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问不悦道:“为什么不能来?”
晟儿哼了一声,“也是。”然后坐在了我脚边比较空的软榻上面。
秦子问皱了眉,终于还是走到旁边的石凳那里,同轻轻擦了汗一身白色锦袍的静阑一起坐了下来。
碧珠立刻递上一杯茶,脆生生地道:“太子,请喝茶。”
秦子问接过茶,却并没有看一眼急于表现的碧珠,径自喝了一口,便又放了下来,问道:“筠儿,这些天,身体可有舒服一些?”
我看了一眼站在我身后,靠在树干上的史鹰,说:“夏天,所以没有关系。也就虚弱些罢了。这几天多亏了鹰儿静阑他们陪着我,不会这么无聊。”
秦子问笑了笑,几乎晃花了我的眼睛,惹得方才还因为被无视而郁闷万分的碧珠也红了脸,一面指着树上一个挂在树上有些破了的风筝,说:“怕也是你的杰作吧?”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淡定地说:“我又不能跑动,晟儿把风筝放起来交给我,我在榻上拉着拉着它自己掉下来的。”
碧珠笑出了声,我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她果然目光躲闪地噤了声。
秦子问似笑非笑:“真的?”
我点头:“恩。”
我的话刚说完,晟儿已经在一侧抽起了嘴角。他也不点破,点头说:“真的。”其实是我拽着风筝满院子跑,始终放不起来,最后挂在了树上。我一扯,破了,也就懒得让他们拿下来了。
我干咳一声,转移话题道:“你这些天怎么这么有空?”
秦子问的左胳膊还是不能动,显然怕牵动伤口不好复原。他居然咧开嘴笑了:“这几天尚书令吕大人和陈国公每天泡在宫里缠着父皇,我便更容易出宫来了。”
晟儿冷哼一声:“果然是国之栋梁,居然为了国事操劳至此,也难为了他们。”
秦子问摇头道:“大事?哼!不过是这两人最近府上闹了小偷,听说偷了好吕夫人陪嫁嫁妆的几件珍品和陈国公的传家宝,一套七个夜光琉璃杯。京都管事上门查看,结果那小偷什么痕迹也没留下,只有陈国公有个企业的家丁说似乎有见过一个穿着绣梅花的黑衣人从墙上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