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灵璿对着头顶的洞穴大声连喊带哭,自从发现没有声音后,她想哭就哭想喊就喊,反正就连自己也听不到,纯粹跟心里默念的儿一样。一个人待得久了,这成了她发泄心中苦闷的好办法。
哭累了,就闭气双眼睡觉,可睡不着。要是自己用枝藤拉住白逸箫,即使说不出话来,他也能感应到自己的存在。
可是关键时刻,自己居然在发呆,为什么都变成一根木头了还这么爱发呆?难道这就是自己会灵魂附在木头上的原因?
秋灵璿无语,不敢再想,如此尴尬的事摊在谁身上能保持淡定。
既然白逸箫看不到自己又为何会有惊喜的神色?秋灵璿满头雾水,难道自己这根木头也能吸引人的眼球。
不想了不想了,修炼修炼,一定要出去,去找白逸箫,问他为什么将自己送到这里,又为何来了也不救自己,才不管他看到看不到,不救就是不对,是他不对。
终于在这件事上找了些平衡,找了些优越感。秋灵璿慢慢闭起了双眼,渐渐集中着意念。
洞穴外草新草枯,花开花谢,一只嗷嗷坠地的小狼崽已经变得步伐蹒跚。还有那棵撑着鸟窝的树,树干粗了一圈又一圈,连那鸟窝都移换了不知多少次主人。
这是
秋灵璿缓缓睁开眼睛,仿佛沉睡了百年之久。身体内翻滚着的暖流一波一波冲击着每一个细胞。她伸起了手,那原本纤细的枝藤,不知何时竟粗了近一半,叶子也比先前繁茂了许多。
看一眼四周,好奇了许久的身后延伸到无边的黑暗中,不知通向哪里。自己比以前活动的范围更大了,对这新的突破秋灵璿表现的相当淡定。
她知道迟早会如此,她相信自己可以做到,达到期许中的点点收获,她不知足,这只是一小步,不能骄傲,她的目标是像个人一样走出去。
试着伸伸腿,动了,动了
看到跨出的属于自己的腿,秋灵璿慌忙退回,自己不是根木头吗?怎么会有腿?一时有些心慌,有些惊喜,有些不知所错。
怀中忐忑的心,过了好几天,有点担心,怕自己变的奇形怪状,变成真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