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轻松,“王爷是知道流罂平日如何做事的,也正因如此,所以很放心流罂。如果不是流罂一向赏罚分明,王府的妾妾狗狗怎能都如此安分。”
慕容清霜细思片刻,“有没有王爷原则上,不能动的人?”
流罂转过头来瞅着她,笑意浓浓,“王妃啊!”
她抬眸却是不语。
“尤夫人能动你的丫鬟,却是不能动你的人。否则不止她,就是王爷也要……王妃毕竟是太后赐婚,和她们,还是有一点不同的。”
“流罂,王府的西边有一片竹林,附近还有一个扫地的老人,这是怎么回事?”
流罂目光之中仿佛有什么一闪而过的,很快恢复如常,“也没什么,就是个被废弃的园子。扫地的老头嘛……总是需要有人在那里提醒提醒想去试探的人。哎呀,要我说,谁让他那么好心,总不忍看到那些欲欲跃试的人死于非命。”
“既然是禁地,为什么总敢有人去?”
流罂不在意地回答,“也不是经常,大概是偶尔有哪个妾室,一时有点得宠了,在府里昂着头四处看。看到的时候,总是不免好奇心的。再说王爷也没说过不许去啊,她们当然是不可能听扫地老头的劝告,并且越说不能,就越要去。”
有好奇心,不听劝的人,就是死路一条。
有一点点意思。
“苪姬住在哪里?”
流罂眨了眨眼,过来望着她,“你见着苪姬了?你怎知是她?”
慕容清霜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当然是她自己说的。”
流罂眼眸转动,“也对!依你看,我让苪姬多加的一点料如何?”
她赞许点头,“很好,我非常喜欢。不过你还没有回答我,她住在哪里?”
“这个……只怕告诉你,也不见得见得着她。王府最北面,有一处苔色小筑。她大部分时间是在那边的。”
慕容清霜道:“她说她只是一个侍婢,看来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