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为毛要遮住?,
头,哗……肿么梳着男人的发髻;
泥煤哟,擦……花魁!这是花魁???
何苗苗傻眼了,为毛没人告诉她,胭脂斋的花魁是一个男银!
胭脂斋到底是妓院,还是鸭馆?
她戳了一下旁边的万卿斐。
“万狐狸……这……这胭脂斋的花魁是男人?”
靠啊,古代的妓院真的……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啊!
“万狐狸”这三个字,虽然听了很多遍,但是万卿斐还是异常的抽搐;
这种问题,为什么要问他,难道他就长得特别像一个经常流连花丛,逛妓院的下流男银?
过了好一会但能淡定的回答何苗苗的问题;
“我也许久没来了,不太清楚,不过这胭脂斋本就是个复杂的地方,即做男人生意,也做女人的生意!”
连弋勾起鬓角的一缕黑发,笑得风情万种,简直比站在下面的那个什么花魁还要勾人;
他凑到何苗苗面前,笑道:
“我跟你说以前的花魁的呢的确是个女人,而且……这死狐狸还是人家的入幕之宾!”
作为情敌,在这么容易抹黑对方的时候,他若不出手,真是太浪费了;
果真,何苗苗听后,看万卿斐的眼神,鄙视中带着漠视,漠视中带着忽视,忽视中带着浓浓的唾弃;
“靠啊……真是,我就说这死狐狸不是个东西,果然啊!一勾搭就是头牌!
“诶?花姑娘的滋味不错吧,是不是很**,是不是欲仙欲死,
欲罢不能,要了还想再要……一夜N次……哎呀,别那么小气啦!
大家都是自己人啦,说出来听听嘛?我听说那些小花娘技术都很好的,是不是啊?”
万卿斐扫了一眼得瑟的连弋,丢过去一个:你他|妈给老子等着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