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母亲’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哽咽,眼睛眺望着某处发呆。
残缺的记忆、源源不断的回播在脑海,无边无迹……伤痛的、高兴的、悲伤的、快乐的,那些情与那些人,眼眶终于承载不住泪水的攻击、滴滴落下。
她努力的告诉自已,没有什么资格在去哭泣,可是她并没有那么坚强,她也是个女孩,需要众人保护、关爱的女孩。20岁的她,青春正是最灿烂、也是最娇女敕的的时刻,但她却用泛滥年华的年纪挥霍了自已的生命。
她知道错了,从恋上他是个错、从去参加他的婚礼是个错,从为他抛弃了家人从高楼跳下的那刻更是错的离谱。
她就像个小孩一样,无助、可怜、孤独。就连滴滴的落泪也发泄不出来她心中的苦,所有的烦闷、所有的疼痛、所有的隐忍终于‘哇’的一声,泪如河堤般的洪泄。
这一声哭,顿时让残墨不知所措起来,赶忙又放下端起的药碗,却又不知如何安慰,双手搂过她的腰部,让她的头倚靠在他宽敞的肩膀处。他可以感受到肩膀的那块衣衫被泪水侵入早以湿透。
时间永远不会为谁而去静止,哭声渐渐的停止,放纵的哭泣后没有那么的压抑了。芯蕊推开残墨时不小心看到了他眼中的那一抹失落,一瞬间又消失不见了。空气中尴尬的分子此时在不停的乱飞。
“那个”芯蕊虚弱中带点沙哑的嗓子说道:“药、凉了”
嘿嘿、一声爽朗的笑声从音带中发出,棱角分明的脸又恢复了往常邪魅的样子。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女子。双手轻轻的拍打了三下、一道黑影瞬间出现在屋内。
“少主”一身黑色的裙袍勾勒出苗条的身材。没有着女子该有的柔弱,长发只用一跟丝带绑起,音弦似乎只有一个调,完全听不出任何的感情。
“彤雨、立刻在给芯蕊小姐熬制一碗药,”冰冷的声音吩咐道。
“领命”黑影一闪……诺大的房间内。又剩下了他们俩。
如果不是停留在耳边的话语,她还真以为是场梦。
想到那个黑呼呼、又传着怪味的药,芯蕊的秀眉又紧紧的皱到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