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在门口的人叹着气,渐渐散去。
门外只剩下了柳柳,以及站在街对面的凌霄和庄云翔。
金针夫人和颜悦色问柳柳:“姑娘不是来诊病的?有何贵干?”
“啊?”
柳柳很想说,她其实是想来找女乃女乃的,可是这话如何好对眼前这位年轻的夫人说?
可是,却又舍不得就此离去。
看了半个下午,她从金针夫人的眼神中看得出来,金针夫人的确会催眠术。
她在病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对其中一个病人施展过。
别人看不出来,却瞒不过柳柳这双专业的眼睛。
她知道,金针夫人是为了缓和病人紧张,不愿正视病情的心理,所以才施展了催眠术,是一派好意。
她很想问问金针夫人,这催眠术是跟谁学的,但面对金针夫人和蔼的目光,一时不知该如何问出口。
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门口桌上的食盒,柳柳匆忙间找了个借口。
“夫人免费行医,如此善举,令小女子心折。因此,特意送来万福客栈的菜肴,一点心意,还望夫人不要嫌弃。”
柳柳的话语非常有礼得体。
别人如何待她,她就如何对待别人。
面前的金针夫人没来由地让她生出好感。
是因为她免费行医做好事?还是因为她会催眠术?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柳柳也说不清楚,莫名的就是对她有一种亲近的感觉。
金针夫人笑道:“多谢姑娘了。”
柳柳见她没有拒绝的意思,心头大喜,连忙跑到桌前,将两捆食盒吃力地提了过来。
压根忘记了,这本是她最近这几天的口粮呢。
凌霄带着庄云翔过来,站在金针夫人的桌前。
瞥了眼柳柳,低声对金针夫人说:“您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怎可以如此操劳?”
金针夫人摇摇头。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不碍事。”
“还是要多休息,养好身体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