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好吗?”他阴沉着脸,声音阴沉,目光冷凛。
仿佛是一尊毫无情感的雕塑,她的心怕极了,好像,转眼他就能从她眼前消失。
那一刻,他已离她好远,好远。
“好。”
白汐决绝:“若你骗我,我永生记恨!”
次日。
开张之日。
万里晴空,炮竹声响,一派喜象。
如张妈妈所诺:‘满城皆知’。
如今倚情阁一开,人人闻风前来,只为一睹这盛大的‘四大坊苑’。
有特地前来逢场的,凑热闹的,饱读诗书的,死字不识的,统统往阁里涌。
当然,达官贵胄也不例外,只是他们的身份特殊,便被安排到了雅间‘伺候’。
所谓各方诸侯,通通来齐。
今日的倚情阁好不热闹,乐声重重,舞姿翩翩,画作连连,诗句飞扬。
满阁之人,不亦说乎。
直到日落西山,倚情阁仍是水泄不通,白汐三人也不再多做停留,各自带着不同的心情,返回了皇宫。
独孤鸿将她们送到宫门,便回了王府。
一整天,他们二人都没有说上几句话,气氛异常的僵,尽管冬雪看出了其中端倪,也不好说些什么。
直到白汐沐浴时,她才问起。
“主子,你是和独孤大哥吵架了吗?”为白汐洗着白皙光滑的女敕手,冬雪禁不住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闭目躺在浴桶中,一副看似享受的样子也不知藏了多少的心事。
“今日你和独孤大哥怪怪的,互不搭理,这不是吵架了,是什么?”
白汐一时无语。
突然想到逸平白无故的惨死,不忍之下,问:“冬雪,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害死你大哥的不只是令狐尧,你会如何?”
“杀!”为她擦着身子的手一僵,冬雪蓦然燃气心中仇恨。
杀死哥哥的人,一个也不能逃月兑。
白汐心中一怔,虽然早已想到,却仍是被冬雪那毫无情感,冰冷到令人感到悚寒的怨恨震惊。
她低估了冬雪对他的情意。
“主子是知道杀死大哥的人不只是令狐尧吗?”冬雪的声音骤冷,冷到她能感觉到冬雪心中丝丝微微的仇恨。
摇摇头,眼也没抬:“不是,只是随口问问。”
夜深人静,夜鸟嘶鸣。
叫声凄凉,惊人心魂。
躺在软榻之上,闻着夜鸟鸣叫的声音,白汐莫名害怕。
无声无息而落的泪水挂在脸上,滴落软枕,湿了一片。
爱深了,已经怕那个人离去。
爱深了,已经怕那个人犯错。
“独孤鸿,我要如何,方能不顾一切,与你相守到老?”白汐细语呢喃,泪水下的更凶。
犹如雨滴,越落越快,越来越急。
本以为,痛了那么多次,她可以坚强起来,不再随意落泪。可今夜的她,心痛到让她来不及喊疼。
“汐儿…别哭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她的心跳漏了一拍,有点跟不上节奏。
刚才,是有人喊她吗?
还是,听错了?
循声望去,她看不到任何的影子,更看不到任何的人。
还是听错了。
“汐儿…”
叫唤她的声音更近了一些,白汐屏住呼吸,多么真实的声音,绝对不是错觉。
她猛然看去黑暗处,声音带着急切的盼望:“鸿,是你吗?”
柱帘晃动了一下,一个身影渐渐走了出来…
白汐望着一双脚慢慢朝自己走来,循着他的脚步往上看去…
他一身的黑衣行头下,一张如冰雕的容貌展现眼前——是他,独孤鸿。
“鸿,你怎么来了?”带着惊喜腾床而起,眼里有掩饰不去的喜悦。
“想你了。”暗哑的声音彻响在黑夜,如斯清晰。
“鸿…”白汐下床奔进他的怀里,内心的脆弱正一点一点地让他怀中温暖抚平。
如果不去想那一切,他们该有多幸福?
“汐儿,我受不了今日彼此间的疏远,能答应我,以后都不再如此吗?”
他满怀希望而来,受伤的眸子凝满对白汐的想念。
“鸿,我答应你。但你也答应我,以后不管是任何事情,都能做到彼此间的坦诚吗?”
埋在他的怀里,找不到任何一丝可以拒绝的理由。
他的爱,是那般的热烈,没了他,她的生活还能满目阳光吗?
“嗯,一定可以的。”拥着她的手紧了紧,富含磁性的声音带着激动:“汐儿,谢谢你!”
电光石火间,他们的唇被吸引在了一起,深情缠绵,如胶似漆…
火热的唇齿紧紧**,不愿离去。
蓦然,独孤鸿及手抚模上她身前隆起傲峰,轻轻**着,似乎这样他仍觉得不够,干脆将她打横抱起,落入床榻…
他的动作很柔,轻轻地吻着,一点点,侵蚀着她檀中得香甜,那双手也不曾停歇,游入她得衣襟之内,轻轻地抚模着那朵小红花,他喘息的声音开始狂热,白汐不自主地嘤咛,一双脸颊早已飞上两朵绯红玫瑰。
他渐渐褪去她全身的衣物,最后一、丝、不、挂。
白汐迷离的双眸水雾盈盈,内心深处渴望着他的触模,可他却突然停了下来,凝视着她,低声问:“汐儿,愿意给我吗?”
白汐没有言语,直接用身体的反应当做语言去回复着他这一句话的答案。
她张开双腿,盘上他的腰间,回应着他狂野的热吻,抚模上他的胸肌,唇游走在他的耳畔边,声音极致诱惑:“鸿,我愿意…”
这一句话,无疑给了他奇大的勇气,他将被动改为主动,继续开始他的热情。
猛然间,他的腰身一挺,狠狠地进入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