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饶了你,但是你得告诉我到底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我觉得咱们应该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你竟然绑了老子的人?你怕是想借助老子的手把东升给干掉吧,我就纳闷了,你咋就知道我有这能力呢?嘿嘿,说吧,给你十秒钟的时间。”雷萧蹲了下来,将香烟掐灭,把里面被尼古丁和焦油染黄的烟丝抽出来,细心的堆成一小堆。
“没人指使我,实在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老师您,不敢了,以后再也——啊——!!!”惨叫从马王爷的嘴传出,他左手小拇指的指甲盖被雷萧用军刀生生拨开,疼的他浑身不停的抽搐。
“十秒钟到了,你没有说实话,嘿嘿~~~”雷萧抓着马王爷的手,用刚才剥出来的烟草按在马王爷的伤口上。
“嗷~~嗷~~~,我说,我说~~~!!!”伤口被烟草狠狠蛰了一下,眼泪鼻涕直流的马王爷嗷嗷的大声嚎叫。
“晚啦!”雷萧眯起眼睛,看着马王爷的左手无名指,从钱包里掏出一根牙签,放在嘴里咬断,慢慢的送到马王爷无名指的指甲盖前。
“别、别、别——我说,我什么都说——”马王爷知道雷萧要干什么了,分明是要把充满毛刺的半截牙签刺进自己的指甲盖里。
想到毛刺在指甲盖里面来回搅动的滋味,马王爷顿时全身都在发抖。眼前这个男人不光残忍,而且异常狠辣,就怕自己到时候不死也被折磨疯掉了。马王爷不想继续尝试下去了,他实在没有那个勇气。
“汪启明!市局的汪队长告诉我的!”眼看那半截牙签就要钻进自己的指甲里,马王爷用尽全身力气喊了出来。
“汪启明?”雷萧怔了一下,摇头轻笑了一声,手上稍一用力,牙签穿进马王爷的指甲里。
“嗷~~~嗷~~~呜呜呜~~~”十指连心,马王爷当即疼的满地打滚,使劲甩着自己的左手想把嵌在里面的牙签甩掉,可不管他怎么摔,那根牙签都牢牢的插在里面,而他又无法用另一只已经失去的手去往外拔。
终于,疼痛超过承受极限的马王爷昏死了过去。可雷萧压根就不想让马王爷躺的如此舒服,他还有东西没有问完。
老雷心里很清楚,汪启明对他知道的根本就是少之又少。也就是在昨天的警局里,那个草包大队长才知道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汪启明看到的根本就是表象,他不可能模清楚自己在东升跟前是个什么样的角色。因此,马王爷在说谎,他只是把雷萧的注意力转移到汪启明身上,从而将真正的幕后黑手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