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葶轩轻笑一声,看着她,目光带着讥冷,“多少钱?”何暖夕一愣,“我不明白江少的话。”“多少钱你们这些女人才会满足,说!”江葶轩冷喝一声,猛地将手中酒杯朝她脚边砸了过来。“啪——”碎片混着液体四溅,何暖夕身子颤抖了下,抿了抿微干的唇,说:“江少,你到底要想如何?”“过来。”江葶轩坐在沙发暗处,脸色不明,朝她勾动了下手指,在何暖夕眼底却像恶魔地召唤……何暖夕紧紧地攥着手,“江少,你有的是时间和金钱来玩任何游戏,而要让对方生或死,更者生不如死,全凭你心情,可是,我们只是手无寸铁的女人,你这样花心思玩弄我们,还算是男人吗?今天我既然来了,你也该知道我的目的,你要想怎样,也一次性说明,何必这样捉弄我?而且,我来时,暮远也是知道的,相信你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拂了自己的颜面吧。”听着何暖夕夹枪带炮的话语,江葶轩只是笑着,这样的女人确实让他次次意外,次次惊喜,但想和他玩心智,斗花样,末必太将他江葶轩看轻。他冷笑一声,将一沓相片甩在她的面前,何暖夕心惊跳着,慢慢地伸过手,每一张都是乔娜娇媚含羞的样子,只不过背景都是雪白雪白的大床,而压覆在她身上享受的男人,除了看到他健硕的背脊,完全看不到脸……她心颤颤地抖动着,连手心都出了汗,缓缓地抬眼,看到男人在昏暗的光线下,笑得邪恶如魔。江葶轩看着她的脸一点一点地惨白,冷冷地笑着,“这些相片要是送到法院,你知道破化军婚要判几年牢吗?”手一抖,相片从指间滑落,原来是这样……乔娜,你明知道这场爱的追逐,前方是万丈深渊,注定粉身碎骨,为什么这么傻啊……许久,何暖夕才颤动了双唇,无力地问着掌握着生杀予夺的男人:“你要怎样……才肯放过她?”看着眼前柔弱的女人,如风中纤纤白荷,连水眸含泣的泪珠也如荷叶上一滴晶露,惹人怜惜,这一切无疑对习惯强势的男人是强烈地诱|惑,所以当欲|望冲向头顶时,江葶轩已将何暖夕猛地攥过来,压在沙发上……脸骤然惨白,何暖夕身体抖动如筛子,惊恐地瞠大乌眸,她身体下意识地抗挣着,左右躲闪,想避开男人锋利扑来的爪牙,却躲不开男人鹰啄式的亲吻……“江葶轩!叶暮远不会原谅你的……”何暖夕惊呼地叫着。身子微滞,江葶轩暴躁地低咒一声“见鬼了!”江葶轩坐起身,伸手抓过的酒瓶仰头就灌,浇不灭身体里如万虫啃蚀难耐的浴火,他猛地将瓶子往对面墙上一扔,破爆碎裂,琥珀色的液体顺着华丽的墙纸蜿蜒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