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衣服月兑了。”
“你到底怎么了?”
坐在床边,舒琉璃嘟起了嘴巴,纳闷地问到。
刚刚还亲得热火朝天,现在就装作是路人了甲乙了。
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以她看啊,是男人心海底针才对。芒
“我刚刚太冲动了,对不起。”
舒琉璃一听,便沉默了,没有去接他的话,而是径直下床走到木桶边,没有回避身后的他,伸手月兑上所有的衣物,跨进木桶里,慢慢地坐了下去
周身顿时被一股暖暖的感觉包围着,可是心却充斥着满满的忧伤和无可奈何。
她这样一个病秧子,不管是谁,做任何事,都会小心翼翼地考虑着她的心情和感受,就连小宝也愈发变得沉默乖巧起来,他原本是那么的活泼开朗。
在心底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她将身子仰靠在桶沿上,闭上了眼睛。
这一刻,她身心具疲,如果有一种药丸,能让她忘记世间所有的美好的人或者事,不管是舍得还是舍不得,都统统从她头脑中删除,那么她会毫不犹豫地吞下。
拖着一副即将油尽灯枯的躯身,连累如此多关心她爱着她的人,她于心何忍?
就在她忧思忡忡之际,一双带着微微凉意的大手捂上了她在外的肩头,心底一颤,慢慢睁开了双眼。格
“你帮我洗洗头发好吗?”
没有回身,亦没有回头,舒琉璃拿起一旁的洗发香精朝身后递了过去。
“好。”伸手接过放在一侧,然后开始为她理顺头发。
她的头发光泽黑亮,手缓缓地划过期间,一片柔软顺滑,淡淡的香味传来,是她身上独有的味道,让人不自觉地沉溺在其中,不可自拔。
用水勺舀起一勺热水,从头顶慢慢流下,顿时一股暖暖的感觉从头皮传到发梢,让舒琉璃一副僵硬的身子顿时放软了下来,再次闭上了眼睛。
“怎么洗?”
就在舒琉璃想要好好享受之际,身后传来男人有些低沉的嗓音,带着几许尴尬。
舒琉璃一听,一个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男人简直太可爱了!
就这样,越想越欢乐,舒琉璃想停止大笑,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最后干脆捂着肚子在木桶里笑得前俯后仰,清脆欢乐的笑声传出房间,惹得守在不远处的玄天玄地二人莫名地对视了一眼。
“宫主会讲笑话了?”
一向少言寡语的玄天怔怔地看着亮着灯的房间,迷茫地问道。
“你这个榆木脑袋,宫主像是会讲笑话的人?”
玄地丢给玄天一个大白眼。
“那九娘怎么会笑?”
玄天不服气地反问。
“我猜,肯定是九娘又调戏了咱们的主子。”
玄地单手抚着下巴,冷静地分析着。
“……”
玄天惊梀了。
宫主可是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任由自己被一个娘们给调戏?
太……不为男性同胞争面子了。
以后,他找女人,就是找那种专门由他调戏的乖巧女人,让一个女人爬到一个男人的头上,算个什么回事?
“这个世界上,估计也只有咱们彪悍的九娘子才敢在强大的宫主面前肆意妄为,唉,悲哀啊,一物降一物,没想到降宫主的人物这么早就出现了。”
“……”
玄天继续沉默。
关于涉及宫主好坏的话题,他觉得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妥当。
“可是,我要降的那一物又在哪个旮旯地方呆着呢。”
和玄天搭档这么多年,面对他的沉默,玄地已经习以为常,如果他呱唧呱唧陪他说个不停,他才会觉得天上下了红雨、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
“降你的那一物出现了!”
玄天看着玄地身后不远处出现的一抹红色身影,缓缓地说道。
“降我的一物?这天地之间,只有我降别人的份,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让一个女人给降了?简直就是笑话!”
玄地背对着来人的方向而站,他根本去在意身后来的是谁,所以大言不惭地自我夸赞起来。
“什么笑话?说来也让我听听呗。”
手里玩着小红蛇的玄影静静地走到玄地跟前,瞅着他骄傲的神色状似不知的问道。
“你……怎么来了?”
玄地神色明显一怔,半响才结结巴巴地问道,而一旁玄天的额头上顿时挂上三条华丽丽的黑线,无语~
做人要低调,做男人更应该要低调,警言共勉!
“我早就来了,只是听见你在高谈阔论,说到尽兴之际,不好意思打扰而已。”
玄影说着朝玄地突然靠近一步,在他惊愣之际,眨了眨明眸灿目,状似迷茫地问道:“我好想听到你说什么不想被一个女人给降了,这是什么意思啊?你跟我解释解释,我不明白耶。”
“那个……那个,嘿嘿,我的意思是说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是非常复杂的,不是你降我,就是我降你,反正就是必须得有一个人降住另外一个,不然……”
“不然会夫妻不合、天下大乱的。”
玄影不待他话说完接道。
“影子,你真聪明,不愧是咱天山宫人间人爱花见花开的天仙可人儿啊。”
对女人,要夸就得使劲地夸,特别是她在生气的边缘,更应该穷其毕生的讨好词汇,就算她是一根狗尾巴草,你也得把她夸成天山雪莲。
“那你说,这个世界上,到底是应该男人降住女人呢,还是女人降住男人呢?”
玄影扬唇一笑,笑得人畜无害。
“那你说呢?”
谄媚的笑。
“真要我说么?”
“嗯,您请指教,玄地洗耳恭听。”
这个罪遭得啊,实在是真他妈的郁闷纠结啊。
他的这张破嘴,以后打死他,他也不敢再乱嚷嚷了。
“其实,我觉得吧,还是应该女人降住男人比较合适,你想一下,女人通常是‘柔’,男人通常是‘刚’,以柔克刚,流传百世的千古名言,我们应该多让它流传千世才是,你说对吗?”
玄影笑意吟吟地说道。
“对对,是这个理。”
玄地貌似认真的听着,听完后很认真的点着头,以示对她这番话的大力肯定。
一旁的玄天再也听不下去了,赶紧抬脚走到远处,然后搓了搓满是疙瘩的胳膊,冷冷地打了个寒战。
男人活到他那个地步,也着实够窝囊的。
玄地啊,精明一世,糊涂一时,怎地就喜欢吃起了窝边草,而且还是一根随时都可能有毒的草。
好不容易将玄影送走了,玄地立马屁颠屁颠地跑到玄天身边,咬牙切齿地说道:“这女人啊,不能宠着,宠了这一次,下一次就跟你蹬鼻子上脸……”
“来了!”
玄天突然朝他身后看了一眼,喃喃自语道。
“啊!”
玄地彻底惊梀,忙回头一看,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知道上了玄天的当,一颗提起的心才缓缓落下。
“老大,我心脏不好,万一哪天我死了,就是被你吓死的!”
“也有可能是被一物给‘降’死的。”
玄天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凉凉地回道。
“……”
玄地无语望苍天,眉头纠结中~~
第二天一大早,舒琉璃便被众人送去了属于天山宫在天山之巅的一座别苑,刚坐下歇息不久,便有客人来访。
冷逸寒眼眸一闪,随即淡淡吩咐:“让她进来!”
舒琉璃半倚在榻上,看着冷逸寒的脸色由晴转阴,心里疑惑顿生,又不便开口去问,只得忍在心里。
不多时,仆人便带着一个身材妙曼的女子走了进来。
“寒,你回来了。”
那女子一进屋子便直奔冷逸寒而去,将屋子里舒琉璃流云其他人都当成了隐形,自动地给忽略了。
眼瞅着国庆长假就要完了,某花心里那个纠结啊,亲娘的,今年待在屋子里都没出去逛逛,有和我一样悲催的姐们妹妹们么?好了,废话不多说了,明天继续六千字,某花最后无耻求下月票和花花。