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钟未昔只觉得胸口有一双大手滑入睡衣勾/引起来,暧昧地揉弄着两团柔软,柔女敕圆润的柔软极敏感,禁不起挑/逗,马上显得更加肿胀.
身体不由得起了冷颤,那双手的动作保持得很慢,恰到好处。
因为一连串刺激动作,使她的俏脸绯红得像苹果,听见他浅促的呼吸及熟悉的男性气息,似乎他在用这样的方式给她一个morningcall。
“曜哥哥……”最终钟未昔忍不住叫了一声。
“醒了?”他在她耳后喘/息,不过是想逗她起床,没想到引火上身。
她从他怀里转过脸来,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早安,坏人。”
一说完,她整个人如泥鳅向床边滑去,他伸手只捞到空气,她已经一溜烟跑进了洗手间。
“昔昔。”他的欲/望被撩得正盛,嗓子嘶哑起来,试图唤她,可洗手间里除了水声,没听到她做出的回应脑。
他抓抓头发,闷哼着倒进床铺里,孩子气的大声说,“小坏蛋!”
“咯嗒!”洗手间的门响了,手里刷着牙的钟未昔露出一脸笑,“彼此,彼此!我是小坏蛋,你是坏人,蛇鼠一窝!”
马上响起咚咚咚赤脚下地的响声,她吓得去关门,哪里赶得上,一只腿横切进来,随后她落进一堵赤/果的怀里。
“小坏蛋……”他的皮肤下隐隐有青筋跳动,眼中却带着笑,又一次逼近她,灼热的唇瓣拨弄着她的敏感耳垂,“居然有人把自己比成蛇鼠一窝,真是太可爱了。”
她无语,本来红透的脸更红了,他一会热情,一会耍酷,一会无赖,形象真是百变。
钟未昔哭笑不得,嘴里咬着牙刷,随着笑的呼吸声冒着白色泡泡,样子有点滑稽轶。
他伸手爱/抚她红红的脸,充满占有的意味,“我喜欢你现在的脸色,白里透红,昔昔,你太瘦了,得好好调养,不然怎么做我的新娘?”
钟未昔脸上的笑一点点没了,她也知道自己平常脸色不太好。
看她的脸色变了,以为她在生气,他低笑,蓝皮炽烈,紧紧抱住她,低头堵住了她冒泡泡的小嘴。
在刷牙呢!她支吾着想推,哪里推得动,他狂乱地吞噬她口腔里的牙刷泡,是他喜欢的清爽薄荷味。
很久,到她快窒息才放开,他盯着她,喃喃,“不过为了昔昔,我愿意变成禽兽。”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就觉得自己刚刚的比喻的确有问题,哪有人把自己和爱人比成蛇鼠一窝的,那以后的孩子岂不是也成了……
她瞪起眼,“曜哥哥,你是故意的。”
她的模样实在可爱,鼓起的腮帮像只小青蛙,他忍不住又要来亲她,她索性把嘴张大,看他怎么亲。
他左看右看,小嘴张得老大,口腔里充斥着泡沫,怎么吻也吻不到她的小嘴。
黑司曜没有放弃,计上心来,跟着张大嘴,对着她靠过去。
钟未昔愣了一下,一下子想到了电视里曾看到的眼镜蛇准备袭击对手时张开的血盆大嘴,他们两个人此时大嘴对大嘴,真的让人觉得……
转着目光看镜子,里面的一男一女果真如想象的一样……
下一秒,两个人笑倒成一团……
“现在……现在真的成蛇了,两条蛇……”
“呵呵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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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十点,庄迟风一样开车到庄园,一问之下发现大哥还没起床。
他按捺住性子,坐下来等,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
其间他几次跑上楼,几次在楼梯间听到楼上发出来的愉悦笑声,又止住,下楼。
不停地看楼梯,望眼欲穿,总算让他听到了脚步声,黑司曜搂着钟未昔两个人甜甜蜜蜜地从上面一步步下来。
老五?黑司曜搂着钟未昔两个人准备去用午餐,在大厅里看到了庄迟的身影。
“庄迟。”钟未昔也看到了,抬头看看黑司曜,两个人眼神一对,心照不宣。
“大哥。”庄迟这时候迎上来,左脸上贴了只创可贴,昨晚的一身狼狈减轻了不少。
“老五,吃午饭了吗?一起吧。”黑司曜牵着钟未昔脚步往餐厅里走。
庄迟欲言又止,想起保姆说他们还没吃早餐,便把要说和话咽下去,坐下去和他们一起用了午饭。
饭后钟未昔主动说,“你们聊吧,我上楼。”
“大嫂。”庄迟难得如此正色叫钟未昔,钟未昔停一下,黑司曜朝她点点头,三个人走出餐厅。
与此同时外面响起汽车的声音,秦啸和邹逸出现在他们面前,“五哥,你也在。”
庄迟应了一声,侧过脸,挡住脸上的创可贴。
邹逸是谁呀,眼尖着呢,早看到庄迟脸上挂了彩,嘴就咧开了,奔过来说,“五哥,听说昨晚你冲冠一怒为红颜,真想不到啊,可是我怎么听说你连一个心理医生都打不过啊。早知如此,你叫上我啊,我帮你狠狠教训那家伙。”
庄迟要面子,知道昨晚的事传开了,索性也不遮了,抬起脸用手肘捅了邹逸一下,“你小子少说风凉话,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我是为她出头不假,可我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吗?”
“这么说,是那小子对笛子图谋不轨?你气不过才会出手的?”邹逸想了想说。
庄迟哼了一声,没说话。
邹逸说得没错,老五不是个会轻易动手的人,黑司曜昨晚也想到了这一点。
“五哥,昨晚到底怎么回事?”秦啸也忍不住问了,他今天一早就听说了这事,当时还挺吃惊,温文尔雅的五哥也会动手,真是奇了。连几个劝架的手下分了半天才分开,一定有什么让五哥忍无可忍的事发生才会拼命出手。
看老五不吱声,黑司曜说了句,“去书房。”一行人一前一后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