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一件件扔到旁边,很快她一丝/不/挂,露出一身洁白无暇的肌肤,仍有些羞涩,抱住身体后退着拿被子盖自己.
然而,被子在瞬间被夺走,她抬起眼,屋子里灯没开,她看不清他的脸,只依稀看到他的眼神,一点点火光在蓝眸中忽灭忽暗。
大手邪恶地抚上她胸前的两团,他连声冷笑着,“情/欲还真是上瘾的东西,连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也迷上了么?钟未昔,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剧烈颤抖,她拼命摇头,“不,不,不是……”
不明白他怎么会这样想,昔昔没有这样想过,昔昔只是被想念折磨得好难受,昔昔想告诉曜哥哥,昔昔喜欢曜哥哥,不管曜哥哥喜不喜欢昔昔,昔昔这辈子只喜欢曜哥哥累。
“不是么?”他肆意亵玩着手掌里两团不可思议的柔软,欺身上来。
他的声音和在胸前乱模的手把她吓坏了,把唇咬破,一眨不眨想看清他的脸。
这是她认识的那个曜哥哥吗?他怎么会露出这样的面孔?
白着小脸,胡乱去推他的手,尖叫着后退,“不是,不是……”
喘的厉害,不管她怎么挣,怎么推,怎么扯,那双手牢牢游走在颤抖的肌肤上,她怕了,开始害怕了。
“曜哥哥,曜哥哥,不要这样……求你不要这样……”她嗓音里已经有了哭声萌。
“不要哪样?嗯?你眼巴巴地跟着我,不就要的是这个吗?给你,你要的全给你!”他阴冷的气息中含着她从没有听过的疯狂,像是饿极了的野兽,指尖往那最幽密的地方探过去。
她怕,好怕,他的手每到一处她就情不自禁颤抖,眼前是一张扭曲的脸,眼泪一下子冲出来,她不认识他,他不是她的曜哥哥,不是她喜欢的人。
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气一把推开他,踉踉跄跄爬起来,门猛然从外面被吹开,她抱住自己又缩回来,跑到离他最远的床角落拉住被子,哆嗦着不成样的声音努力求证,“曜哥哥……你……你喜欢我吗?”
“什么是喜欢?”他冷冷一笑,被她推开后,保持着那个姿势,既不去关门,也不去瞧她,隐在昏暗光线中的眼神深不可测。
“就是喜欢啊。”她紧紧攥住被角,把自己藏在里面,她想问清楚,今天一定要问清楚,“曜哥哥,你喜欢昔昔吗?”没有人知道她心里的恐惧和害怕,也没有人知道她问这些需要多大的勇气。
他嗤笑一声,“钟未昔,我现在算弄明白了,你以为我喜欢你,所以你赖着我,是吗?”
难道不是吗?冷风夹着夜雨无情地刮进来,吹着脸上的泪水,刺痛到心里,勉强维持着清醒,她埋下头去,眼前一片混乱,不敢再抬起,往身后的角落又缩了缩,幽幽的声音问,“那你为什么要亲昔昔?为什么要对昔昔做那种事?”
“哪种?你指做/爱?”他讲得毫不客气,仿佛在谈天气一样,“你是大人了,应该懂得,我没必要教你。”
无情的嗓音一声声如钝钟敲进灵魂里去,她趴在膝盖里抽噎,“我不懂,不是只有喜欢的人才可以那样吗?”
“钟未昔,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没长大,顶多我拿你当妹妹看!”他恼怒着起身,站在床前俯看她。
“妹妹?我是你妹妹吗?哪个哥哥会对妹妹做那样的事……”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努力想证明他在撒谎,她不相信妹妹这个说法,他骗她。
他想不到她会这么难缠,一字一句地从牙齿里挤出残酷的言语,“钟未昔,你非得要我说得明白是不是?我只是在玩玩你而已,反正在这方面男人永远不吃亏,我看你当时挺享受的,你应该赚到了!”
“你走。”她抬起泪眼,哭到快茬了气,嘶叫着:“你走——”
他不说话,也没动,她有了一点力气,想起这里是他的地盘,看到床尾摆着自己的湿衣服,拉到被子里胡乱穿上。
“够了,不许穿!”他一把扯掉被子,泄露了一丝反常的情绪,掩饰性地回身大步去把门关好,上了锁,打开灯,回来几下撕烂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干什么?”她哭着抱住自己,光/果的手臂蹭在墙壁上沙沙的难受,这些却远不及他给自己的屈辱来得疼。
衣服成了片片破布,他后退着站立,喘息着,压抑着,随即疾步离开。
走之前,他扔下一句话,“明天一早你马上走!如果你敢再缠着我,我可没没这么好的耐性,见你一次羞辱你一次。如果你真那么贱,想玩的话,我下面有的是兄弟,玩到你死为止!”
身后是她哭泣的声音,他走了很远,那哭泣声仍在,揪住心脏撕扯着,从明天起,他与她再也没瓜葛。
大哥回来脸色很不好,所有人都是大气也不敢出,里面的手术也结束了,医生从里面出来,摘下白口罩,“你们这里条件太简陋,病人失血过多,我无能为力……”
所有人脸色一变,有人已经禁不住冲上来揪住医生的领口,“庸医,缺血你他妈的不早说,咱们兄弟有的是血,你现在说是什么意思?存心的是不是?”
黑司曜难掩悲愤之色,瞪向激动的手下,“退下。”
“大哥。”那人不依,“让我把这庸医做了,给洪哥陪葬!”
“我说退、下!”黑司曜冷下脸,额头上的青筋随着嘶吼在暴跳,那人惊惧,放开医生的衣领。
黑司曜走到医生面前,眸中的杀气咄咄逼人:“我让人送你回去。倘若你管不住自己的嘴,我保证你的家里人统统给我兄弟陪葬!”
医生满头大汗,点头如小鸡啄米,“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一夜,雨下了一整夜,悲愤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包括不知所措的钟未昔,她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夜。
第二天天刚亮,她爬起来找了他的两件衣服,穿好后没鞋穿,赤脚准备出门,无意中看到角落里那件外套,拿在手里带了出去。
“钟小姐。”肖鹰红着脸挤出一个笑等在外面,称呼也已经变了,没办法,是大哥交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