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希望雪依可以从心底做出自己的选择……
司徒流云心中明白,如果凌雪依知道了他把她的行踪告诉了姬凤离,一定会在心里讨厌自己。但是他却不悔自己这样做,因为爱了,他便想要真心的去努力一次,就算结果不是自己想要的……
他已经让她知道了自己的感情,却一直在回避,这只能说明姬凤离在他的心里依然占着很重要的位置,而这个赌注,是给自己机会也是给她和姬凤离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司徒流云一惊,立刻在凌雪依跌倒之时快速的抓住凌雪依的手臂,微一用力便把凌雪依带进了自己的怀里。
司徒流云听到船员的话,脸上立刻闪过一抹凝重,沉声问着。
就在此时,远处的马蹄声打破了这样的宁静。
第二日一早,司徒流云缓缓的睁开双眼,一夜都在用内力调戏,那过份热的身体稍微好了一些,不过,如果再找不到药的话,他真的会撑不下去了。
凌雪依听到司徒流云的话,并没有真的放下心来,她知道流云只是安抚自己罢了。
起身,看着凌雪依那侧着的蜷缩成一团的身体,视线痴缠的看着凌雪依……
为凌雪依盖好了被缛这才下了床榻,坐在一边,一夜打坐直到天亮。
夜幕低垂,繁华的街道上一片嘈杂,叫卖的吆喝声彼此起伏,这里的夜,与京城的不一样。
凌雪依低下头,从床榻上下来,两个人一起下楼。
若是有一天,他赢了这场比赛,他一定会好好的保护她,疼爱她。不离不弃的陪伴着她,今生今世只会爱她一个人。
心中觉得诧异,凌雪依不由的慢慢的靠近了司徒流云,身体靠向司徒流云,然后在司徒流云的耳边轻声说道:“流云,这里的人好像特别怕这位新任的君主,看来,他不是一个很好打交道的人!”
没一会儿一大批的侍卫拥护着一辆华丽的轿子从远远而来。
凌雪依点点头,回想到昨夜,他躺在自己的身侧,明明自己僵硬的如化石一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而且还是睡的这么沉,连流云起身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凌雪依不由的轻轻的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我们怎么才能够见到这儿的皇上呢?”
起身,司徒流云走向床榻边,看着凌雪依在睡梦里那露出浅浅微笑的模样,眼底一片温柔。
司徒流云见到这样的,立刻拉了一下凌雪依,凌雪依收回视线,跟着司徒流云一起单膝跪下。
大手不由的一松,脸上闪过一抹尴尬,然后快速的抽回放在凌雪依腰上的大手,却未收回而是转放在凌雪依小手上握紧,稳重的说道:“雪依,人多,抓着我的手,不要走散了!”
司徒流云看着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看着凌雪依那依然僵硬的身体,快速的伸出手指,在凌雪依的身上点了一下,被点中睡穴的凌雪依立刻睡去。
“奇怪?怎么回事?”
修长的长指轻按在凌雪依的肩膀上,轻轻的转过凌雪依的身体,然后让凌雪依平躺着。
就在两个人刚到神坛,突然本来还非常喧闹的街道瞬间变得一片安静。
那跪着的身体随着轿子的到来,整个身体都快趴在地上了,脸都快贴到地面了。
虽然不屑为一个小国家的帝王下跪,但是在这里,这个男人就是他们要找的,这里最尊贵的男人。
以他的武功保护自己是完全没的问题,但是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他不能让雪依有着任何一点危险的可能性。
到了现在这种状况,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只是奇怪,为什么新任的君主要下这种奇怪的令,为什么要把治疗十日病的草药垄断了。
凌雪依的眼底担忧更甚,十日病现在已经过了八日,不由的担心的看着司徒流云问道:“流云,你的病还可以支撑几日?”
司徒流云内心激荡着,手不由自主的环紧了凌雪依那纤细的腰身。
凌雪依看着司徒流云,点了点头。
司徒流云在听到凌雪依的低喃声时,这才发现自己刚刚的情绪又失控了。
凌雪依没有拒绝,伸手握住了司徒流云的大手。
凌雪依本是浅眠的人,在细微的声响里,睡穴已经自然的解开。在感觉到那抹子异样的时候,便缓缓的睁开双眼,睁开的水眸一眼便看到面前那放大的脸。
密合贴在一起的身体,身体不由的微微一僵,有种异样的情潮迅速的漫步在自己的全身。
在确定眼前是真人时,凌雪依小脸上立刻闪过一抹呆愣,眼睛都忘记了要眨。
司徒流云便是这样的人,就算自己身上出现再大的不舒服,就算再不适,他也喜欢自己承受,不喜欢让别人担心。手刻觉经。
刹那间,手指间便感觉到那柔软的肌肤,隔着薄薄的衣料,贴在他的身上。
“嗯!”
他们的神情并不是敬畏的膜拜,更多的是恐惧……由心而散发出来的恐惧感。
船员立刻说道:“昨日我们寻药未果,便向店小二打听,眼神很是闪烁,我们觉得奇怪所以便追问,最后才让小二没办法的告诉我们,原来我们要找的药全部都要上缴为库。连整个山头的药都被洗劫一空,而且,前段时辰,新国主还颁令,所有的药店不能卖药给异乡人,所以我想我们求药是不可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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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躺在那里,但是由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压迫性的气息,依然让凌雪依的心紧紧的揪了一下。
凌雪依在感觉到腰上一紧时,刚刚的惊吓已经立刻的收起,身后感觉到司徒流云那结实僵硬的身体,不由的身体也跟着僵住,轻咬着唇瓣低喃般的提醒道:“流云……我……已经没事了……”
司徒流云一向淡然但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不由的更加凝重了起来。
司徒流云看着放松了的身体,以及那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不禁在心里嘲笑着自己,他最终还是只能做一个正人君子。
乌黑的发丝散落于枕头间,司徒流云轻轻的掬起,似珍宝一般的握在手心中,那乌黑的发丝在鼻尖轻轻的一嗅,胸口盈满了幽兰的香气……
第一眼便是看向床榻的方向,在看到凌雪依那安静睡着的容颜,嘴角不由的微微扯动着,那安静沉睡的模样,让他觉得很是安心。
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多,忽然,凌雪依被一股大力一撞,肩膀一疼,脚下跟着一个不稳,身体便整个向前倒去。
她一直都在想,司徒流云是不是都是在逞强,这种病称为十日病,可以让赵叔那样惊吓,哪里是那么容易能够控制住的。
安静的站在一边看着凌雪依的睡颜,如此,心中便有一阵暖流如此的流过,这种感觉便已经让她深深觉得幸福。
一眼望去,全部都是黑压压的人头,只是片刻间,刚刚还喧闹的地方已氛围已经瞬间变得很是凝重。
凌雪依在一边听到,俏丽的脸颊立刻失了血色,惨白一片,视线担忧的看向司徒流云,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
牵着手,两个人在人群中挤了很久,终于抵达了神坛的位置。
低着的头,眼角的余光还是看着四周,可以看到跪在他们身边的人都在瑟瑟的发抖。
船员们早已经在那里等待着他们了,在看到司徒流云走下来的时候,立刻迎了上去,脸上的表情有丝凝重的说道:“流云公子,现在的情况好像有些奇怪?”
大手牵着小手,一时间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就白天船员的得到的消息来看,这位新任的君主对于外来的人并不是很欢迎,如果冒然行事,只会让他们身陷危险当中。
司徒流云不着痕迹的离开,然后温柔的看着凌雪依问道:“醒了?”
接着,走在人群里,因为人太多,为了不分散,两个人只顾着避开人的推撞,完全忘记了牵手的尴尬。
看着那些人害怕和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连呼吸都变得轻了许多。
其实昨日在街道上行走的时候便已经听到关于这里新君主的话题,众人口中的新君主是一个凶残的皇帝,而现在看来,他们如果要拿到药势必要跟这位君主有接触了。
一路挤过来都显得拥挤的人群此时自动的让出一条宽大的通道,而那些本来喧闹拥挤的人群立刻全部都跪了下去。
轿子里坐着一个男子,虽然看不清轿子中坐着的男子是何等容颜,但是能够看到那个男人躺窝在轿子里。
她以为只要上了岛,流云的病便会没事。只是没有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
凌雪依在跟着司徒流云跪下之后,看了一眼司徒流云,轻轻的叹了口气。
司徒流云看到凌雪依担忧的表情,虽然觉得事态有些严重但是为了不让凌雪依担忧,司徒流云还是收敛自己的情绪看着凌雪依温柔的说道:“放心,我自己是医生,我会调理好自己的身体的。这几日我都是在自己调配着药自己吃,控制着病情,没有什么大碍。你不用担心,你看,我这几日不一直是好好的吗?”zVXC。
如同道电流一般,从脚底一直酥|麻到自己的全身。
凌雪依和司徒流云走在拥挤的人群里慢慢的向前行着。
每每看到轿子经过的地方,那些人的身体抖的更加厉害,像是在害怕着什么一般。
不管结果是如何,至少他曾经努力争取过,争取过后,人生便不会再有遗憾。
站在街道上远远可以看到神坛那里的篝火已经燃烧起来,这里的人似乎都已经习惯了夜晚的狂欢般。
司徒流云的眼神闪烁着,低声说道:“昨日走在街道的时候不是听说,今日晚新任的君主和神官会到神坛祭祀么,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兴许是当了王妃太久,久到总是别人向她行礼,一时间都快忘记了这跪拜之礼了。
司徒流云正跪着,突然感觉到一阵幽香扑进鼻息间,那伴随着香气的是那席卷而来的热气,低垂的视线里满是情潮的波动。
低垂着的视线一眼便看到两个人还紧握在一起的手,脸上不由的染上一抹红潮。
凌雪依见司徒流云没有说话,却连耳根都红透了,以为司徒流云的身体又更加的不适了,不由的担忧问道:“流云,你怎么了?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