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宝的迷药劲儿还没消尽,此时脑子也是慢了半拍,一字一句的听着黄衫女子的话,等反应过来,脸露喜色竟不知说什么。
“公子快走。”黄衫女子起身,指着门外:“从招悦楼大门右侧绕到后面街上,那里有个小门,上面也是掌着灯的,公子就在那附近找个隐秘的地方躲着……”黄衫女子一手挽着鹰宝的胳膊出了门,脸色顿变,贴在鹰宝的身上,不时掩面嬉笑,仿佛鹰宝给她说了什么可乐的笑话。
直到出了大门,黄衫女子微微指了指后街:“公子在来啊!”鹰宝还没琢磨出发生而来什么事,但刚刚她说让他等着。
门口的小童在鹰宝发呆时牵来了他的马。
“公子,快回去吧!你家娘子该等急了,记得下次早点来……”黄衫女子跟门口的一位身体丰满的红衣女子搭着讪,偶尔瞥一眼鹰宝,催促他快些离开。
先前那个身体妖娆的美人已经不在,不过现在这位丰满的女人更是妩媚。不管是那个,进了这招悦楼,看着个个像极了蛇,柔软的似乎没有骨架。
见鹰宝牵马离开,黄衫女子才转身进了院子,心下暗想,刚应该留他一锭银子,现在只能用自己的私房钱凑数了。
黄衫女子上了二楼正要去提食盒,却是愣在那里,张大了嘴。
食盒呢?黄衫女子撩起桌布,桌子地下没有,绕过桌子,后面也没有,屋子的角角落落都找遍了,就是没有。
“通”一坐在凳子上,完了,怪自己太心胜,把那包迷药全部倒进了酒肉里,这下该拿什么去迷倒后院的看守。还有,那盒酒肉被谁拿走了?
这院子里姑娘个个屋子里摆着美味,只有可能是偷食的小侍,对了,龟老的儿子小刀最淘气,总是来回蹿腾着找美酒,莫不是他拿了去?
黄衫女子起身,急步出了屋子,进了后院,后院除了教新来的姑娘,还是管事们的住所。林妈妈有独立的别院,这里不过是龟老、打手及一些杂役的住所。
走进后院,黄衫女子径直去了龟老的屋子,龟老将自己的儿子收在一处方便教管,可他的儿子生性玩略,无奈在自己的屋子里加了床,天天看着他,以免他在招惹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