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止住了村人们的纷纷议论,探头和几个年长的村人们商量了一下,然后转头和何田田说道:“这位小哥,现在张伯虽然没死,但也没醒,不管如何,现在你也月兑不了干息,能不能先在村里住下,等张伯醒来后再做定论?”
看着围在周围的气势汹汹的村人们,何田田冷着脸,“我是不住也得住了吧……”其实她心里乐开了花,正愁着没有借口呢,村长就给了他一个理由,哈,不错哦。
村人们抬起了张伯,围着何田田,大部队一般晃晃荡荡的向村里走去。
“张伯就住这个房子?”何田田瞧着这间低矮,没有窗户,只有一块木板搭着的门,还没有进去就就能闻到一股厚重的霉味,里面黑沉沉的,房子里不大,一块用石头搭出的床板上堆着一堆发霉的烂棉絮,在墙角还有一个用烂石头搭出来的小灶,一个豁着一个大口子的破锅搁在上面,里面还有小半锅看不出什么东西的食物……“这是人能住的房子吗?”何田田皱起眉头,看着村长。
村长也吓了一跳,只知道张伯的那个侄子虐待张伯,可真不知道虐待到这个地步,他回过头来,却发现刚才跟在后面一步一趋的二毛子现在已经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这个……这确实没法子,要不,先去我家歇息一下,等我找到二毛子好好地说这个理。”
把张伯安顿到床上,向村长借了一身旧衣服,并且请村长找人帮他的衣服全部换了一套,身上无数的伤痕仍然让他们俩给吓着了,有些伤痕甚至是在要害处,也不知道张伯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的,竟然能够落下如此之多的伤痕。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也不支声,轻巧地换好衣服,盖好被子,何田田把那竹管人参花蕾汁的最后一点又灌入了张伯的口中,不管他有什么伤痛,不管他有什么病情,在这一竹管的人参花蕾汁下来,都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