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雷萧的是一张哭到泥泞的脸颊,旗袍女用泪眼恨恨的看着雷萧,抽抽噎噎的,令人不由的心声怜惜,雷萧也不例外。
“呃~~~谁欺负你了,你干嘛跑到我家?”雷萧瞄了对方一眼,心里疑惑了,他认出了是那个旗袍恶妇,只是觉得好生奇怪:为什么她在自己家?为什么她跟自己月兑光衣服躺在一个床上?莫非这小妞儿趁自己睡觉的时候跑进来把自己给非礼了,然后变态的要把自己割掉熬汤喝?我靠,这也太不可信了吧!
“你、你、你这个狂,是你跑到我家,然后把我给……呜呜呜……”旗袍女感到从未有过的委屈传来,明明是这个变态的把自己给强暴了,可他竟然还有理一般的说自己跑到他家,把刚才怎么对待自己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就算是一个吃光抹抹嘴巴就走的混账男人,也不可能混账到如此地步吧。
“什么?我跑你家?!可笑,我这么自重的人怎么可能会跑到一个陌生女人的家里?!”雷萧瞪大眼睛为自己高声分辨,眼中露出不屑,好像他就是一个被诱拐的小绵羊一般。
“你、你、你……”旗袍女气的说不出话来,习惯性的举起拿着剪刀的右手颤抖的指着雷萧,眼眶的泪水又唰唰的流了下来。
趁着这个机会,雷萧闪电般的夺掉旗袍女手中的剪刀,一把扔到床底下,右手将旗袍女的两只手控制住,掀起左腿压住旗袍女的双腿,让其无法动弹。
这小子在危机关头用话语成功分散了旗袍女的注意力,毕竟自己的命根子被剪刀夹着,实在是有点太过于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