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尘抱着夜十一,脚步也没有半丝的减慢。
仍然是走向怡香院的后山。
“尘,我的伤不碍事,就不要麻烦沈先生了。”
夜十一瞧着轩辕尘的脚步,经过了怡香院,便一刻不停的往沈冬篱的院子走去。
急忙出声阻止。
怡香院的人,只知道沈冬篱的画技了得。
却不知道他的医术,更是出神入化。
所以,更加不能让沈冬篱去看。
“你流了太多的血,那些庸医就只会包扎伤口。”
轩辕尘,低头瞧了一眼夜十一,一张脸早已毫无血色了。
“真的没关系,你送我回房间,请个大夫回来就好。”
夜十一却十分的坚持。
见着轩辕尘眼底的不解,他又开口。
“我,不想欠他什么……”
一句话讲的几分尴尬。
轩辕尘愣了一愣,却忽然想起,还留在沈冬篱院子里的可惜。
这个夜十一,这算是在闹别扭吗?
小丫头喜欢冬篱,他就不想让冬篱给他治疗。
这个人,明明就是很成熟的样子,怎么做起事来这么幼稚?
轩辕尘有些无语的瞪了一眼夜十一。
“不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他低声责备,脚步却是没有丝毫停留。
“尘,不要。”
夜十一忽然开始挣扎,左肩胛上好不容易止住的血,又因着他的挣扎,有血丝渗出。
那表情,就像是一个闹别扭的小孩一样。
“尘,你就算送我去沈先生那里,我也不会让他替我包扎的。”
夜十一见着挣扎无效,自己又受罪,只瞪了一眼轩辕尘,几分负气的说道。
轩辕尘的表情,更是奇特。
一副见到鬼了一样。
这样的夜十一,他真是头一次瞧见。
难道,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跟可惜那丫头天天在一起,一向喜怒不行与色的夜十一,忽然变成了一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