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
俩人又吐了几口血!他能不能告他虐待下属!
百里荣晨拿着从连弋身上搜刮出来的民脂民膏;
即便没有人教他,他也能大爷到极点,鼻孔朝天随便扔给妓院老鸨两张面额不明的银票;
“去……给小爷弄一间雅间,方便一会看表演……”
何苗苗看着他扔给老鸨的银票上的数额,差点没有捶胸顿足;
肉疼啊,真他|妈肉疼,这败家孩子,简直太不会过日子了;
有钱也不能那么烧啊!
老鸨见钱眼开,笑的差点没有跪倒地上。
“好好好……小爷里面请,里面请……那个要不要叫俩姑娘啊!”
百里荣晨小脸一黑,冷眉一扫,颇有其叔的风范;
“不叫,谁也不准来打扰小爷!若是敢让你这里的庸脂俗粉过来,小爷拆了你是胭脂斋……”
“是是是……不叫不叫……”
自己一把手教出来的姑娘们被一个小屁孩说成庸脂俗粉,老鸨心里一百个不乐意;
可是看到银票上那可以让人看了亲爹都不认的字数,她立刻觉得,百里荣晨简直可以做她亲爹了;
庸脂俗粉没关系,有钱就行;
他是个小鬼头,不懂得女人的好处,她不怪他,不怪他!
“两位请进,这可是最好的看位,保证等会能看得清清楚楚。”
老鸨腆着脸将两人迎进一件装饰的还算不那么风尘的房间;
一脚跨进雅间的门前,何苗苗忍不住回头又四下看了一眼;
丝竹管弦,婬|靡之音不绝于耳!就算是冬眠的蛇进来,也能很快发|春;
方才那股子冰冻三尺的感觉似乎好像根本没出现过一般;
她挠挠头,难道是她的感觉出了错;
要是那家伙真的来了!应该……在看见她的第一眼就把她给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