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暖夕趁他怔愕之际,便转身就跑,江葶轩也反应极极,没几大步就将女人轻易地捞进怀里,手臂紧扣着她.
何暖夕情急,低头就朝他手臂咬了下去,江葶轩吃痛放开,恼羞成怒喝道:“原以为你平日柔弱地像只兔子,想不到疯起来,就和母狗差不多!”
“江少,你不知道兔子急了也咬人吗?放开我!”何暖夕咬着牙,愤愤回道。
江葶轩看着她,却笑了下,“好了,算我不对行不?你看,你现在这样子能回去吗?”
说着,他便向她走来。
何暖夕还想退缩,却被他拉住手腕,“走吧,你看这里地偏人少的,你这个样子,搞不好早被人盯上,到时可真是呼天不应,叫地不灵了!累”
“和你走,才最危险!”何暖夕一边奋力地抽着手,一边喊着。
江葶轩脸色有些沉,转过来,捏住她的下巴,低喝:“够了,我江少什么时候这样容忍过一个女人,你最好别再惹恼我,你知道的,如果我想要,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何暖夕水眸盈盈地瞪着江葶轩,紧紧咬着唇,都咬出血色出来。
江葶轩眸光微微一缩,用手指掰开她的唇,“哼,别一付受委屈的小媳妇样,你看,我都没计较,你早该偷笑了!”
何暖夕目光不由看向男人手臂,他的肤色很白,衬得那个咬印更加暗紫腥红,刚才只想拼命挣扎,倒没想到自己下口这么重,不过,是他活该!
仿佛能猜出她心里所想,男人唇角一挑,“怎么,是在认为我活该吗?不过……萌”
看着咬印,男人突然笑得极为放荡,让何暖夕一阵毛孔颤栗。
看着她眼底的疑惑,江葶轩抬起手臂,一瞧,笑道:“你不觉得这咬印很暧昧吗?再过几天消褪了,怕就更像……吻痕。”
这男人一定是疯了!
何暖夕睁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时,有几个男子经过而来,江葶轩皱眉看了看女人外衣里露出的小卫衣,突然大手一伸,将她轻易地揽在怀中,何暖夕刚想动,男人的话就落在耳边,“如果你想暴露自己的身子,就尽管动。”
身子一滞,几个男人朝这边走过来,奇异地往他们身上瞟了一眼,就走开了。
江葶轩微微放开何暖夕,却看到何暖夕脸色赤红,目光委屈,他自是不知自己男子的刚猛气息,让何暖夕在陌生男人怀里,羞愤惊然。
“走吧,我带你去弄套衣服,你总不能这样回去见远哥吧?”江葶轩笑了笑,依然强揽着她向车走去。
女人想挣扎,突然男人身子一绷,何暖夕还末意识过来就被他推到了一边,只见几道寒光从眼前掠过,带着阴凉凉的风,朝江葶轩肩膀袭去。
何暖夕惊叫,这一瞬间,江葶轩已然侧身,手臂一扣,捏住了来人的胳膊,另一只硬生生地将人家手中长刀卸了下来,再屈臂顶肘,男人吃痛下,退了好几步,瞪着怒目看着他,“好家伙,给我上!”
话落,后面两个年轻点的,马上挥刀即来,江葶轩目光狠戾,将长刀横档,发出刺耳金属的碰撞声,闪出寒色,何暖夕站在一边,看得战战兢兢,也忘记得逃走。
“快到车里去。”江葶轩趁势朝她低吼。
何暖夕哪里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捂着唇,脸上血气尽褪,全身颤抖。
带头的男人看到何暖夕,便朝她袭来,江葶轩脸色一变,忙一腿狠踹对方月复部,趁机向男人步来。
何暖夕见男人向她挥刀逼来,忙向后躲去,抓起地上的泥沙就往男人脸上掷去,男人眼睛被泥块砸到,咒骂一声,眼看手便要抓到何暖夕,突然惨叫一声,江葶轩的长刀正砍在了他的手腕上,鲜血,飞溅,裹着浓厚腥臭之味,让何暖夕失声尖叫。
另外两个人见到这情况,脸上慌色忙上前扶住惨叫不已的男人,“快走。”
何暖夕久久没有回神过来,脸色苍白,连牙关都颤抖不已,她从沾染血腥的泥土上,慢慢地往上看,一双冷寒狠鸷的眼睛,令她心头一颤!
“刚才为什么不跑!”江葶轩扔下刀,眼神带着嫌恶之色,看看自己身上被沾血的衬衣,一扯,月兑了下来,卷成一团,背对她,弯腰将刀重新拾起。
男人完美有力的背脊上,一种很奇怪的图腾刺青至他宽厚的肩膀处延伸到紧致的腰部,上面有绽放着紫黑色的花朵,因为男人的汗水,变得栩栩如生,透着诡异的妖娆……
何暖夕惊怔地望着它,失神般的,手指不由地伸过去,就在触及时,男人转过身,“这上面有手纹,必须要带回去。”
他自顾地说着,一抬眼,便看到何暖夕忖立那儿,手指停在空中的尴尬样子。
感觉到凝视,何暖夕忙缩回手,别过脸,惊喘末定地说道:“我要回去。”
这一出闹的,江葶轩突然也没了心情,闷闷地道:“我送你!”
在车上,他打了电话,让助理送来衣服,还细心地报出她的衣服尺寸,何暖夕不敢再看男人,此时他赤|果着上身,那紧致而完美的月复肌,看得她面红耳赤,心惊肉跳。
对刚才的一幕,至今令她惊震不已!
不是纨绔子弟吗?不是该不经风霜,娇生惯养吗?可是看他的身手和狠劲,以及那妖冶奇异的刺青,若不是何暖夕早知道他是“太子党”,她真怀疑他根本是“古惑仔”!
她在车里换衣服,透过遮阳板缝隙,看到江葶轩站在不远处的树下,一件黑色紧身衬衣,完美地勾勒出他修长轩昂的身姿,他眯着狭眸,吸了一口烟后,听着对面的男子不知说了什么,突然将烟头一扔,用脚尖狠狠碾掉,神色冷漠地吩咐着什么。
何暖夕捂着胸口,回过脸,原来,这个男人比她想像地更加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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