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妮妮在闫素素这吃了逐客令,自是气的七窍生烟,抱着琴就愤愤离开了,闫素素知道,相比不出一会儿,大娘就要怒冲冲的大驾光临了。
不想让琴师受无辜的牵累,素素先打发了她回去,然后搬了把椅子,专心在门口等着大娘李氏和那个傻逼二姐的到来。
已经近秋了,最是酷暑的那段日子早已过去,只身躺在院子中,感受着这一方小院里的舒爽空气,闫素素有些犯困起来。
这几天,日日学习,早上四更起,晚上要又安排了多添加的舞蹈课程,学舞蹈到很晚,她真的有些精力透支了。
是以逮着空,她就会小眯一会儿,想着大娘和二姐也不会这么快“大驾光临”,她嘴角恬淡的勾了起,安然的享受起这片刻的闲暇光阴。
空气中,飘着淡雅的蔷薇花香,香甜沁脾。
忽然,一股不易察觉的奇特味道,混入了花香之中,她眉心一皱,本能的屏住呼吸。
这味道虽然浅淡,但是对于精通中医药学的闫素素来说,却不难辨别,这分明是白色曼陀罗的香气。
白色曼陀罗曼有一定的麻醉作用,能让人昏昏欲睡,好在她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并且屏住了呼吸,是以并未被迷晕。
不过她倒是想看看,是谁要对她下手,所以假装晕厥,闭上了眉目,静静靠着椅背睡去。
片刻后,耳后吹起一阵清风,她感觉到有人从天而降,落在她身后一米左右,衣袂上飘散着一股清雅的荷花香气,来人靠的她只剩下寸余的时候,她的颊上,陡然传来一阵冰凉的触碰。
反正已经引了鱼上钩了,她就没有必要再装昏迷,所以当那冰凉触及到她脸颊的瞬间,她猛睁开而来眼睛,抽身离开了所坐的椅子。
对面,占着一个男子,白衣翩翩,长身独立,腰间佩戴者一管洞箫,脸上,佩戴着一张银面具,只露出双眼和薄唇,最让人惊叹的是那一头如瀑布的长发,尽是长极脚踝,却并未束缚,而是随意披散着,给人一种绝尘月兑俗的仙宇气质。
闫素素注意到了,他的手里,握着一条头长呈三角形,体背颜色棕褐,在背部中线两侧有并列的暗褐色斑纹,月复部灰褐色多斑点的蛇。想来方才碰她脸蛋的,也是这家伙。
细细打量一番,她猛然发现,这蛇居然是原矛头蝮,对原矛头蝮的认知,让她眼前一亮。
这原矛头蝮,在现代已经濒临灭绝了,因为可以入药止月复痛,曾被大肆逮捕至稀有绝种,国家已经严令禁止逮捕,是以她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见过原矛头蝮,原来原矛头蝮长的这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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