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得……我不留你们了,我留不起,你们赶紧走,赶紧走……诊金我也不要,权当是我今儿倒霉。”
已经稍稍缓过一点神来的何苗苗,一脸天真的看着他。
“你瞎自作多情什么,本来就没打算给你。”
说完后何苗苗还大摇大摆从他家厨房里,翻出早上吃剩下的几个咸鸭蛋,往怀里一揣。
鄙视的看他一眼,鼻子一哼。
“切……流氓……”
吕凌的手像是中风了一样,抖得像筛子。
“何苗苗……你,狠……你真他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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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卿斐再也没敢在路上耽搁半分。
马车内多出了一只随时要吃人的妖孽,何苗苗看小黄书的性质也被完全的打败了。
试想,谁他妈能淡定到在狼口下,还想着男盗女娼的勾当。
她尽量躲在万卿斐旁边,防止被连弋那刀子一样的眼神给剥皮了。
两天后,终于来到传中的皇城根,何苗苗和很多乡下进城的妞一样,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连弋极度鄙视她。
“哼,土包子,以后进了我连家的门,你得给老子学出息点。”
何苗苗念在他是个伤残人士,而且还是被她踢伤残的份上,大人大量不跟他计较。
进你家门,进个屁啊;
老娘还等着回家呢。
马车摇摇晃晃来到皇宫宫门,万卿斐对何苗苗说:“到了,下来吧。”
何苗苗慢慢伸出脑袋,看见庄严肃穆巍峨的宫门,忽然觉得一股冷风吹过,忍不住打个哆嗦。
她吞口口水,慢慢从马车上百般不愿的磨蹭下来。
老爹说,皇宫——是可怕的,进去不容易,出来更不容易。
老爹说,皇宫里的人都是变态,脑子没一个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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