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从山里出来后就到了小回村,就没有再出过门的何田田,对路上的所有的一切都觉得好奇,扯着张伯问东问西,仿佛把这趟出门当成了一次郊游。何捕头收了村长的贿赂,开始也容忍着何田田,可是半天过去了,她还是这样窜来跑去的,就逐渐地开始不耐烦起来。
“你……”还没有等他说出口,何田田已经改变了兴趣,转头研究起他来了。
“何捕头,你左肩膀是不是有陈伤啊,我看你用左手用力的时候,总会轻皱一下眉头……”
“啊?”何捕头愣了一下,“是啊,十几年前为了抓一个逃窜到这里的杀人犯受的伤,当时已经治好了,但是在阴雨天气或者用力过度的时候还是会觉得疼痛难忍。”
“何捕头是一个好人啊。”何田田笑眯眯地说,“何捕头,要不我帮你治治,虽然医术不太高明,”何田田表现地很谦虚,“对付你这样的一个陈旧的伤应该还可以。”
看着何捕头将信将疑的表情,何田田很有信心的看着他,“很简单的,我给你针炙一下,你就会有感觉的,你先试试?”
何捕头吩咐了一声,大家都坐在路边休息,张伯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包,何捕头月兑了左边的袖子,何田田取出几根针,用身上的白酒清洗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扎在了他的左肩膀的相应的穴位。
何捕头马上感觉到一股轻微的酸麻和胀痛从那针尖向整个肩膀散开,慢慢地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开始还咬牙忍耐着,到后来忍不住了“哇”地一声大叫,跳了起来,却发现何田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针已经拔掉了,正笑嘻嘻地看着他。
何捕头活动了一下肩膀,却发现原来一直有的那点沉滞已经不翼而飞了。
“好厉害!我的肩膀已经恢复了!”何捕头喜出望外地叫起来。
“你还没有好,”何田田说,“我采点药草,你带回去煎服,三天后才彻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