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几百年没见过血腥小鬼怎么可能会做这么高难度的事;
“没事……”
没事才怪;
何苗苗看着他参拜脸,心底犯嘀咕,都这样了,还说没事,真邪门;
…………………………
包扎的时候,何苗苗双手绕道他背后,将绷带缠好;
可是这个姿势很暧昧,像是拥抱一样;
温热中带着水果香甜的的呼吸喷洒耳后;
麻麻的,软软的,竟然让他的身体莫名的有了反应;
待何苗苗急的满头大汗,终于将伤口不负众望的包扎的奇丑无比;
最后系下一个更丑的蝴蝶结之后;
这一项伟大的工程才正式算落下帷幕;
她想直起身子离开。
却发觉自己再度动不了了,脑袋被人紧紧按着,脸贴着左边没受伤的胸口;
滑腻,解释,莹白,有弹性……的胸口让何苗苗很美出息的不停吞口水;
微微一扭头,嘴唇十分有选择性很有建设性的蹭过小小的红果果;
头上传来一声低声沙哑性感到极点的申吟声,
让何苗苗,不由的身体僵硬,那可快要把持不住的小心肝又看是不安分了;
她赶紧闭上眼睛,低声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观自在菩萨,万法皆空;
可耳边那咚咚咚的声音像是敲鼓一样,让她安静不下心神
她眨巴眨巴眼睛,睫毛一下下扫过百里明裳的胸口,痒痒的,一直传进心里;
何苗苗不安的扭了一子,怕压到他伤口;
“你……心跳的好快哦……”
“那是你的!”当然也可能有他的;
“哦……我的啊!”可是她的心跳素小鹿乱撞,不是敲鼓捏;
“那个……那个,我可以不可以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