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医生早就走了出来,然后在审讯室外喝着茶,看着报纸,等着一会吴雪出来后自己继续为那个间谍工作。
医生的任务就是救死扶伤,军医的任务也是救死扶伤,这是两者本质的相同。而他们的不同之处就是普通的医生,看到自己刚刚治疗完毕的病人继续被人折磨,会相当不忍心,并且会上前来阻止一下;而正儿八经战场上爬滚出来的军医才懒得管这些呢。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是来救死扶伤的,又不是人道主义者,让我看病我就看病,其它的不归我管。
这个军医很明显是经常见过这种阵势的,任由审讯室里自己的患者在那哀嚎,他倒是一脸的悠闲自在,把茶水吸的滋滋作响,报纸看的津津有味,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
“嘿嘿……”老雷看见这个军医的模样嘿嘿的笑了,他觉得挺有意思的。
“有什么好笑的?”军医头也不抬的说着雷萧,而后继续说道:“断骨最多能够承受住两到三次的反复折断,悠着点,等骨伤到确实愈合不了的时候,人家就不知道疼了,所以你们要慢慢的来,不要一上手就是给弄断,这样的话太不专业了。”
军医慢条斯理的交代着雷萧,把老雷听得一愣一愣的。
“应该在表皮外对断骨进行拉伸,而后拼凑,也就是让骨骼断裂的位置产生间隙,然后再拼在一起,这样的话既不影响骨骼的愈合生长,还能够延长痛苦的时间。唉,真不知道你们从前是怎么学的,手法一点都不专业,毛躁的跟个小屁孩似的。”军医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然后继续喝茶看报纸。
“我靠!有道理呀……”
听了医生的话,老雷转念一想,就觉得医生说的一点儿错都没有,果然比自己要专业的多了。
“对了,我的医药箱里还有麻醉剂,要是你想采用让人没有**上痛苦,只有精神上痛苦的话可以拿去用。”军医随手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医药箱对雷萧说道。
“额……这个就不用吧,残肢断体血淋淋的,等会会给你的工作造成一定的麻烦,还是算了吧……”模了一把额头上冷汗的老雷,有点崇拜的冲这名军医说着,心里骂着对方变态。
军医所说的麻醉后进行心理上的折磨,这种刑罚可不是一般人能使的出来的,连他老雷都没尝试过。
这种刑罚用的是废掉别人肢体的下乘手段,可偏偏这种下乘手段跟麻醉药放在一起使用,偏偏就成了一种艺术的存在。
首先给受刑对象灌上麻醉剂,等到对方身体全部麻醉的时候,在其头顶进行静脉注射,注射的药水为局部消除麻醉的药物,让受训者的头脑保持正常的思维能力,确定处于非常清醒的状态,能够对外在的一切食物进行正常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