她亦结婚了,若是再纠缠不清,似乎有些……
一想到这儿,艾露丝冷冷言语,“你若真心为我,就不必过来,也不必探视…不然,我会觉得很愧疚,很内疚,简直是罪孽深重!”
“你这是说得什么话?”林灏轩皱紧眉头,目光森然。
任凭他的眸光如针如芒,艾露丝还是缓缓说出口来,“天亮之后,我会回去的…祝你新婚快乐幸福!”
“你是故意的,对吧!”蓦然变了脸色,林灏轩攥住她的手腕,“你在报复我,报复我没有第一时间营救你,报复我在结婚证书上签署了名字!”
“你不是孩子了,不该想得如此天真!”勾起苍白的唇,艾露丝吃吃笑叹,似嘲讽,又似愤怒。
“我就是孩子,我就是天真,我不是没心没肺之人,一定不会长命百岁!”一句话惹恼了林灏轩,只听他嘶声惊嚷,“既然爱上了,便是一辈子的牵挂,就算我和芙蕾雅结婚了,也不会爱上她,更不会触碰她,这是我对你的承诺;我不会像某些人,明明是憎恨的,明明是不爱的,却一而再,再而三陪他上床,尽暧昧缠绵之事,更是怀上憎恨之人的孩子!”
话中有话啊,这个‘某些人’指的是谁,应该都不会陌生吧!
“你在怪我?我真的没想到,你会怪我!”喟叹一声,艾露丝笑得怅然,“这样吧,你去药店给我买点米非司酮,吃过之后,一了百了!”
目光聚焦,林灏轩的脸色复杂,“你不想要孩子,我有的是办法!”
“你!”
不等艾露丝反抗,下颌已然被他死死掐住,片刻之后,火热的薄唇压覆下来,“一起玩亲亲吧,就像从前那样,我是知道的哦,你最喜欢放浪的**啦!”
不住摇头,躲避他的吻,艾露丝几近在悲泣,“不,不要,我们不能这样,会伤到……”
“怕什么?”一脸醋意怒意,林灏轩连连冷哼,“就在几天之前,就在那所日式别院,你还和圣傲天做过,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我!”
“当时的一举一动,全都被我看在眼里,你无话可说了吧!”林灏轩咬牙恨道,“艾露丝啊,我真的真的很讨厌你,讨厌你的温柔,讨厌你的善良,讨厌你运用温柔善良去迷惑男人,将他们哄得团团转,迷得昏头昏脑!”
泪已干,心成灰,艾露丝低语喃喃,“真的很难相信这些话是从你口中说出的,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
由于准备睡觉,艾露丝并未穿戴胸衣。
一颗,一颗,解开胸前的纽扣,娇柔美好的**顺势。
睡衣半敞,似露非露,朦朦胧胧的,更能激发男人的**。
调整姿势,倚着软枕而坐,艾露丝轻扬唇角,弱声言语,“灏轩啊,你可千万不要后悔哦!”
微微眯眼,林灏轩笑叹,“这般美妙的胜景,我当然不会后悔!”
“既是这样,我便成全你!”说着,艾露丝彻底褪去睡衣。
俯身,贴近,撩起她的长发嗅了嗅,林灏轩痴痴笑了,“你的味道,依旧是那么迷人!”
床头柜上,摆放着用来降低体温的冰块,林灏轩用指尖拈起一块,毫不犹豫地点上她的**。
艾露丝轻呼一声,“天哪,好冰!”
“是么?”将冰块含入口中,俯子,再次靠近她胸前的丰盈,细细吮吸,“这样呢,还冰吗?”
口中温热,寒凉的冰块稍稍升温,艾露丝不去理会他的放肆,勉力咬紧牙关,将情不自禁的娇吟媚语截断于唇舌之间。
**冰块,轻且浅地划埂肤,见她无动于衷,林灏轩玩心大起,随手抄起床头柜上的酒瓶,将大半瓶‘拉菲’肆意泼洒在她的身上,嗔笑到,“你我要玩,就玩大点!”
又是冰,又是酒,身体不适的艾露丝哪里经得起如此玩弄,便不自觉地扭动身子,欲抗拒。
“怎么,难道是有感觉了?”笑得不怀好意,林灏轩故意道,“被圣傲天睡得多了,居然也学会了迎合,还会扭腰了,真是前途无量啊!”
“你……”艾露丝实在不想用恶毒的言语咒骂心爱之人。
“放心吧,我会让你解月兑的!”说着,隔着濡湿的底裤,揉弄起最为敏感的幽境。
紧要关头,向来都会杀出个程咬金,就在卧室的气氛愈来愈浓烈的时刻,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不等林灏轩回答,艾露丝抢先开口,“是谁?”
只听门外一声怒喝,“下贱的臭婊子,还不快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