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处传来火辣辣的痛疼,我皱了皱眉头,刚才那个猛烈地转身竟然没有避及他的刀锋!
“我输了。”钱富扔下木刀,从我的刀下大踏步离去。我的刀是架在他脖子上的,不过就算我砍死了他,自己免不了是肠破血流活不了多久了。
一下子失去依靠,我浑身无力,手一软木刀落地,脑袋嗡嗡作响,好累。
雨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倒下的一瞬间,看到一个人影向我跑来,好像是严承国。
等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屋顶黑漆漆的茅草,额头上搭着潮湿的毛巾,我撑着身子坐起来,屋里没有人,我趴在炕沿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有些不对劲
我的衣服!衣服被人换了!连内衣内裤都换掉了!是谁?
严承国?是他吗?晕倒前我好像看到他的身影跑向我,脸颊一阵滚热,想起在龙溪的那一次。该死!柳知晴你在想些什么?知不知道礼义廉耻?
“砰——!”门被推来了,一个头发用头巾束起来的妇女端着一碗不知名的东西走了进来。
“呦!姑娘你醒了!来,把药喝了!”那位大姐端着所谓的药向我走来。
我皱着眉头看着碗里乌漆漆的药,我真的要喝吗?好像很苦的样子。
“快趁热喝。”大姐又往前递了递,我接过来,道了一声谢,捏着鼻子灌了下去,奇怪,竟然不苦,还有一丝甜味。
“这是什么?”我问。
大姐把碗端到桌子上,坐到我身边,亲热的拉着我的手说:“这是板蓝根,怕你嫌苦我加了点冰糖熬的。”
“你是谁?”刚才就想问她了,现在才想起。
“我是严队长找来的大夫,照顾你几日我就离开,你可以叫我范姐。”范姐亲切的说。
现在知道是谁给我换的衣服了,不是严承国,不知怎的,心里有些失落,至于为何又说不上来。
倒是范姐自来熟,径自说起了家常,也不外乎是丈夫孩子老人等等,真羡慕范姐的生活。
范姐嬉皮笑脸的搭上我的肩膀问:“严队长对你好像不错哦!”
“怎的讲?”听她这么说我一时来了兴趣急急追问,范姐捂着嘴偷笑,伸出兰花指在我脑袋上一点,说道:“笨蛋,严队长看你生病匆匆拽我来这里看病,本以为是铁人里的谁生病了,结果是你,浑身淋湿了,还说着梦话。严队长叫我把脉,问我怎么样,又让我开药好好照顾你,他自己比谁都忙,又是洗毛巾又是烧热水的,从来没见他对谁这么上心过。”
范姐的眼神追着我看,我耳朵根一片绯红,埋下了头,范姐说的是真的吗?
几天过去,我的感冒已经好了,范姐也已经回村了,严承国这几天好像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柳姑娘,严队长找你,在梧桐树那边。”钱多伸手指指梧桐树下的严承国,扭头走掉了。我整整衣服,向他那里走去。
“今下午,是最后一场考核,还记得是什么吧?”严承国问。
我点点头,回答:“记得,枪法。”
“这次由我来和你比试。”说完留下原地惊愣的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