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话他当然不敢明说,但是……他知道他家那变态叔叔是能听懂的;
没错,百里明裳的确听得懂,不止听得懂,还明白的彻彻底底;
哼……死小孩,不就是变相讽刺他年纪大,床底之间折腾不起;
其实……还不就是嫉妒,赤果果的嫉妒;
“臣的身体,臣自己清楚,这就不老皇上费心了,倒是皇上小小年纪,
还是不要太耽于‘美色’,小心将来会亏空。”
百里明裳握着何苗苗的爪子,轻轻摩挲;
毫不顾忌的对小皇帝“以下犯上”。
美色那两个字他咬字发音很奇特;
因为他实在觉得旁边这丫头,顶多也就是一,算不得美色;
从来都只有她垂涎别人美色的份。
一句话,把小侄儿噎的脸红脖子粗,偏偏又不知道该拿什么话来反驳;
瞥眼看见在一旁捂着嘴无声偷笑的连弋,顿时更加冒火;
白了连弋一眼,阴阳怪气的说:
“这话,皇叔应该多对连卿说,他经常寻花问柳的,正应该多听听,你说是吧连爱卿。”
连弋的笑瞬间被苦逼所淹没;
他那带着淡淡忧伤的眼睛,哀怨的看着百里荣晨。
为毛要扯道他,为毛要扯他;
他们叔侄俩的斗争,为毛要殃及他这条‘鱼’。
坐在外边赶车的万卿斐现在无比庆幸自己是个赶车的车夫;
如果让他坐在里面感受那水深火热,他真想跑到祖宗坟头上哭一把。
还好里是连弋在里面;
他叹口气,摇头;
连弋,哥同情你;
万卿斐扬起鞭子,狠狠抽了一下马的;
马车顿时又加快了不少。
这个关键时候,还是赶紧,将里面那三位瘟神送回宫比较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