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人的轻功出神入化,谁知道他是不是会什么易容术,又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怪癖,来假扮成别人。
他慢慢转过头来,却还是不肯从床榻上下来。
“你一连让本王两个爱妾伤的伤残的残,难道本王还不能过来兴师问罪?”
慕容清霜轻哼了一声,“她们不惹我,我也不会惹她们。说来说起,真正要怪还是怪到她们头上。你若有点眼光,就不会找这么不识抬举的侍妾。”
他眸光之中流露出一些异样的兴致来,“本王,没有眼光?”
“算了,跟你简直鸡同鸭讲!”她没好气地回道,“你要怎么兴师问罪,我不记得你有明确告诉过我,不能够动你的妾室。”
宇文龙襄眼睛始终盯着她,“本王告诉过你。”
“什么时候?”
“你到王府的第二天。”
慕容清霜愣了一刻,又满不在乎地说,“打赌之前的全都不算数。”
宇文龙襄缓缓起身,从床榻上走来来,一步步走到她跟前。
目光如炬,看得慕容清霜几度想要移开眼,却又不肯就此示弱。
“你是谁?”
慕容清霜不慌不忙地说,“这个问题很妙,却不知道从哪里回答。”
他微眯冷眸,抬起手指,不知道在她的发际线之处轻轻摩挲着。
“哪里学的易容术,竟然找不出一丝破绽来。”他一边瞧着一边轻声开口。
慕容清霜望着他,忽然笑了起来。
很清澈,却又有一种让人挪不开目光的吸引。
“你笑什么?”他拿下了手。
“笑你愚蠢,笑你想象力丰富,笑你也有犯这种错误的时候。”慕容清霜将发簪都拿掉,将头发披散下来,“随便你找,看你能不能找出我易容过的痕迹。”
宇文龙襄却不急着动手,“这么自信?”
“不是自信。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有没有易容过,我自己再清楚不过。没有做过的事情,当然不怕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