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夜一个人在客厅等了半听天,终于确凤婶说的事实ua,而不是跟他开玩笑,他叹口气,女人,怎么
都这么麻烦,芷心也是,凤婶也是,
好像那个人,就很少跟他闹……
他朝凤婶的方向踱步过去,手上拿着一边刚刚自己泡好的咖啡,一边喝着,一边姿态随意的开口:
“凤婶,怎么了?什么事把您老人家弄不舒服了?”
凤婶冷哼一声,不过嘴角终于还是显现出了一丝满意的弧度,紧接着,她想到什么,眉头又锁起来,
沉默了一下,缓缓开口:“若小姐……今天把安景的内心,穿过的,没穿过的,统统送给了民
工……”
“什么?!”非夜拿着咖啡的手重重的往厨房的案板上一隔,滚烫的咖啡立刻泼了一半出来,尽数泼
到了非夜手上,
凤婶看的心疼,急急找着毛巾给他去擦,非夜却是一手制止,扬眉,冷声叫了管家:“找到今天那几
个人,将东西一件不漏,完好无损的取回来!若是取不会来……你们也不用回来了!”
“是,”管家得令,急急的退了下去,非夜不说,他也正想这样做!
愤怒过后,手上被烫伤地方的疼痛感才清晰的传来,一瞬间,非夜痛得有些皱了眉,
有点恍惚的想着,她以前好像也被烫伤过,第一次,手上蜿蜿蜒蜒一大片,
第二次,品生出事,她手上烫的皮都快掉了
可是她当时是怎么就不觉得疼呢……?
明明那么痛……
她怎么还可以忍受烫伤那么多次……
凤婶看着自己的话说完,舒心的跑到厨房做自己没有做完的饭菜,非夜一个人还在发着呆,陡然,二
楼的门忽然开了,芷心急急的跑下楼,一把搂住非夜低头在他怀里哭泣,边哭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