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定下来的是一定是对的,臣妾不懂这些”若罂动了子,让自己靠的更舒服了些,平静的声音毫无波澜,让人无法猜到她此刻到底在想什么。
深深的喘息一声,万俟逸寒又说了两句贴己的话,便以公务繁忙,起身离开。
看着他伟岸修长的身影,若罂呆愣了许久。
傍晚
若罂身上打着绷带,左臂是完全不能动的,可心情不好让她更是无法再床上多躺一会,吃过些糕点便坐在窗前的贵妃塌上,看着窗外的闲云和漫天的红霞。
右手拿着个小的手炉,上面镂空雕着好看的蔓藤花纹,将紫红色呢子披风盖在身上,挡住了从窗口吹进来的冷风。
不远处有小型的椭圆形煤炉透过缝隙,冒着淡淡的火光,带来整个房间的温暖,上端有一个小铁盘,里面放置着夏日里保存下来的花粉。
随着火焰的熏烤,加了水的粉末,起了淡淡的青烟,很快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
耳边,紫岚在徐徐不停的叨咕着万俟逸寒做了什么。
从他的话里,若罂才知道,从来孝顺的万俟逸寒是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跟太后如此冲突。
甚至在她这里离开之后,又一次因为她的事跟太后起了冲突,甚至连容妃都没有幸免的被惩罚,罚写经书,对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照顾。
此刻龙乾宫便围了许多的人,都是来求饶的大臣。
不得不说,做为领导者,若是她或许也会走这步棋,算好了会有众人来找麻烦,只需要顺理成章的惩罚,便会有人争抢着送钱给自己用。
若是她或许也会这样做的,可是当她自己成了棋子,着实让她生气,只是又听他做了这么多事和发生了如此多的烦心之事,心中又起了心疼不忍,一来一回,反倒没有刚刚那么生气了。
程若罂,你何时变得如此不理智,如此的感情用事!
哎!有的只能是轻声的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