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一旦牵扯到皇室,那就不是小事了。
说不定眼前这个不咋地的女人,是皇室的君主公主什么的。
小厮一想吓得立刻哆嗦,差点没跪倒地上,只恨自己刚才瞎了狗眼。
他哆嗦着说:“少爷,不……不在府上啊!”
“他在哪?”
“他……在胭脂斋。”
何苗苗眼睛暴睁,尖叫:“神马?胭脂斋?”
擦……
不要脸的东西,小桥刚回娘家,他竟然就跑去喝花酒;
他妈|的,真当她家小桥是没靠山的啊!真当她这个王妃是个白痴啊!
你爷爷的,不给他点颜色瞧瞧,真当他们全都是死人的啊!
“春柳,走,令堂的,胭脂斋!”
她还真是跟胭脂斋有缘啊!第一次,带着小侄儿去喝花酒,遇到了来逮她的老公;
这一次为了小桥,去抓一个混球负心汗。
春柳一听格外激动,乐颠颠跟着何苗苗往胭脂斋冲。
胭脂斋男女通吃,即做男人生意,也做女人生意,是个小倌和小妓女并存的青楼。
老板娘看见何苗苗第一眼便觉得她熟悉,但是却又想不出什么时候见过。
只当她是进来嫖男人的女嫖客,亲热的往里面迎。
谁知何苗苗臭屁的从怀中掏出一个银锭子,暴发户一样,鼻孔朝天,随手丢给了老板娘。
“邵霖在哪?”
老鸨眼睛一亮,敢情是来捉奸的。
她亲热的将何苗苗领到一个包间前,“夫人,您要找的邵公子,就在里面了。”
何苗苗一脚将门踹开……
然后……眼前这个花蝴蝶一样的男人,实在是让何苗苗倒足胃口,长的人模狗样,一副好皮囊;
怎么就这么不是男人。
她问鸣蝉,“这就是小桥看上的男人?”
春柳点头“怕是了。”;
何苗苗撇撇嘴朝地上啐了一口,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